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函三人找了間客棧住下了。晚上,陳紫函,劉鈴,軒轅蘭在各自的房間休息。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劉鈴,軒轅蘭待在房間裏,陳紫函下樓打探情況。隻見樓下一群衙役正圍著一群流民。


    “縣府孫大人有令,令你們兩日之內離開山北縣,否則大刑伺候”領頭的一衙役對流民大聲吼道。


    “我們是來找郡守述說冤情的,憑什麽趕我們迴去”


    “你們有冤情找當地鄉府或者是縣府,跑到郡城(一個郡的政治,文化中心統稱為郡城)來幹什麽”


    “我們告的就是當地的縣令,當地縣令和當地惡商,沆瀣一氣,趁著災年提高賦稅,壓低土地價格,大肆收購土地,我們就是被當地縣令害的失去土地的農民”


    “不管怎麽樣,你們必須迴你們原來的縣去,否則大刑伺候”衙役惡狠狠地說道。


    說完,衙役將這幫流民全趕出客棧,並對客棧老板說,不許接受他們。


    陳紫函目睹了這一幕,然後走上樓將事情說了一遍。


    “真黑啊!這麽多難民湧到城裏,難道郡守他不查查,管管嘛!幹什麽吃的”劉鈴生氣的說道。


    “好了,生氣也沒用,軒轅蘭的公主身份在這裏也不頂用。我們盡快忙完事情就迴去吧!”


    “你要找的那個賢才叫孫六五,怎麽聽名字就感覺父母沒什麽文化的樣子,這樣的人確定能有才,不如我們還是迴去吧!”軒轅蘭說道。


    “來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求賢若渴是我一貫的作風”


    第二天中午,陳紫函三人在飯館裏吃飯,突然聽見一首優美的笛聲。這笛聲是新流行的音樂《春花秋月》,人們聽見笛聲後都紛紛好奇的走出飯店來到大街上。陳紫函,劉鈴,軒轅蘭也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


    一群衣著華麗,長相秀美的少女在前麵邊走邊吹著笛子,中間一群士兵,士兵後麵抬著一頂華麗的轎子,轎子後麵跟著一群仆人。


    “這是永安王的做派吧!”劉鈴說道。


    “陳子海正事不幹,淨在這扯犢子”


    “不許說我倆的男神”


    “就是”


    陳紫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一群流民攔住了陳子海的轎子。


    “冤枉啊!求賢王為我等草民做主啊!”一群難民齊聲高喊道。


    “停轎,將百姓的訴狀遞過來”


    “是”


    狀子被遞給了陳子海,陳子海看了看狀子對流民說道。


    “狀子我收下了,我會查清楚,還大家一個公道的”


    “謝大人”流民紛紛磕頭。


    過了十多天,永南縣爆發了大規模的民眾抗稅活動,人們衝進縣衙將當地縣令活活打死了。與此同時大量的流民進入城市,導致整個城市治安一塌糊塗。


    劉鈴,陳紫函在大街上走著,隻見一群衙役追捕著一名盜賊,那盜賊跑的飛快,像兔子一樣。一群人追的氣喘籲籲,終於追不動,停下了腳步了。


    “搶劫,官爺,我店被搶了,我可是小本生意啊!”一店鋪老板神色焦慮,他來到這群衙役正在喘氣的衙役麵前。


    “小劉,給他登記”為首的衙役此時已經滿頭大汗,精疲力盡了。


    “老大,我們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一衙役哭腔著臉說。


    “好了,別一副死了親娘的。吃這碗飯就幹好這份活,知道嘛!”為首的衙役喘著粗氣說道。


    陳紫函,劉鈴剛拜訪完他們要找的孫六五。


    孫六五這人是靠算命,算卦謀生,江湖經驗十足。但是說是什麽大隱隱於市的絕世大才,陳紫函還真沒看出來,老色坯倒是看出來一個。從進門開始到出門,孫六五就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劉鈴看。


    “哥,你覺得孫六五怎樣”


    “有點社會經驗,有些小聰明,大才就憑他”


    “那什麽是大才啊?”


    “大才是係統性人才,也就是遇見一件事情他能拿出係統性的,可行性方案來。而不是滿嘴胡說八道,連一個方向都找不到”


    陳紫函,劉鈴迴到客棧,軒轅蘭看見他們倆人氣的直數落。


    “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外麵到處都是劫匪,強盜啊!想死,自己找根繩子,往房梁上一掛,多省事啊!還有你陳紫函,多大的人了,還不明白真正的人才是你給個發展平台,平台上自然有人才湧出來。像孫六五這種裝神弄鬼混飯吃的我海川到處都是的,你需要,我明天就可以弄到十個八個給你送去”


    “好了,老婆,我知道錯了”


    “誰是你老婆”


    “明天,我就向海川王提親,後天就給我老婆精神補償”


    “滾一邊去”


    晚上,軒轅蘭一夜沒睡,一直翻來複去的想著陳紫函叫她老婆的事情,臉頓時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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