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楓唰唰的擺了好幾個架勢對著眼前的打手們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後看了看嚴格,隨即又是一拳直接血在那一個最靠前的打手,那一個家夥當場就是滿臉鮮血的去扒蛤蟆蛋去了。


    “大哥!殺吧!”一個馬仔唰地一下從腰裏拽出來小片刀大聲吆喝道。


    “啊——”一群人舉著小片刀瘋狂的怪叫著衝向了薛雨楓。


    薛雨楓無奈,隻好隔著一群人打了起來,別看這一群人的功夫底子還真的挺不錯的,薛雨楓忙活了好一陣子才打到了幾個。嚴格跌著眼睛看著薛雨楓,微微一笑地說道:“哥,表演真精彩!”


    “臥槽!這麽厲害!”薛雨楓看著一個胖打手突然間的快速拽出來了一個手槍說道。


    “都她娘的,別動!”那胖馬仔舉著手槍對著薛雨楓聲色俱厲地叫嚷道。


    薛雨楓看了看無奈地舉起了雙手,然後扭臉看了看嚴格,淒慘的一笑,嚴格也跟著薛雨楓慢慢騰騰地舉起了雙手。


    “快!把這兩個給捆起來!”讓打手舉著手槍聲色俱厲地叫嚷道。


    隻見這一群馬仔舉著小片刀猶猶豫豫的、小心翼翼的向著薛雨楓靠近,薛雨楓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打手們,心裏在尋找著下手的目標。當打手們快要走近跟前的時候,薛雨楓情不自禁的扭臉看了一看嚴格,嚴格淒慘的一笑。


    “別動!再動一動,一槍打死你們兩個!”胖馬仔聲色俱厲地叫嚷道。


    薛雨楓舉了舉雙手,示意一丁兒都沒有動。這時候那一些打手們有膽子了,於是就毫不猶豫地走向了薛雨楓。


    “抓活的!”胖馬仔舉著手槍對著薛雨楓叫嚷道。


    “嗷——”打手們一窩蜂地瘋狂地砸向了薛雨楓。


    薛雨楓就趁著這一個亂哄勁兒唰地一下子就飛擲出一個小刀片,隻聽噗嗤一下子,那胖馬仔的喉嚨被割斷,倒地死了。


    薛雨楓拉住嚴格的胳膊一個狂龍戰神腳將眼前幾個打手的腦袋瓜子給踢掉了的同時向圈外飛快的怕你跑了出去,當跑到了公路對麵的時候,有一群馬仔迎麵衝殺了出來。薛雨楓飛快的擲出刮胡刀片,隻見一些馬仔被割喉倒地而死了。


    “哥!往哪裏跑?”嚴格看了看蜂擁而至地打手們大聲地說道。


    薛雨楓看了看,情不自禁地罵了一句道:“奶奶的!怎麽這麽多打手?”隨即拽出了手槍連續的開了數槍,這才衝出了一條血路前方跑了出去。可是,後麵的打手們卻是窮追猛打。


    “哥!後邊仍有人在追殺!這可怎麽辦呀!”嚴格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後邊看著。


    這時候薛雨楓看到了眼前是一個街道草原兒,全是一馬平川的草地,偶爾有一個柳樹或者是說不上來名字的樹木矗立在草地上。


    薛雨楓猛的一抓嚴格的胳膊快速地向著草原兒跑了過去,裏麵也有不少的老年人坐在鳥籠子下麵在高興地聊著天兒。


    “哥,這裏麵沒有什麽好處耶!”嚴格異常吃驚地說道。


    薛雨楓沒有說什麽,於是跑到了一個長椅子跟前,猛地一把就把嚴格放在了幾個老太太的中間,然後轉身看了看正想跑向自己的那一群打手們。這一下子薛雨楓可騰開手了,於是就撒開歡兒的和那一群打手們幹了起來,沒有過多大會子就收拾的還剩下幾個小馬仔了。薛雨楓看了看最後的幾個馬仔情不自禁地微微的笑了一笑地說道:“怎麽樣?還想打嗎?”


    那幾個馬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丟下小片刀扭臉便撒開小腿兒地向前跑了出去。薛雨楓哪能放過他們,於是一個空翻落到了他們前邊的一個馬仔的肩膀上,與此同時快速地向上旋轉直接就把那一個馬仔的脖子給擰了下來的同時把屍體給遠遠地拋了出去。


    “啊——”那幾個馬仔嚇得頓時就汗毛兒倒豎了起來,趕忙像一灘再稀也沒有的稀屎一樣的求饒。


    “挺聰明的!能屈能伸!行,趕緊的起來吧!都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薛雨楓微微一笑地伸手說著同時數了一數,一共還有六個馬仔。然後說道:“都是哪一個村子裏的?”


    “大哥,我是缺爹村的!”“大哥,我也是那一個村子的!”“大哥,我是少娘村子的!”“大哥,我是不講理村的!”“我是流氓村子的!大哥!”“大哥,我是沒爹村子的!”“我是綠帽子村的,大哥!”


    薛雨楓看了看這一群家夥,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村子裏的老社員,於是就慢慢騰騰地問道:“你們種不種香蕉、菠蘿什麽的呀?啊?”


    “老大,不!大哥!別說這一些了!連花生和白菜都不種!”一個馬仔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種什麽呀?”薛雨楓慢慢騰騰地說道。


    “隻種水稻,玉米!我們那裏都種這一些!”一個馬仔趕緊地說道。


    “看來,都是懶漢呀!”薛雨楓平靜地說道,隨即就飛起一腳將一個馬仔給送迴了老家。然後又接著問道:“你們為啥要劫道呀?啊?”


    “老大,不!大哥,我們看到你在高爾夫球場被人圍攻,誰不想著趁機也撈一把?除非他是一個地地道道、十足的超級大大的大傻蛋!”一個馬仔看著薛雨楓一臉微笑的說道。


    薛雨楓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刷的一下子就從腰裏拽出來了手槍,嗑啪一聲拉了一下撞針,對準了這幾個打手。然後問道:“你們誰是老大呀?”


    膽戰心驚的幾個馬仔齊刷刷的扭臉指向了一個旁邊的死屍,異口同聲地大聲說道:“就是他!”


    “聰明!死人嘴裏難問口貢!”薛雨楓微微一笑的說道。


    “真的老大,不!大哥!就是他!”幾個馬仔異口同聲地說道。


    薛雨楓看了看沒有什麽,隻是扭臉看了看嚴格,隨即就扣動了扳機,隨著幾聲清脆地槍響,這幾個馬仔全都去到閻王殿裏報到去了。


    “唉——他們這樣死了!家人也不心疼嗎?”一個稍微有點兒胖老太太十分遺憾地說道。


    “他們心疼?全家老少都指望這吃飯哪,死了隻是說一句,想好來!誰也沒撲著是這樣唉!”另一個老太太看了看屍體平靜地說道。


    “是賊就懶!沒有心思想其他的!”那胖老太太說道。


    “想又能怎麽樣?殺人償錢,欠債還命!局子的風格,沒有例外原則!”一個年齡最大的老太太說道。


    薛雨楓隻是和這幾個老太太說了幾句毫不著邊際的話,也就拉起嚴格的胳膊走開了,走在公路上的嚴格看了看時間,然後輕輕地說道:“哥,一忙活就是一個小時也!”


    薛雨楓微微一笑地說道:“就是這一個樣子的吧!越是清等著越是慢!”


    拐過一個彎後又走了一段距離,這時候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


    薛雨楓看著一個陌生的路口有一些茫然若失,於是便問道:“格子,這是哪裏呀?好不陌生呀?”


    “哥,這是美麗的天堂!嘿嘿——”嚴格看了看薛雨楓微微一笑的說道。


    “哈哈——不可能吧!在大街上都能行?”薛雨楓笑著說道。


    “哥,在哪裏做不是做?”嚴格微微一笑地說道。


    “要不怎麽有*這一說法?你不想做,可是人家卻十分的樂此不疲!”嚴格微微一笑地說道。


    “格子,我想,咱們還是先解決一下午餐的問題吧!災荒之年是根本沒有力氣幹那事兒的!”薛雨楓看著不遠處的一個正在和自己拋媚眼兒的菇涼微微一笑地說道。


    “可是,哥,這裏沒有什麽體麵的飯館子也!”嚴格看著薛雨楓卻是一臉疑惑不解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格子!”薛雨楓微微一笑地說道。


    “這不就是吉卜賽留守處嗎?”嚴格微微一笑地說道。


    薛雨楓看了看周圍的高樓林立,好不闊氣,真是一派生機勃勃,充滿著活力!


    嚴格輕輕的拍了拍薛雨楓的肩膀,輕輕地說道:“哥,在想什麽呀?”


    被拍了一個激靈的薛雨楓趕緊的看了看嚴格,心急如焚地說道:“怎麽了?格子!”


    “哥,你怎麽老是注意音像門市鋪做什麽呀?那可是地地道道的正版門市部呀?”嚴格微微一笑的說道。


    “我想起了拍攝帶顏色的鏡頭!”薛雨楓看著一個高樓說道。


    “都是假的,誰願意跟誰幹呀?哥,不是一些小視頻都有顯示嗎?”嚴格微微一笑的說道。


    薛雨楓於是就想起了那一些小視頻裏展現影視劇台前幕後的一些事情,於是便悠悠地說道:“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又不是專業的之人!”


    “出鏡,隻是為了鈔票、名揚而已!不是幹那一個事兒!”嚴格微微一笑地說道。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想著時時刻刻的做那事兒嗎?”薛雨楓看了看嚴格微微一笑地說道。


    “哥,那都是相對而說的,晃啷妮兒也是和自己相中,給她打架橫行的晃浪孩兒幹那事兒的,其他也是根本行不通的!”嚴格平靜地說道。


    “唉——真是這麽一迴事兒呀?現在的我隻想著能夠坐下來,好好的吃上一頓飯,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子。意淫就已經足夠了!”薛雨楓平靜地說道。


    “哥,精神上的,實際上是相當無聊的,那僅僅隻是一廂情願!不如來一些使勁的!”嚴格淒慘一笑地說道。


    “格子,要不咱們就來一些使勁的,何妨?”薛雨楓微微一笑地說道。


    “求之不得了!”嚴格扶了扶眼鏡嫣然一笑地說道。


    隻見這兩位有說有笑的穿過馬路走進了一個大酒店裏,來到了大廳裏,看了一看,然後找了一個悠閑的座位坐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一個時候,服務生深情款款的走到了兩個人的跟前,微微一笑的說道:“兩位,點一些什麽呀?”


    薛雨楓沒有說什麽,隻是微微一笑的看了看嚴格,嚴格拿起了菜單本子,翻開看了起來,隨即說了一大堆非常奇葩的菜名。


    薛雨楓都情不自禁地驚呆了,驚愕地不知身在何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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