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鈴鐺要找唐羽,不在唐羽店外麵蹲著,跑到向雲華這裏,明顯是沒安什麽好心。


    所以王嶼想也不想的說道:“勉強見麵想必也談不出什麽。真有必要,還是要征求當事人同意。對不起鈴鐺姑娘,我幫不上什麽忙。”


    說完衝對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鈴鐺圖突然朝何垚衝了過來。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倒是何垚下意識抬手搡了一下。


    鈴鐺立刻像片輕飄飄的羽毛,柔弱無骨的朝地上倒去。


    何垚滿頭黑線。


    見過開車碰瓷的,還真沒見過走在路上被碰瓷的。


    想伸手攙扶的時候,突然看到對方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陰森笑意。


    他想也沒想把手縮了迴來,衝地上一臉意外的鈴鐺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鈴鐺姑娘自己爬起來吧。”


    然後在鈴鐺的目瞪口呆中,說走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女人太詭計多端,王嶼可不想以身試法。


    身後傳來鈴鐺氣急敗壞的聲音。


    內容王嶼他聽到了,不過他準備當作沒聽到。


    同時心裏有些感慨,怎麽還會有女人認為長的漂亮是可以吃一輩子的老本啊?


    不可否認外形優勢,的確可以在跟人接觸的第一時間,占盡很多優勢。


    但人跟人相處可不僅僅隻是片刻時光。


    多好看的皮囊最後都是一個樣,隻有穩定的情緒價值才能讓人從一而終。


    唐羽也許應該慶幸他自己脫離了苦海,要不然下半輩子有的受了。


    他轉身走了,當然沒看見身後鈴鐺自己爬起來,然後走到牆角摸出一部手機。


    恨恨的盯著王嶼離開的方向,低聲咒罵了一句。


    韓清站在店門口抽煙。


    王嶼好奇的看了看店裏麵,問道:“這麽快就幫向老板跟原礦石建立好通道了?”


    韓清撇了撇嘴,“向老板不是進去了嗎?我師父就開始嫌棄我笨手笨腳。還是讓他們自己來吧。”


    裏麵的架勢,看上去像是陳七在不厭其煩地跟向家兄妹倆說著什麽。


    王嶼迴憶了一下剛才陳七施加給自己的壓力,歎了口氣。


    立刻就被韓清給捕捉到了,“怎麽?還在為咱們剛才討論的內容感慨呢?”


    王嶼也搖了搖頭,將剛才陳七說的內容複述給韓清。


    韓清立刻笑起來,“那不是挺好嗎?反正白送的,你怕什麽?”


    王嶼當然不能當著韓清的麵說,自己覺得陳七這套有點過於玄學。


    所以隻是說道:“我擔心到時候陳老讓我上天入地去賭某種料子。”


    韓清正要開口說什麽,何垚眼角突然自發的冒出一道紅芒。


    這個變故讓何垚順著紅芒的指引朝店裏麵看去。


    隻見這會兒陳七雙腿自然分開,微微閉著眼睛,雙手在丹田處結了個印。


    引發識海的紅光冒出來的原因,是他整個人正籠罩在一片三色的光芒當中。


    這個發現立刻吸引了王嶼所有的注意力,連韓清又說了些什麽也沒聽進去。


    三色光芒像一層無形的繭,將陳七籠罩在其中。


    王嶼看的傻眼了,結結巴巴的問身邊的韓清,“你看到了什麽?”


    韓清一頭霧水的看了看店麵裏,搖了搖頭,“什麽?不就是滿屋子水晶跟那塊翡翠原石嗎?“


    王嶼指著陳七,”陳老你看著有變化?“


    韓清被王嶼一本正經的樣子說的好奇,盯著自己師父又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看看王嶼,”什麽變化?“


    那看樣子就是沒看出來變化了。


    王嶼看到那塊三彩原石上的三彩光源源不斷朝陳七身湧過去,像一條紛飛的飄帶。


    陳七身上的三彩光就是這麽來的。


    然後光華在陳七身上流動運轉,最後消散成點點星光,融入店內空間中。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幾分鍾,隨後也不知道是王嶼起了念,導致識海中的異能褪去,還是過程結束,眼前剛才看到的畫麵消失了。


    但陳七仍然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沒有絲毫變化。


    這陳七身上還真有點意思啊。


    旁邊的向遠峰跟向雲華應該是毫無所覺。


    向雲華倒是還好,知道幫自己做事,至少態度要端正。


    向遠峰就不是那麽迴事了,甚至在旁邊開始打哈欠。


    最後挨了向雲華狠狠一個胳膊肘,這才撇著嘴消停了。


    想來應該是跟王嶼剛才相似的感覺,都是把陳七當成了徒有其名的江湖騙子。


    現在那些所謂的大師或者什麽人,身上究竟有沒有本事,根本沒人知道。


    甚至也不會有人在意。


    會的不如會演的。


    隻要有人願意買單,肯花錢,那就有價值。


    原本王嶼也以為是帝都的人人傻錢多,現在才知道是自己膚淺了。


    要是沒點真本事傍身,這陳七怕是也真的很難能招搖撞騙到今時今日。


    突然之間,王嶼對陳七剛才的提議產生了相當濃厚的興趣。


    也許沒準這一次還真有希望能得到解決也不一定呢……


    韓清在旁邊觀察著王嶼的反應。


    一會兒不解得看看陳七的方向,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導致王嶼突然之間對自己師父的態度發生了全麵的改觀。


    不過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最後想的腦子疼,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又等了大約將近十分鍾,陳七才終於收勢,長長唿出一口氣,“差不多了。”


    向遠峰咋舌,“後麵還有項目?”


    陳七把眼睛一瞪,“不然呢?你以為我們這行賺錢容易啊?”


    向遠峰縮了縮脖子,問陳七還需要怎麽配合。


    不過,就剛才那一會兒王嶼看到了陳七身上的不同尋常,再往後就什麽都沒有了。


    要是他理解沒出錯,應該整個過程中,就隻有剛才那一會兒才是真正起作用的時刻。


    但要是那麽區區幾分鍾就把事給解決完了,陳七看起來估計就更像一個騙子了。


    而且作為很多不了解的人來講,一個小時的淨化跟十分鍾的淨化,花同樣的錢肯定時間越長的給人感覺越超值。


    大致看清楚套路之後,王嶼也就收迴了好奇心。


    因為陳七這時候已經朝他們走過來。


    確切的說是直奔王嶼走過來。


    “王老板,說說剛才的感受?”陳七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


    像是洞察了什麽先機。


    王嶼也不是傻子,打馬虎眼他也會。


    連忙擺手說道:“陳老您說笑了。小子哪裏有什麽感受,完全就是外行看熱鬧罷了。”


    陳七臉上的笑容寫滿了意味深長,“沒事,隨便說。咱們就是閑話家常,說錯了也沒關係。”


    王嶼看了看韓清,想讓他給自己來點模板照著葫蘆畫個瓢。


    但是韓清連視線都沒跟自己對接,就轉移到了別處。


    王嶼搜腸刮肚琢磨著這種事應該怎麽組織語言形容,很快搜羅出來一些諸如“氣場感覺很舒適”、“心情感覺到寧靜想和”、“感覺到宛如曬著日光的舒適感”……


    陳七越聽臉上的肉越抽搐,最後幹脆哈哈大笑起來。


    “盡快安排你的事。我還著急趕迴帝都。”最後陳七說道。


    王嶼想了想問道:“陳老,我這種情況需要什麽原石?我覺得這個問題才是最耽誤時間的……”


    然而話音還沒落,陳七就擺了擺手,“你這個情況有些特殊。不需要找原石,隻需要找迴一樣東西。”


    王嶼一愣,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問道:“什麽?您老盡管說。”


    陳七露出一個老神在在的笑容,“自己想。跟你這一團亂麻的破事有最直接關係的東西。這東西靠i悟性,多說無益。自己想去吧。”


    說完,一秒鍾化身柔弱病嬌。


    衝韓清伸出一條胳膊,“為師乏的很。把我扶迴去休息休息。”


    韓清連忙狗腿子般接過陳七的手,兩人拉拉扯扯著往一個方向走去。


    王嶼腦子裏迴蕩的全都是剛才陳七的話。


    很快就想到了手玩件。


    難不成陳七暗示的就是這個?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給任師傅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就在王嶼以為不會接通的時候,任師傅的聲音從聽筒當中傳了過來。


    仍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聲語速,“王老板,這麽巧。我還說今天晚上給你去電話。”


    他們之間最近沒有其他的交集,能讓性情淡淡的任師傅主動打電話聯係自己的事,王嶼隻能想到是手玩件。


    所以連忙問道:“手玩件修理好了?”


    任師傅輕笑著“嗯”了一聲,然後問道:“所以你說是不是很巧?就跟心有靈犀一樣。”


    王嶼連忙問修成了什麽樣子,讓任師傅給自己發張照片一睹為快。


    然而平常一本正經的任師傅今天就就像是變了個人,竟然賣起了館子,“關於這個……我覺得你還是給我一個地址。等你自己收到親自感受豈不是更有儀式感?”


    王嶼滿頭黑線。


    很想問任師傅大老爺兒們要什麽儀式感。


    隻不過任師傅這人說了的話想讓他改主意不容易,王嶼表示掛斷電話自己就將地址發給他,盡快發貨要求空運。


    同時讓任師傅盡管開價,不需要等收到貨他就願意先把雕刻費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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