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德五個人倒在地上,捂著自己被張子安打中的地方露出一臉痛苦的神色。


    那些反應過來的幫眾看向站在那裏的張子安,此刻眼裏的震驚和疑惑都逐漸變成了恐懼。


    一打五,還全部都打成了這副德行。


    那個王德,還被這小子一拳打得口吐鮮血,看起來傷勢可不輕。


    要知道這個王德平日裏在三爺手下可是以威猛著稱,算得上是三爺手底下的第一高手。


    第一高手,在這小子手底下一招都沒有過,被打成這樣?


    張子安察覺到周圍那些幫眾臉上抑製不住的恐懼,隨後笑著上前了一步。


    對於張子安的動作,那些幫眾嚇得連忙迅速向後退去,生怕自己站得靠前被暴打一頓。


    張子安見狀再度上前了一步,那些幫眾便嚇得再度紛紛後退了好幾步。


    見到這些幫眾徹底被嚇破膽,張子安沒有選擇再跟他們動手,畢竟這些家夥充其量也就是一些小嘍囉,打了也不能解決問題。


    隨後,張子安轉過身來朝著目瞪口呆的方小五和陳三走過去。


    方小五完全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有這樣的發展,這簡直比他常在金陵說書攤前聽得故事都離奇。


    這說書先生嘴裏的故事,都沒有恩公的精彩啊。


    不過這說書先生要是真的見了拿到外麵去說,估計這效果肯定也不好。


    因為這事情簡直太過離奇,說出去根本就沒有人信啊。


    張子安來到了方小五和陳三的麵前,然後笑著向陳三問道:“三爺,你還有什麽話說嗎?”


    被張子安這句話一問,還處於震驚和疑惑裏的陳三者才迴過神來。


    他依舊滿臉驚訝地打量了一下張子安,然後沉聲反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張子安伸出手按在了陳三的肩膀上,同時緩緩發力:“三爺,我看你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太靈光,還說有什麽其他疾病?”


    “我在問你話,按理說應該是你先迴答我,然後再問我話,我再迴答你。”


    “你這樣總是問我,我的問題還沒解決,你這麽多問題讓我怎麽迴答你。”


    “三爺,你說呢?”


    張子安的手如同鐵鉗一般逐漸夾緊了陳三的肩膀,讓陳三感覺自己的肩膀下一刻便會被捏斷。


    僅僅片刻,陳三就已經疼得額頭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再度看向張子安的時候,雙眼裏早已如同那些幫眾一樣滿是恐懼。


    “張公子,張公子……額,啊……這件事,這件事,肯定有誤會……啊,啊……真的有誤會。”


    聽到陳三服軟的語氣,張子安才緩緩鬆開自己捏住對方肩膀的手。


    當張子安的手離開了陳三的肩膀上,陳三立刻如釋重負一般地鬆了一口氣。


    要不是方小五抬手攙扶住了對方,因為劇烈疼痛而全身乏力的陳三隻怕下一刻就要癱倒在地。


    張子安看著陳三還沒有完全從肩膀的疼痛緩解過來,隨後朝著那些不敢吱聲的幫眾招了招手:“還愣著幹嘛,過來給三爺送把椅子啊。”


    那些幫眾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張子安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便看向了其中一個幫眾:“不拿?”


    那個幫眾對上了張子安的視線,瞬間感覺自己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先是慌忙朝著身旁望了過去,隨後猛地反應過來,連忙賠笑著去給張子安搬來一張椅子。


    見到那個幫眾一邊向自己賠笑,一邊小心翼翼將椅子送到陳三麵前,幫著方小五攙扶著陳三坐下,張子安又問道:“我的沒有嗎?”


    那個幫眾差點沒有被嚇得哭出來,連忙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連滾帶爬地去給張子安又拿來一張椅子。


    見到椅子被送到自己麵前,張子安笑著向那個早已滿頭大汗的幫眾點了點頭。


    就在對方剛剛走遠,他便笑著看向其他人問道:“就隻有兩張椅子,沒看我跟三爺談事情,茶呢?”


    再度聽到了張子安的話,那個剛準備走的幫眾便一臉無奈地側過頭看向張子安。


    隻是,張子安此刻卻沒有看向他,而是朝著其他默默站在四周的幫眾招了招手:“愣什麽,去倒一壺茶來啊?”


    有了前車之鑒,被張子安眼神掃到的那些幫眾連忙賠笑著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一壺剛剛沏好的茶便被迅速端了上來。


    同時,那些幫眾還很聰明地給張子安端來了一張茶幾。


    張子安對此滿意地點了點頭,抬手示意一個幫眾給自己端來一杯茶。


    隨後,端起茶杯的張子安笑著向那幾個恭敬站在一旁的幫眾問道:“哥幾個沒下毒吧?”


    那幾個幫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得麵色狂變,差點沒有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張公子,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們好端端地怎麽敢給您下毒呢?”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更何況這下毒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們可不敢做。”


    “我們,我們喝一口,您應該就信了吧?”


    說著,三個幫眾還怕張子安不信,連忙端起茶壺一人喝了一口,然後被滾燙的茶水燙得齜牙咧嘴。


    張子安見到對方就差沒有跪地求饒,便隻是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退下:“開個玩笑,沒必要這麽緊張。”


    接著,喝了一口茶的張子安便看向坐在對麵剛剛從疼痛裏緩過來的陳三:“三爺,我們繼續?”


    有了先前的教訓,陳三聽到了張子安的話便連忙點頭應道:“張公子,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張子安端著茶杯笑著問道:“三爺,你這話說得又不對了,這件事明明是因為你而起的,應該是你說怎麽辦啊。”


    陳三緩緩地低下頭,然後沉聲答道:“我們跟劉文秀的債,一筆勾銷。”


    張子安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好的,既然三爺這麽爽快,那這件事到此就結束了。”


    說著,張子安便將自己手裏茶杯裏的茶水一飲而盡。


    不過下一刻,他並沒有將那個茶杯放下,而是當著神色極其陰沉的陳三麵前,緩緩握緊了那個茶杯。


    看著那個茶杯在張子安手裏逐漸化作齏粉,陳三又一次瞪大了雙眼。


    這……需要極其強悍的內力才能夠做到的……


    還未等陳三反應過來,張子安笑著將那個茶杯化作的碎屑灑在地上。


    “三爺,順便提醒一句,昧著良心的錢最好別碰。”


    “否則,下次可能就不是賠一個茶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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