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還不是最稀奇的。


    托著這枚手玩件的周周突然咦了一聲。


    王嶼問他怎麽了。他疑惑的說道:“剛接過來的時候,上麵有溫度。我還以為是餘溫。可這會兒它似乎還是剛才的溫度……”


    一旁的老者哈哈大笑起來,“發現了?這塊料子最奇特的地方就在於這裏了。它是一塊暖玉……”


    這下不光是周周瞪大了眼睛,就連王嶼也是。


    暖玉這種稱唿,當然不屬於翡翠的任何一個分類。


    它是對表現得一種形容。


    暖玉的說法,王嶼之前也聽人說過。


    或真或假,在一些業內人的嘴裏傳的神乎其神。


    王嶼自己沒遇到過,加上覺得匪夷所思,因此一直當個牛皮聽。


    這會兒周周跟老者一唱一和說暖玉,讓王嶼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躺在周周手心裏的那枚手玩件。


    雕刻的像個變形的榴蓮。


    形狀有些像縮小版的豬腰子。上麵滿是不算尖銳的凸起。


    不知道密集恐懼症患者見了會不會即刻發作。


    剛才周周為了方便王嶼觀看,隻用手掌托著手玩件。這個季節的帝都寒意也算明顯。


    按理說就算剛才老者留下的餘溫,也早就該消散了才對。


    可王嶼摸上去的時候,手玩件整個都是暖的。


    王嶼下意識脫口而出,“不可能……”


    老者嗬嗬笑著問道:“什麽不可能?是這東西不可能出現在老朽手上,還是世間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王嶼的一門心思都在手玩件上。老者這番話並沒被他捕捉。手反複摸索著手玩件。


    為了確認跟周周的掌心溫度無關,甚至還摸了幾把周周的手。


    惹得他一個勁咧嘴。


    畢竟被個大男人這樣摸來摸去,隻要不是基佬,應該都不會覺得很快樂。


    老者那邊還在繼續,“據說當年慈禧太後下葬的時候,嘴裏含了一直玉蟬。那枚玉蟬就是寒玉雕琢而成的。可以保屍身不腐。”


    周周眼中透出一股清澈,“這麽牛?”


    老者哼了一聲,“這你也信。不過是古人想當然的罷了。”


    周周這才點了點頭,“這就說得通了。那個年代真有頑石能一年四季通體寒涼。也的確夠令他們震驚的了。”


    老者“嗯”了一聲,繼續道:“一開始我也不信。一直覺得都是以訛傳訛。直到我拿到了它……算是徹底打了臉……”


    老者臉上現出迴憶的神色。


    王嶼突然開口問道:“雕刻成這種形態,是不是也跟這……有關?”


    老者一怔。


    周周不相信般開口了,“不會吧?你也感覺出來了。這東西的溫度也就這樣了。這又不是燙手山芋,不至於整這出吧?”


    老者卻說道:“你說的沒錯。 最開始這手玩件隻是一塊隨形。有幾次不知道什麽情況,溫度高的燙人。後來才在原來形態的基礎上,雕成了這種凹凸的形狀。有效防止燙傷。”


    說著還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口處。


    周周訝然,“這倒也是神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找個地方收起來得了。何苦給自己上刑?”


    他倒是一點也不懷疑老者是否所言為虛。


    老者搖了搖頭,“這東西救過我一名。有它在身邊我才有安全感。這麽多年早已經習慣了。”


    周周張大了嘴巴,“這……我怎麽越聽越玄乎了呢?這東西還通靈啊?”


    老者笑起來,“你小子一天天的淨想些有的沒的。誰說是靈異事件了?它幫我擋過子彈。你看中間那個跟豬腰子一樣的凹陷……其實原本形態不是這樣的。是被子彈擊穿後,那部分碎裂脫落。加上因為它偶爾的熾熱高溫,我才請人雕刻成如今這般模樣的。”


    周周不懷好意的說道:“您請的一定是出名的雕刻大師傅。人家沒對你的無理要求表示抗議嗎?”


    老者哈哈笑起來,“當著小朋友的麵,我給你留點麵子。”


    周周皺起眉頭,轉移了話題,“不過我覺得這個手玩件,真的就隻是有一點點暖意。跟燙手完全扯不上關係。前麵幾次高溫有什麽特殊情況嗎?”


    老者搖頭,“都過去那麽久了,哪裏還能記得。再說,它也已經這樣安安穩穩好些年了。我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人活一世,難得糊塗。就這樣吧……”


    說話間,門被敲響了。


    走進來一個端著托盤的白大褂,“大帥,量血壓的時間到了。”


    白大褂很年輕,紮個馬尾辮。


    大約是因為頭頂上的白色護士帽,所以馬尾辮半高不低的。


    周周像是認識她,半是嫌棄半不懷好意的開口了,“你這頭發,不妨礙工作嗎?上次不是因為這個被你家老爺子給罵了嗎?怎麽?還不舍得剪呐?”


    白大褂隻是丟給了他一個超級無敵大衛生球眼神,就繼續自己的工作。


    將手上的托盤放在房間的桌子上,開始操作起血壓儀來。


    王嶼從剛才聽到白大褂對老者的稱唿,就進入了石化狀態。


    周周不知道,還以為王嶼看姑娘看的出神。


    湊到王嶼耳邊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王嶼以為周周指的是老者,咽了口唾沫,“大……帥?”


    周周恨其不爭的撇了撇嘴,“我說那女的!”


    白大褂頭也不抬地說道:“無關人等禁止在療養區域大聲喧嘩。”


    很明顯就是聽到了周周的話,故意的呢。


    老者的視線饒有興致的在白大褂跟周周身上來迴打量。


    然後語出驚人,“你倆該不會要被撮合成一對吧?”


    這還是王嶼第一次見到有人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咳嗽不斷。


    就是周周。


    他咳嗽的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王嶼隻能拍打著他的背,幫他順氣兒。


    等周周好不容易咳過那股勁,這才開口說道:“還有什麽是您不知道的嗎?連我都是昨天晚上才收到消息……”


    老者哈哈大笑,“沒等到大婚那天才讓你知道,已經很不錯了。你還要什麽自行車。”


    王嶼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白大褂,應該就是昨晚另外一名公子哥兒的姐姐。


    那個周周不想從又拒絕不了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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