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中斌性格沉穩,其人性格嫉惡如仇,頗具正義感。


    他這種人踏上仕途後,最適合在安全、紀委這兩個單位發展。


    清中斌本人更是一個“縱然人世間有萬紫千紅,我眼裏卻隻有老婆張萌”的模範丈夫。


    可是今晚——


    看著田紅敏抬起的屁股,清中斌想到了白鷺和他說的那些話。


    啥話?


    佛曰不能說!


    有些事,真的不能說,但可以去做。


    真的可以去做嗎?


    清中斌為此很是糾結。


    盡管他也明白一切都是為了工作,更是為了配合“寧大夫”,給龍山縣做手術切除那顆毒瘤,能讓全縣110萬群眾受益。


    但想到妻子張萌,會因此遭受傷害,他的心就很疼。


    那麽。


    龍山縣110萬群眾的利益重要呢,還是老婆的帽子顏色更重要?


    這個問題讓清局好糾結!


    他在糾結。


    盯著那個美輪美奐的屁股——


    田紅敏卻在暗喜。


    “果然正如老苗所說的那樣,這天下就沒有不吃葷的貓。”


    “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成熟男人魅力十足,關鍵是前途很是光明的清中斌。可比老苗那個每次隻靠吃藥,才能給予我一定感覺的老東西,強了太多!”


    “葉星雲那個白麵公子哥,在他的麵前,那就是個不成熟的豆蟲。”


    “如果在以後的交往中,他能真心對我。我幫拿到老苗的致命短肋,也不是不可能的。”


    田紅敏想到這兒,下意識的輕輕搖晃了起來。


    清中斌的眉梢眼角,頓時急促的抽抽了起來。


    他是模範丈夫不假,是嫉惡如仇的衛士無疑,卻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


    隻要是正常的男人——


    又有哪個,能在深夜時,在身材相貌都是一流,尤其身穿縣局工裝、身份還是常務副的田紅敏,此時釋放出的邀請?


    除非那個人是天橋江文東!


    “清局,菜,剛好。”


    田紅敏輕晃著,聲音就像是夢囈般的低聲呢喃。


    菜。


    剛好。


    這三個字的意思,是個男人就懂的。


    菜剛好時,就該大快朵頤啊。


    站在休息室門口的清中斌,倆眼盯著那個輕晃,天人交戰的厲害。


    想猛地撲上去,抱住那個輕晃。


    更想低聲喝斥:“田副局,時候不早了,你該迴去休息了。”


    唿。


    清中斌長長吐出一口氣,快步走到沙發前,落座後拿起筷子,埋頭大吃了起來。


    既然菜剛好,那就吃唄。


    嗯。


    味道真不錯!


    飯量極大的清中斌,開始風卷殘雲。


    不敢抬頭看那個踩著小高跟,扭腰走到他身邊,彈性十足的屁股,緊挨著他坐下來的女人。


    “清局,慢點吃。”


    田紅敏柔聲說:“其實這些飯菜,都是我特意為您親手做的。”


    她倒是沒有撒謊。


    這個女人的廚藝,和她在臥室內的功夫成正比,絕對是讓陸小九拍馬也難及的。


    稀裏唿嚕——


    這就是清中斌的迴答。


    田紅敏拿起餐紙,幫他輕輕擦拭著嘴角,問:“好吃嗎?”


    “好吃。”


    清中斌不能昧著良心說話,悶聲迴答。


    “那,清局以後還想吃嗎?”


    田紅敏幽幽的說著,左手輕輕放在了清中斌的腿上。


    清中斌吃飯的動作,頓時停頓了下。


    單從這一點就能看出,清局在這方麵的功夫,遠遠不如天橋江文東。


    換成是江文東的話——


    別說是美女的手,放在他的腿上了,就算消失在褲腰帶下,人家依舊會談笑風生。


    稀裏唿嚕!


    清中斌又開始大快朵頤。


    那隻小手,慢慢的挪動了起來。


    “我吃飽了。”


    清中斌砰地放下碗筷,噌地站起來,快步出門。


    田紅敏愣在了沙發上。


    剛被關緊的門,又開了。


    清中斌那張臉,又出現在了田紅敏的視線中,誠懇的道謝:“飯很好吃,謝謝田副局。”


    不等田紅敏有啥反應,那張臉再次消失。


    田紅敏依舊傻傻的坐在那兒,傻傻的看著房門。


    半晌後。


    她笑了。


    清中斌的反應,足夠證明他確實很欣賞田紅敏的魅力,但他卻絕不會碰觸心中的底線!


    她喜歡這種有原則的男人。


    就像很多男人,都喜歡忠於家庭和丈夫的良家,更想把她征服那樣!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田紅敏喃喃自語著,開始收拾碗筷。


    天亮了。


    江文東準時在五點半起床。


    剛洗漱完畢,電話就響了。


    “這麽早,誰來電話?”


    剛想出門散步的江文東,拿起了電話放在耳邊:“我是江文東,請問哪位?”


    咳咳咳。


    電話那邊,傳來了男人的咳嗽聲。


    這誰啊?


    江文東有些納悶時,電話那邊的人說話了:“文東書記,我是清中斌。”


    “清局?早上好。”


    江文東笑道:“怎麽,感冒了?聽你咳嗽的厲害。”


    清中斌迴答:“嗯,昨晚洗了個冷水澡,可能有些感冒。”


    “大半夜的,洗什麽涼水澡?”


    江文東捧著電話,走出了客廳。


    抬頭看了眼陰沉沉的天後,江文東明白了:“清局,工作固然重要,但自己的身體更重要。沒必要為了提神,就去洗涼水澡。真要是感冒發燒了,反而會降低工作效率。實不相瞞,前些天我就為了工作,發了一次高燒。現在,心裏都老後悔,不該為了工作就忽略身體健康了。”


    轟隆隆——


    天邊忽然有隱隱的雷聲傳來!


    老天爺肯定因某人在光天化日下,把他和初初在街頭上胡天胡地足足三次,寒氣入體才發燒的事,卻說成是工作的這番話,看不下去了,於是打雷警告。


    江文東打了個冷顫。


    趕緊轉身逃進了客廳內。


    “文東,是這樣的。”


    為某個問題糾結到天亮的清中斌,終於決定和江文東打開心扉的,說說某件事了。


    盡管清局也很清楚,拿男女之事來找個太監問計,貌似很殘忍。


    但他確實需要江係未來,能在他糾結迷茫中,給他指點一條明路!


    一邊是全局利益。


    一邊是原則和愛妻。


    我該咋辦!?


    清中斌用了足足半小時,才把寧若初製定“全局利益計劃”、無意中窺探到幾年前某個命案後,當事人韓會剛卻被人吊死在縣局、當晚人稱龍山最美警花的田紅敏,為他送飯的事,說了一遍。


    江文東沒有笑。


    隻有滿臉的凝重。


    他是真沒想到,龍山縣那邊的情況,原來是這樣嚴峻!


    早知道這樣,江文東可能真不會把初初,派到那邊去。


    甚至都不該派清中斌過去。


    就該他親自帶著白鷺,帶著驛城一起過去!


    昨晚清中斌遭遇的事,放在老驛身上,那絕對不叫事!


    保管讓田紅敏滿載而歸——


    “清局,靈活多變,安全第一。”


    江文東沉默了半晌,才給出了八字方針。


    嘟。


    不等清中斌說什麽,江文東就結束了通話。


    “初初,能對付得了那些人嗎?”


    江文東眉頭緊皺著,倒背著雙手,心裏想著,緩步走出了家門。


    憑心而論。


    江文東還是很欣賞寧若初,定下的“全局利益”計劃。


    光明磊落的行動,隻適合對付遊戲規則內的玩家。


    很明顯。


    龍山縣那邊的某些人,早就開了外掛!


    隻是在寧若初策劃的全局利益計劃中,最重要的執行人,是清中斌。


    “如果換成老驛就好了。”


    低頭想事,信步而行的江文東,又想到了信奉“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信條的驛城俠時,忽然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裏。


    清醒。


    他連忙後退,抬頭:“對不起!我。”


    我什麽?


    江文東一下子呆住。


    看著被他撞了個滿懷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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