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燒傻得了。”宮遠徵看著雲雀這樣乖乖巧巧的臉,在看那噗噗與藥碗較勁的嘴,覺得這人太不識相。


    宮遠徵見雲雀喝不進去藥,把碗挪開。


    “人間…極苦!”雖然藥碗被宮遠徵拿走了,但是嘴裏的藥味還在。人昏迷著,嘴裏都要抱怨。


    “嗬,就不能對你好一點兒。”宮遠徵聽完雲雀的話,氣的額角青筋一跳。


    一手捏住雲雀的嘴,一手毫不猶豫的把藥給她灌進去。無力反抗的雲雀再不想喝,也將口中的藥咽了下去。


    “宮…遠徵是…大壞…蛋。”雲雀宮遠徵鬆開手後,嘴裏有嘟嘟囔囔的抱怨。


    “還真是好心沒好報!”宮遠徵湊近聽到雲雀說的話後臉色更黑了。


    “把我綁住的…大壞蛋~”雲雀好像聽到有誰在她耳邊嘀咕,惱人的很。


    “還不如怕給你熬藥的時候,你偷跑了。”宮遠徵覺得這人反正既沒有內力,又生了病肯定是跑不了,而且晚上自己也在,就給她解開吧。


    很快宮遠徵迎來了新難題,雲雀還生著病,讓她睡椅子的話估計病的會更嚴重。


    可是屋子裏就一張床,其他房間他怕有人知道雲雀的存在沒有讓人收拾。


    說到這裏他好像不止沒讓人收拾屋子,還沒給人飯吃。


    “算了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宮遠徵一想到雲雀吐藥的場景,還有自己一身藥漬的衣服。


    還是等明天人清醒了再說吧,天都這麽晚了,趕緊休息。


    最後雲雀被宮遠徵扒了外衣脫了鞋子,找來一個新的被子將人放一次最裏側。中間又用了兩個枕頭隔著,宮遠徵才洗漱換衣服睡覺。


    “可真放心我,睡的這麽香。”雲雀是被餓醒的,睜開眼就看見宮遠徵睡在身邊。


    睡著的他顯得格外乖巧無害,絲毫看不出來這人之前給人喂藥和罵人的惡狠狠的模樣。


    “不對,他給我喂毒藥,還睡這麽香憑什麽?”雲雀現在就想把宮遠徵綁起來然後也給他喂一顆毒藥。


    想到就幹,根據小係統傳過來的人體穴位,雲雀比對好後,迅速給宮遠徵來一下讓他昏睡的徹底。


    然後找到宮遠徵之前綁她的繩子,把人綁的結結實實。


    忙活一通後,反而給自己累的夠嗆。看著天色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宮遠徵也醒不過來。


    先給自己安排一頓吃食才是正事,於是她就偷偷摸進廚房。徵宮的下人她是一點兒也沒有遇見。


    給自己做了一碗麵條,不知道為什麽,第一次做,她竟然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用食盒把麵條帶到宮遠徵的房間,大大方方的吃的噴香。


    “一會兒給宮遠徵下什麽毒好呢?”雲雀吃的差不多,感覺胃裏不會有那種燒灼的痛感後,就停下了筷子。


    “怎麽沒有反應呢?”雲雀給宮遠徵毒藥後,發現這人睡的依舊舒舒坦坦的。


    這不公平!


    “哦,想起來了,你每天都吃百草萃。”雲雀想到劇情裏的百草萃誣陷事件覺得這人也蠻可憐的。


    除了宮尚角對他好以外,其他人不是當麵罵他,就是背後說他。還有那個叫金繁的打他,宮子羽誣賴他,長老偏心隻說他。上官淺還綠茶他…


    “可是他可憐跟她有什麽關係?她也很可憐好不!”雲雀想想自己又疼又癢還高燒的一天,心疼自己。


    對吼,她高燒怎麽好的?


    難道之前不是她在做夢,是宮遠徵在給她喂藥。她就說桌子上怎麽還有一個沒有收走的空藥碗。


    唉,宮遠徵對她應該已經算是很好了,畢竟她可是無峰的人。


    “還是再去睡一會兒吧,全身都酸軟無力的,難受的緊。”雲雀自己都不知道給自己按摩哪裏好,全身可能就內髒不疼了。


    雲雀動作利落上床睡覺,還不忘把占地方的枕頭扔走。


    “雲雀!”宮遠徵的生物鍾非常負責任的把他叫醒,本來要起床的宮遠徵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手腳被綁床上不說,身上還趴著一個雲雀。


    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


    不對,她可是無峰的人,竟然沒有趁機殺了他。


    “宮遠徵,一大早你發什麽瘋。”雲雀還睡的正香,就被宮遠徵一聲吼嚇醒。


    伸手捂住宮遠徵的嘴,眼睛也不睜的打算繼續睡。


    “…”宮遠徵感受到雲雀軟乎乎的手覆蓋在他嘴上,她臉在還在他胸口蹭了蹭。


    本來氣憤的想要刀人的臉,一瞬間紅個徹底。


    “啊~宮遠徵你屬狗的嗎?”雲雀感受到手上的疼痛,困意一瞬間清空。


    “哼…”宮遠徵沒有鬆口,隻是不屑從鼻腔哼了一聲。


    “你鬆口啊!”雲雀看著被宮遠徵咬破的手,瞪著宮遠徵說道。


    得到的迴應就是宮遠徵一個極具挑釁意味的,咬的更加用力一些。


    氣的雲雀也一口咬他胸口上,她沒有目的性,純屬就近原則。


    宮遠徵被雲雀這個操作驚的立馬鬆了口,這個女子怎麽可以咬他…


    “你下口可真重…”跟狗也沒有什麽差別了。


    “你…不知羞恥!”宮遠徵被雲雀這副不在意的樣子,氣的一噎。但是他是能輕易服輸的人嗎?當然不是,他嘴上可不吃虧。


    “你要不要搞清楚現狀。”雲雀伸手捏住宮遠徵軟乎乎,手感非常好的腮肉。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服軟絕無可能!”宮遠徵覺得自己昨天就不應該覺的這人沒有危險就給她鬆綁,更不應該怕她燒傻了給她喂藥…


    無峰之人本來就是一些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人。


    現在就是後悔沒有在抓住她的第一時間,將她鎖地牢裏第一時間審訊她。


    “我不喜歡殺人,而且我也不用殺你。無峰讓我來,隻是讓我完成任務罷了。”雲雀看著宮遠徵這副模樣,想到自己要脫離無峰還是需要借助宮門的力量。


    不然她一個人單打獨鬥,武功內力都不好,隻會息肌術可打不過無峰的那些人。


    “這時候承認自己是無峰了,你們無峰向來殺人不眨眼,你在這裏裝什麽?”宮遠徵聽到雲雀承認自己是無峰,早就對於她的身份沒有意外。


    不過這人竟然說她不喜歡殺人,無峰執刃那個不是手染鮮血之輩…


    “昨天確實不知道,後來想起來的。我本來就不想殺人,可是在無峰,不殺死別人,死的就是我。”雲雀壞心捏住宮遠徵的鼻子,麵色平靜的說道。


    “那你還說你不殺人。”宮遠徵一副你根本哄騙不了我的樣子,搖頭試圖甩開雲雀在他臉上作亂的手。


    “這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之前殺的人,都是無峰同我訓練的人。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應該不算壞人…”雲雀可沒有在無峰訓練的記憶,她隻知道小係統傳來的劇情。


    “不管你怎麽辯解,都不能改變你為無峰賣命的事實,話倒是說的冠冕堂皇。”宮遠徵的記憶力認定了無峰沒有好人這個觀點。


    “你以為可我就想在無峰,給無峰賣命嗎?”雲雀想想身體裏的被無峰改良過的半月之蠅就頭疼。


    雖然在劇情裏知道這是一味補藥,但是發作時候的痛苦並不會減少。還有還是半月發作一次,多疼啊!


    作者說


    有幾個寶貝在看雲雀和宮遠徵這篇啊(???)有人喜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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