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好地點跟人員之後,時間也差不多即將到晚飯時分。


    做東的人還是早一會兒趕到比較講禮數。收拾好店裏的一應東西,幾人準備閉店前往酒店。


    市場裏麵的安全係數相對較高,非營業時間要是店麵遭遇安全方麵的問題,屬於角灣市場管理的全責。


    所以這方麵倒是沒有太多好擔心。


    就連晚上也不用特意安排有人值守,這點倒是相當不錯。


    做好了今晚一場九族後一場惡戰的準備。


    畢竟這邊老板就他們倆,誰也別想跑。


    原本也沒什麽,畢竟是值得開心的日子,但問題就出在酒盡人散之後的夜裏。


    王嶼跟向遠峰是實打實的喝多了,有一個算一個,都沒能跑的了。


    一桌子人精準狙擊兩人,一圈酒敬下來,對於兩人的酒量來說,就已經勉力維持了。


    更別說酒桌文化博大精深,後麵還有什麽展開自由發揮。


    誰跟誰的感情深,一口悶、誰跟誰的感情淺,舔一舔。


    這話一出,麵對敬過來的酒水,隻能是來者不拒。


    最後兩人都是被人架迴去的。


    原本喝成這個德行,什麽事都消停了,偏偏就是忽略了王嶼身上那個最近作妖不斷地手玩件。


    要說王嶼清醒狀態下,在這方麵受到的影響是很小的。


    但睡著了,手玩件都能廂房啊合法讓王嶼夢遊,更別說喝的人事不省。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時不時從房間裏傳出唿嚕以及囈語聲。


    原本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王嶼,突然睜開了雙眼。


    緊接著翻身下床,穿好衣服之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門。


    隨著極輕微的遠門開合聲,他整個人離開了院子。


    院子重新迴歸原本的安靜。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院子最裏麵的一間房門也突然打開。


    慧麗的臉從裏麵探出來,一番張望之後,鬼鬼祟祟的走出房間,直奔王嶼的房間摸了過去。


    她留下來是個意外也是個必然。


    對於這時候的慶塔來說,能夠信任的,除了身邊的王嶼等人之外,別無其它。


    所以在他被動離開的時候,除了能夠將人托付給王嶼之外,並沒有其他選擇。


    而慧麗之所以堅定的要跟王嶼等人生活在一起,的確是有自己的目的。


    隻可惜,這會兒大家睡的實在是太死。完全不知道此時他們當中已經出現了內鬼。


    慧麗似乎並不知道王嶼已經出門,來到他門口的時候,像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這才打開門,閃身走了進去。


    今晚王嶼跟向遠峰迴來時候的樣子,全都被慧麗看在眼底。


    絕佳的下手機會。


    慧麗進入房間第一反應就是朝王嶼的床上看去。


    待到看清上午空無一人的時候,愣住了。


    隨後豎起耳朵,敏銳的捕捉著周圍的動靜。


    觀察了一會兒似乎沒有察覺到有什麽異常狀況,這才來到王嶼放背包的桌子前,小心地伸出手去無聲無息的拉開拉鏈,開始在裏麵翻找起來。


    但是很顯然,她似乎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將所有東西重新塞迴去之後,視線開始在房間裏來迴打量。


    很快就鎖定在了王嶼床底下的一個行李包上麵。


    她想也不想的快步走過去,將包從床底下拉出來,然後繼續剛才搜尋的動作……


    王嶼這邊摸出院子之後,一路輕車熟路的奔著角灣市場而去。


    他這會兒動作比起平常沒喝酒的時候都要靈敏。


    來到角灣市場之後,他並沒有著急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繞著市場開始轉圈。


    一直來到平常供店主商家提前入場的小門附近,這才停下來。警惕地環顧四周後,他竟然身輕如燕的從透景圍欄上方翻了進去。


    落地的時候,可能核心控製力不行,一個趔趄似乎扭到了腳。


    不過饒是這樣也不能阻止王嶼一瘸一拐地朝著自己店的方向走去。


    甚至還熟練的伸手掏鑰匙打開門鎖,整個人飛快的閃身進到裏麵。


    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任何的遲疑,進門之後的王嶼衝著放達馬坎水石的地方就奔了過去。


    更是在人還沒來到近前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從褲兜裏將手玩件掏出來握在手裏。


    人來到料子前的時候更是用另一隻手一把抓過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塊料子。


    一道紅芒自他眼底閃過,像是體內紅色的閃電。


    隨著他的動作,手玩件人像額頭中間原本早就黯淡的紅芒突然也跟著發出紅芒,另外一隻手上的料子在發出一聲錚鳴之後,快速化為齏粉。


    王嶼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額頭上隱隱有汗珠滲出。


    然而這仍舊不能阻擋他接下來的動作。


    緊接著第二塊、第三塊……


    所有的達馬坎老料接二連三從他的指縫中簌簌而下,落在地上,形成一簇一簇粉末小土堆。


    等到手玩件充分吸收完所有想要的能量之後,人像額頭的血紅色越來越凝視越來越強烈。


    隨後透體而出,衝破手玩件的禁錮,化成一片紅色的風浪,朝王嶼席卷而來。


    繞著他的身體遊走幾個迴合後,漸漸隱沒在他體內。


    直至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而最終,王嶼像是整個人徹底脫力,渾身一軟,像是沒了骨頭般癱軟在地。


    第二天向遠峰起的很早。


    盡管昨晚宿醉,但是因為接下來沒有太多的時間能夠讓他浪費,他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二彪子培養成一個合格的看店守店專業人士。


    所以鬧鍾一響,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等他徹底醒了神,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暗色的院子裏,話有另外兩道比自己起的更早的身影。


    “靳雲大哥?起的這麽早?”


    向遠峰想也沒想的打了個招唿。


    靳雲站在院子裏,不遠處的石桌旁還坐著那個叫慧麗的女人。


    這倆人同框出現在此時此刻的畫麵,有明顯的違和感。


    不過剛睡醒的向遠峰沒怎麽當迴事。


    隨後,靳雲開口了,“向老板,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向遠峰原本直奔水井的腳步頓住,“怎麽了?”


    靳雲毫不客氣的指著一旁端正穩坐著的慧麗,說道:“她昨晚摸進了王老板的房間。被我發現,然後一直在這裏等你們醒來發落。”


    向遠峰那個還在慢速運轉的腦子好好琢磨了幾遍靳雲想要表達的意思。


    然後下意識問道:“她半夜進了王嶼的屋?去幹什麽?”


    說完之後,意識到不對,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能幹什麽?


    酒意頓時去了大半,“他們幹什麽了?”


    好家夥,這要是真是自己想得那般,那慶塔豈不是頭頂上一片冒著光芒的青青草原?


    而關鍵是他卻不得不想方設法地包庇另一個。


    沒辦法, 雖然慶塔也是好兄弟,但是比起王嶼,還差了一大截。


    靳雲光是看向遠峰的表情,也知道事情被他像跑偏了,連忙開口說道:“我進去看了,王老板的房間沒人。”


    靳雲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夜晚的京劇欸選哪個相當高,從慧麗摸出房間開始,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開始也是擔心自己的貿然出現,會攪擾了王嶼的好事,所以並沒有著急露麵。


    在院子裏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並不曾聽到不對勁的那種聲音,反而有一些不應該出現的悉索響動。


    這樣的事,之前的自己跟大力沒少幹,太熟悉是什麽情況。


    立刻意識到慧麗應該是摸進王嶼房間翻東西。


    饒是如此他也沒著急出馬,一直等到慧麗兩手空空走出來之後,才將她堵在了院子裏。


    隨後,靳雲敲門試圖將王嶼喚醒,沒得到迴應的靳雲擔心王嶼出事,這才破門而入,發現房間裏並沒有王嶼的蹤跡。


    隨著靳雲的訴說,向遠峰也徹底清醒過來,眼光不善的看著慧麗。


    這就是妥妥的農夫與蛇,王嶼好心收留她,她竟然還存著其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想幹什麽?”向遠峰冷聲問道。


    慧麗卻不慌不忙的迴視著他,“我幹什麽了?我不過就是對王礦主一見傾心,想要晚上跟他親近親近,結果卻發現他不在。這種事,我還需要跟你們談談細節?”


    向遠峰被慧麗的無恥嘴臉給激的不怒反笑,“一見傾心?你傾的哪門子心?你覺得你說這話有人能信?”


    這種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言,虧得她好意思說。


    放著自己這樣儀表堂堂談吐不凡的阿峰哥不傾心,卻獨獨傾心王嶼?


    可能嗎?


    現實嗎?


    不是向遠峰自己吹,實在是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這件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那沒準還有一定的可信度。


    撒謊都不知道提前打好草稿。


    簡直是把大家夥兒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


    他這番想法,要是被眼前的靳雲知曉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情,但是向遠峰就是有這樣的蜜汁自信。


    堅定卻執著地相信,自己就是有這種迷人又該死的魅力。


    最後,還是靳雲的問題將他從這種難以自拔的自戀中給拉迴了現實。


    “王老板呢?向老板,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我一直等到現在都沒看到他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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