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雲?


    王佛稍稍一想,就想到了這個人:“不就是把他老子給窩囊死,逼著他姐姐改姓江的那位,生子當如葉星雲嗎?”


    “對,就是他。”


    王裙說:“他也是江文東的死敵。”


    王佛擔心的說:“雖說他現在活成了一個笑話,但他隻是因為碰到了老狐狸般奸詐的江文東而已。就憑他的智商心機和手段,可比鳳聯軍強了太多!他不可能,被你像我控製鳳聯軍那樣的被控製。”


    “嗬嗬。”


    王裙嗬嗬輕笑:“你說的不錯。但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對江文東乃至整個江係的恨意,已經抵達了我們渴望被宰殺獻祭的地步。偏偏隨著葉老的去世,葉家逐日沒落。他想重振葉家昔日的雄風,那就比登天還要難。他想重新擁有和當前紅人江文東對抗的資本,就必須得聯姻一個好老婆。”


    她說的很有道理。


    葉星雲對江文東,對整個江係的恨意,早就膨脹到了整個宇宙。


    隻要能重新擁有,和江文東抗衡的資本和資格,給王裙當傀儡丈夫,又能怎麽樣?


    “最為關鍵的是。”


    王裙慢悠悠的說:“他陪同我,參加了亞洲競選祭品的決勝局。”


    “啊?”


    王佛大驚:“他,他被我們拉下了水?”


    王裙說:“隻要能碾死江文東,他現在做什麽都行。再說了。他就算被我拉下水,我也不會讓他出賣關鍵信息。最多呢,也就是讓他協助百合科,在國內做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情。我百合科,對國和國之間的鬥爭,沒有一毛錢的興趣。我們隻追究,自己的最高信仰!啊,想想我有可能在來年,渾身香噴噴的,被人用尖刀割下36,再挖掉。”


    嘟。


    王佛用力按下了結束鍵。


    起身急匆匆的走進了浴室內。


    她不能聽“最高信仰”的全過程。


    一聽就會激動的無法控製,可能會失禁。


    注:


    百合科,在歐洲是有原型的。


    它起源於歐洲最黑暗的中世紀,最高信仰就是貴婦爭搶成為祭品。


    其獻祭的過程,比王裙姐妹倆說的,還要更恐怖、變態百倍。


    暗網上曾經詳細報導過,信徒五大洲都有,而且高層基本都是貴族。


    隻是因為比嘎腰子、掛牌美女、死亡直播等業務還要更讓人難以接受,暗網就不再有此類的消息了。


    午後一點半。


    王佛急匆匆的來到了市局。


    江文東為什麽要在大中午的電召她,王佛能猜得出。


    和她早上去參加班子會議之前,接到的那個電話有關。


    西北王家、江南商家和魔都陳家的三個老家主,在被召喚進京之前,都判斷失誤。


    至於陳老和商老,肯定在給陳應台和商小仙打電話時說過哪些話,王佛也能猜得到。


    不過她不是很在意。


    畢竟江文東是個無能貨——


    “王副局。”


    站在辦公室門口的韋婉,對急匆匆趕來的王佛,微微欠身:“請進,商市、江局以及陳副市長等您很久了。”


    她們兩個也在這兒,王佛同樣沒覺得奇怪。


    肯定是江文東懶得,和她們一一解釋什麽,索性把她們叫到一起,一次性的說完。


    嗯。


    王佛點頭,邁步進屋後,就對坐在待客區閑聊的三個人彎腰,欠身:“對不起,商市,江局,陳副市長。讓你們久等了。我接到江局的電話時,正在。”


    “行了。”


    江文東滿臉的不耐煩,擺手打斷了她:“坐下。”


    對江文東惡劣態度,商小仙和陳應台,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奇怪。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王佛乖乖的落座。


    婉兒奉上香茗後,拉上了窗簾,出門後又把房門輕輕帶上。


    滿臉“一婦當關,萬夫莫開”的忠心耿耿樣子,站在文秘科的門口,禁止任何人來打攪屋子裏的談話。


    “下午,我還要去新區那邊實地考察。估計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得在那邊忙活,白天沒空來市裏了。那我就長話短說,但我說的一切,僅供參考。”


    江文東掃視了眼三個女人,開門見山的說:“根據我的判斷,鯨落現象,勢不可擋。”


    三個女人的眉梢,齊刷刷的一挑。


    三張小嘴,一起張開。


    卻被江文東一個抬手的動作,把三女要說的話,一起憋了迴去。


    他說——


    “今天咱們幾個人坐在一起,沒有市長也沒有局長。”


    “你們都是有求於我的,我是老師,你們是學生。”


    “我說,你們三個聽。”


    “在我說話時,你們不要隨便插嘴,以免打斷我的思路。”


    “如果你們怕記不住,那就做筆錄。”


    “我會把我自己分析的觀點,全都告訴你們。”


    “至於你們信,還是不信,那是你們的事。”


    “我既不會和你們索要好處,也不會擔負任何的責任。”


    “我說的這些,都明白了嗎?”


    江文東問。


    三個女人一起點頭,拿出了記錄本。


    抬頭看著江文東,滿臉的求知欲,真像小學生看老師。


    這給了江文東很大的成就感。


    點上一根煙,開始侃侃而談。


    他說的這些,正是那天在電話內,和江老說的那些。


    一點都沒有藏私。


    去參加智叟會的江老,卻沒把他說的這些說出來。


    江老決定三緘其口,有很多的顧慮。


    一是江家的風頭,最近出的太多。


    二是江老在百餘名智叟中的地位,屬於中下遊。


    三是江老也察覺出,長孫其實不想說這些。


    總之。


    江老和陸老沒有在智叟會議上發言,很是合江文東的意思。


    江文東本打算,讓江老在智叟會結束後,再去找老人家私下裏表達下觀點的。


    現在好了。


    他可以通過陳商王三家的貴女,向上來傳遞最正確的信息。


    侃侃而談——


    江文東口水亂飛,連說帶比劃,盡可能說的詳細。


    三女一起做筆錄,時而皺眉,時而恍然,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一個小時後。


    江文東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站起來:“好了,講座結束。我也該去工作了,三位請自便。最後一個離開辦公室的,請幫我關好房門。”


    不等三女反應過來,江文東看從抽屜內拿出手槍,別在後腰,又在抽屜裏拿出了一副銬子,看似無意的對著陳某女嘩啦了下。


    陳美女的心肝一顫,花兒一緊時,江文東已經快步出門,帶著他的黑絲小秘,揚長而去。


    “最後一個鎖門。”


    商小仙收起本子,走出了辦公室。


    “最後一個鎖門。”


    陳應台不甘落後的緊隨其後,看了眼王佛。


    最後一個——


    王佛看了眼空蕩蕩的辦公室,聳了聳肩。


    十幾分鍾後。


    陳應台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喀嚓一聲,反鎖房門。


    拿起電話,唿叫陳老。


    “爸。”


    陳應台看著記錄本,對陳老說:“根據江文東的分析,鯨落現象,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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