我竟然深陷那種可怕的感覺內,足足一個小時?


    可我怎麽覺得,大腦最多空白了幾分鍾?


    在這一個小時內,他都對我做過什麽?


    王裙呆呆的看著電子顯示屏,心中忽然湧起了說不出的恐懼。


    滿臉得意微笑的江文東,反身拿起腳下的背包時,眼神已經冷漠無比。


    如果。


    非得讓江文東從苗世傑和王裙這兩個人之間,來選擇一個人當敵人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苗世傑!


    苗世傑縱然壞事做盡,但他終究是個心理正常的人。


    王裙呢?


    套用龍山當地百姓的土話來說,王裙就是一塊邪惡的白肉。


    有哪個人不願意和人打交道,而是和一塊邪惡的白肉打交道呢?


    同樣。


    江文東也不能忘記大年初一的早上,他和小九進海給老人家拜年;在小九不耐煩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寧願去廚房給他們露一手廚藝時,他給老人家說過的百合科的事。


    並坦言,他正在用不好說的手段,努力把還有藥可救的王佛,往正路上帶。


    江文東之所以對老人家提起這件事,是因為他高度懷疑百合科、每年都會競選最美祭品的組織,和我們極力抗拒的帝眼會,有著最直接的聯係。


    他更是委婉的提醒老人家,帝眼會對我們的滲透層麵,可能讓人震驚!


    老人們沉默了足足三分鍾,才詢問江文東有什麽計劃。


    江文東能有什麽計劃?


    畢竟帝眼會連歐美的經濟,輿論甚至是軍事都能操縱,他在帝眼會麵前,那就是小蝦米和大鯨魚的對比。


    小蝦米要想對大鯨魚造成傷害,比天方夜譚還要更不可思議。


    他能做的就是,希望能通過王佛這條線,挖掘出包括王裙、二姨在內的更多“帝眼人”,並在相關單位的配合下,送他們去見她們的上帝。


    當然。


    如果能有利用帝眼會,來給我們自己謀好處的機會,江文東也不會放過。


    所謂的好處,其實就是能協助華夏經濟的外資,或者先進技術等等。


    但要想抓住這種機會,江文東也肯定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比方可以像某位葉公子那樣,江文東假裝被帝眼會拉下水。


    “大膽去做,我會設檔。”


    這是老人家隻考慮了片刻後,就給江文東下達的指示。


    何為大膽去做?


    就是帝眼會如果像拉攏葉公子那樣、拉攏江文東時,他可以趁機去臥底!


    何為設檔?


    就是老人家會安排人,為可能去做臥底的江文東,單獨設立檔案,用來證明他在帝眼會所做的一切,都是任務!


    隻是江文東沒想到,年初一他剛和老人家親自匯報了這件事,年初三他就找到了合理被拉下水的機會。


    “難道說,去帝眼會當臥底,也是老天爺安排我重迴當前的一個使命?”


    江文東心中忽然一動。


    卻也沒有多想。


    他拿起背包跨在肩膀上,轉身再次看向王裙時,滿眼的冷漠,已經再次變成了得意的貪婪。


    他欠身,非常紳士的樣子,對王裙伸出了右手。


    王裙下意識的抬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內。


    握住那隻溫暖的小手,江文東稍稍用力,就把王裙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悄聲說:“佛兒,你的水分真足。要不要,去洗手間換件衣服?”


    王裙——


    剛剛恢複了正常的臉蛋,迅速浮上了紅暈,看上去嬌媚異常。


    隨即甩開江文東的手,腳步明顯有些踉蹌的,快步走向了洗手間那邊。


    江文東溜溜達達的跟了上去。


    大變態得躲在洗手間內,換件衣服。


    他又何嚐不想在洗手間內,好好的洗洗手呢?


    幾分鍾後。


    王裙再次走出洗手間時,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走路的步伐也輕快了很多。


    早就等在門口的江文東,衝她微微一笑,抬起了左臂。


    王裙很淡定自若的樣子,右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倆人就像一對小情侶那樣,一起走向了登機口。


    不出江文東的所料。


    王佛購買的一等艙機票,和江文東挨著。


    當然,王佛為了拿到這個位子,肯定在私下裏做過某位乘客的工作。


    飛機順利起飛。


    江文東看了眼四周,隨即毫不客氣的把王裙攬在了懷裏。


    香噴噴的小娘們,那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不喜歡啊?


    下決心親自把江文東拉下水、來為自己競爭最美祭品加分的王裙,也算是徹底想通了。


    隻要她的清白不丟,不被江文東損壞雪膚和絕美的容顏,就不會影響她競爭最美祭品。


    何況那種從沒有過的飛天感,也讓她在恐懼,負罪甚至惡心之餘,也有著一定的吸引力。


    當然,在飛機上是不能做這種事的。


    他們隻會像情侶那樣,依偎在一起說悄悄話。


    如果那隻把36變換成無數形狀的鬼爪子,能安分下來的話,王裙的腦思維轉速,還會更快。


    “佛兒,給我說說那個赫拉私人會所。”


    江文東看了眼舷窗外的星點燈火,語氣很自然的問。


    王裙鼻音很重的迴答:“我也沒去過。但我聽我那位長輩說,裏麵的節目非常精彩。這個節目,還有一個非常誇張的名字,叫瘋驢秀。”


    瘋驢秀?


    江文東明顯愣了下。


    瘋驢秀是幹啥的,哪年創立的,又是誰創立了這玩意,創建這玩意的初衷是什麽等等,江文東早在後世的網絡上了解過了。


    但他還是愣了下後,問:“什麽瘋驢秀啊?是讓一群驢子在舞台上跳舞?或者是把驢子們關在鐵籠內,給它們打上某種藥物,讓它門像鬥雞那樣的自相殘殺?”


    他對瘋驢秀的疑問,和葉星雲提出來的疑問,大同小異。


    很符合從沒有聽說過瘋驢秀的人,對這玩意的理解。


    “不是啦。”


    王裙無聲嬌笑:“我聽那位長輩說,所謂的瘋驢秀是由一些在娛樂、商業白領甚至國外官員,都堪稱極品的女人,在最專業的燈光配合下,給台下觀眾跳你懂得的那種舞蹈。”


    啊?


    江文東再次愣了下,滿臉土鱉樣的同時,眼神忽然熱烈了起來。


    他的反應,同樣在王裙的意料之中。


    內地的官員嘛,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聽說大跳無衣的美女們,竟然囊括了娛樂明星、商場白領、甚至國外官員等幾個行業後,誰不興奮?


    又有誰,不想去現場看看!


    不想通過欣賞那些平時人前高高在上,在赫拉會所內卻搔首弄姿被人欣賞的女人們,來深刻體會到從沒有過的成就感?


    “佛兒,你必須得帶我去開開眼。”


    江文東語氣急迫:“我能不能,給那些女人戴上銬子,拿起鞭子?”


    “當然可以,但有兩個前提。”


    王裙強忍著三十六隨著江文東的急迫,猛地變形時帶來的衝擊力。


    低聲說:“一,隻能在房間內,不能在公眾麵前。二,據說,你得成為赫拉會所的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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