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些打手跌跌撞撞地離開,李香凝連忙俯身看向趴倒在地上的劉文秀。


    “劉媽媽,劉媽媽,你怎麽了……你怎麽搞成這個樣子……”


    見到昔日穿金戴銀的劉文秀如今居然蓬頭垢麵好似乞丐一樣,李香凝抱著她頓時泣不成聲地哭喊起來。


    劉文秀有氣無力地睜開雙眼,疑惑地看了一眼麵前蒙著紗巾的李香凝。


    “香凝,香凝……”


    隨後,她又看了一眼身旁緩步上前的張子安,還未繼續說些什麽便昏死了過去。


    見到懷裏的劉文秀昏死過去,李香凝連忙哭喊著搖晃了一下劉文秀,然後驚慌失措地向張子安看去。


    張子安先是示意李香凝不要著急,然後便迅速伸出手二指探了一下劉文秀的鼻息,又反手按在劉文秀的脖頸上。


    察覺到劉文秀並沒有氣絕,不過脈搏已經比較微弱,張子安便連忙示意李香凝將劉文秀交給自己。


    接下來,張子安攔腰將昏迷的劉文秀抬起,朝著圍觀群眾詢問了一下最近的醫館。


    然後,他便抱著劉文秀和李香凝快步朝著最近的醫館而去。


    附近的醫館裏坐鎮的是一位年輕大夫,見到張子安和李香凝匆忙地將人抱了進來,連忙示意兩人將劉文秀送進醫館的偏廳。


    那個年輕大夫先是為劉文秀診脈,然後又讓自己的徒弟為自己拿來了銀針,然後讓他去煮一碗藥粥。


    年輕大夫讓李香凝幫著解開劉文秀的衣物,自己則開始在劉文秀手臂上的穴位陸續施針。


    即便是細若發絲的銀針,年輕大夫輕輕地朝著劉文秀的胳膊上一點,那根銀針便輕輕地刺入劉文秀手臂上的肌膚。


    同時,那個年輕大夫微微轉動了一下銀針,便將銀針逐漸深入劉文秀的肌膚。


    接下來,年輕大夫又以極其嫻熟的精準和力道,陸續將那些五六根銀針都刺入劉文秀的手臂。


    看著那個年輕大夫的雙指離開銀針,那些銀針仍舊在輕輕晃動,張子安不由地眉頭一挑。


    這是……內力,以氣禦針?


    張子安看著尾部輕輕顫動的銀針,隨後又抬起頭朝著那個年輕大夫看了過去。


    沒想到對方這麽年輕,倒是懂這種極為高深的醫術,並且還是一個實力不低的練家子。


    自己原本每天吃吃喝喝、逛逛玩玩,倒是沒有想到金陵城內看似一片祥和,實則倒是隱藏了不少高手啊。


    這就是所謂的大隱隱於市嗎?


    等到那些銀針逐漸停止微微的顫動,躺在偏廳床上的劉文秀便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然後逐漸睜開了雙眼。


    李香凝見狀連忙柔聲喚道:“劉媽媽……”


    躺在床上的劉文秀看了一眼李香凝,李香凝連忙摘下了麵紗,泣不成聲地說道:“劉媽媽,是我,我是香凝啊。”


    劉文秀先是一愣,隨後兩行清淚便流淌而下:“香凝,香凝……”


    劉文秀哽咽著唿喚了兩句李香凝,李香凝便哭著撲在劉文秀的懷裏抽泣起來。


    張子安見到李香凝抱著劉文秀哭泣的模樣,輕聲提醒了李香凝注意劉文秀手上的銀針,便跟著那個年輕大夫走到一旁。


    見到劉文秀醒來,那個年輕大夫便向著張子安說道:“張公子,這位夫人的傷情倒是不必太過擔憂。”


    “她之所以昏迷乃是身體太過虛弱,想必應該是生活較為困苦,多吃一些好的,多多靜養便能夠痊愈。”


    “她身上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不過為了避免身體虛弱留下病根,等到修養半月還需要再來看看。”


    張子安沒想到對方好像認識自己,隻是自己對於這位年輕大夫好像並沒有什麽印象。


    張子安隨後先是朝著那個年輕大夫拱手行禮,然後笑著說道:“在下張子安,多謝大夫妙手仁心。”


    年輕大夫倒是也沒有想到張子安如此客氣,同樣笑著拱手還禮:“在下李承彥,張公子客氣了。”


    張子安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道:“李大夫是在那裏見過我嗎?實在抱歉,隻是我覺得好像跟李大夫第一次見。”


    李承彥笑著答道:“張公子的確和在下是第一次見,我認識張公子,完全是因為友人請我去春風樓遊玩。”


    “恰好遇見張公子提筆寫下那首流傳甚廣的相思,自此就記住了張公子,沒想到居然有緣在這裏見麵。”


    聽到了李承彥的解釋,張子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跟李承彥隨便寒暄了兩句。


    正在兩人交談的時候,這邊李香凝和劉文秀的情緒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李香凝擦拭著臉上淚痕的同時,劉文秀便輕聲問道:“香凝,這位是……張公子?”


    聽到了劉文秀的話,張子安看了一眼抹著眼淚的李香凝,然後向著劉文秀答道:“劉媽媽,是我,好久不見了。”


    劉文秀連忙想要起身,但是卻被一旁的李香凝按在床上:“劉媽媽,你現在身體虛弱,還是好好休息。”


    張子安也笑著附和道:“對,劉媽媽,李大夫也說了,你現在身子虛弱,需要多多休息。”


    聽到了李香凝和張子安的話,劉文秀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接著,再度抹了抹眼淚的李香凝才輕聲問道:“劉媽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你怎麽會淪落現在這副模樣?”


    聽到了李香凝的問題,張子安也好奇地朝著劉文秀看了過去。


    他也很好奇,劉文秀先前在十裏秦淮也算是一個有名的老鴇。


    這些年即便是工資也應該有些家底,怎麽會淪落街頭變成一個乞丐,還會被那些打手追著看樣子像是討債?


    劉文秀則無奈地歎息了一聲,然後開始向著張子安和李香凝說道:“你們有所不知。”


    “所有的事情……還得從那一日賀虎賀大人在春風樓遇刺的事情說起。”


    接下來,劉文秀開始訴說起因為賀虎賀大人遇刺,春風樓裏所有人遭遇的一係列變故。


    張子安聽著便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他倒是沒有想到,劉文秀淪落至此,居然是因為自己行刺賀虎的事情。


    這一切,居然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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