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弟弟姐姐教你點做事原則,第一有了好東西就要吃進自己肚子,不要被別人看了去。人心難測這詞不是說說而已。


    第二對待敵人要有耐心,機會到了就要悄悄行動,快準狠的殺個徹底,這樣才沒有後患。”


    上官淺身著一身深綠色的華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推著茶杯。


    “你這麽教我,怎麽不那麽做。對於雲為衫不直接摁死,就不怕她被救迴來,找你麻煩。”宮遠徵笑著反駁上官淺。


    哼…長這麽小一隻,也好開口做他姐姐。


    “因為這裏沒有人能救的了她雲為衫,宮門侍衛知道宮鴻羽與茗霧姬做的事後,還有幾個忠誠他們羽宮的。


    這宮門大部分掌握在角徵兩宮,商宮每天門都不出的做研究,羽宮又有表哥在。


    她雲為衫不過是惡心的蟲子,捏死在手裏我嫌惡心。讓她去羽宮慢慢熬著,體會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上官淺想到雲為衫對“上官淺”做的那些惡心人的事情,報複的心理就越強。


    多次相幫,竟然換來毫不猶豫的背叛。她還真是把“上官淺”的價值利用個幹淨。


    做了惡事,又說自己不是惡人。將人推入萬丈深淵,還說不是她逼迫的。是受害者心理承受力弱,自己跳下去。多麽無恥到令人作嘔。


    雲為衫不是喜歡利用人,那就得承受被人利用才是。無峰二魎,其一以除,這第二個還遠嘛。她的親生妹妹就要來送死了,雲為衫可要多堅持一段時間啊。


    “遠徵弟弟對敵人從來手下不留情,淺淺這點可以放心。”宮尚角看著兩個沒有良心的,就沒人過來幫幫他。


    “角公子說的對,對待敵-人-就應該手下不留情。”所以等這次無峰滅了之後,應該不會怪我再滅了宮門吧。


    既然他宮尚角做不到,她可以親手解決的。


    “宮紫商那裏的研究已經經過試驗了,現在正在趕生產。你對這個新製作出來的武器有什麽安排嗎?”


    宮尚角將宮門財務整理好,四宮之人都聽他們的命令。長老院不過名存實亡一樣,隨便他們怎麽蹦噠。


    長老們銀錢和藥物已經被宮尚角和宮遠徵斷了,現在也就後山聽不到消息的受他們忽悠。


    至於宮門所謂的無量流火,其實就是一塊天上落下來的隕石。落下來到時候,撞沒了半個山頭,讓宮門的人認為很是厲害。


    至於那勞什子的咒語,他們打昏宮子羽,割了他的手放血念過,什麽都沒有發生。最後上官淺用內力將其化作齏粉,隨風吹散。


    還記得當時宮尚角一副自己竟然上當受騙,表情千變萬化的樣子。想起那些忽悠他的無量流火有多大危害的言論。


    宮尚角,都想問--就這?就這?就這?


    一百多年待在這滿是毒瘴,孩子都生不出來,門都不敢出的破地方,就因為一個沒人去證實的謊言。


    人幹的事!


    祖宗們腦子有病吧!


    啥事都信,啥話都往下傳。


    “就留給宮門後山的那些人對抗無峰吧。”倒不是上官淺心軟讓他們有對抗無峰的資本,而是她手下的人研究出了比宮門還要好的武器,她看不上罷了。


    再說有了無量流火這個魚餌,還怕無峰這條貪吃的大魚不上鉤。想來點竹一定會派那四個魍階刺客攻上來。


    既然能死宮門的人對抗無峰,她又何必在廢了自己讓寒鴉柒培養出來的人手呢。資源總是要好好利用才是,浪費可恥。


    “他們也配。”宮遠徵覺得他不僅搞不懂他哥的想法,他也搞不懂上官淺的想法。


    那山摧他是試驗過的,明明那麽有威力,為什麽不帶出去用在攻裏無峰總部之上,而是就給那些後山吃幹飯的人。


    “因為,山摧我還看不上。不過是剛剛研製出來的玩意罷了。留給後山的人,讓他們有機會殺了魍。”上官淺見宮遠徵氣鼓鼓的臉就覺得這小孩兒真是好玩到緊。


    “你真的還有更厲害的武器,拿來讓我看看。”宮遠徵看著上官淺篤定的表情,好奇心嗖嗖往上竄。就連笑容裏都帶著幾分期待和可愛。


    上官淺看著眼前這個帶著稚氣的小少年,心中給宮尚角和他做了個對比。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弟弟比哥哥更好些。


    大概少年人的感情都是赤城的,對於他在乎的人,就會傾盡所有的掏心掏肺,一心一意付出情感。


    按照“上官淺”的描述,她與宮尚角的愛情,是種相互猜測不牢靠的情感,就像兩個人在走鋼絲兩端,稍稍失去一點兒平衡都要摔的粉身碎骨。


    他們兩個明明都沒有那麽一顆敢於釋放愛的心,卻偏偏在相互試探中有了感情,不過沒到深情的地步。


    她推測過,上官淺的願望重點可能根本不在宮尚角愛不愛她上。而是在意她腹中的孩子,那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小小的還沒有出世的生命上。


    她想讓自己的孩子平安出生,幸福快樂的在父母的陪伴下長大。


    他們不曾擁有的,那就讓他們的孩子擁有吧。


    所以,她把宮門不聽話的得罪過她的人都殺了,隻能算在報仇雪恨的任務裏吧…


    “你在想什麽?不會是在騙我吧。”宮遠徵見上官淺愣神不迴應他,不滿的輕癟了下嘴,伸手取下他掛在腰間的小海螺,在上官淺的眼前晃來晃去。


    遠徵弟弟,你是在逗貓嗎?”上官淺覺得剛剛心裏白誇他了,這人太幼稚了些,一點兒沒有他哥沉穩。


    “你要是這麽想我也沒辦法。”宮遠徵兩手一攤,表示話是你說,我可什麽都沒幹。


    “嘿~你是在你哥這裏吃了多少茶,味道這麽正宗。”上官淺聽著這標準的小綠茶發言,伸手捏著宮遠徵軟乎乎的腮幫子。


    別說手感真的很好?(ˉ?ˉ?)


    “疼!禮-送手-”宮遠徵被扯著臉跟著上官淺的動作向前傾了下身子。


    “啊…宮遠徵你給我放-開。”上官淺側頭想要躲開比她手臂長的宮遠徵。臉被他輕易捏住。


    “你先放。”宮遠徵得意的小眉頭一挑,努力閉了閉嘴巴,怕口水流出來在上官淺這個女人麵前丟人。


    “你先。”上官淺來迴拉扯著宮遠徵的臉頰,折騰出更多的小表情。


    “哥,你管管-她,吸溜…”宮遠徵見勢不對趕緊住嘴防止口水流出來。他又不是剛出生的嬰孩,還流口水他不要麵子的嗎。


    “我數一二三,你們兩個一起鬆手,同意嗎?”宮尚角看著兩個幼稚鬼,失笑的輕輕搖頭。


    “同…疼。”上官淺看向使壞的宮遠徵,小眼刀子甩過去。


    “嗯。”宮遠徵直接來個不開口發聲,表情同意。


    “三、二、一,鬆手。”宮尚角見兩個人同款紅彤彤的臉,有微低下頭偷笑。


    這種是家的感覺,他好久不曾感受過了。


    斬斷枷鎖不用負重前行的他,現在是真正的暢快恣意。身邊有一個兩個愛你包容你的的人,是他十年後重新獲得的新生。


    拋棄那些不在意你的,傷害你的,字麵意思上的家人。收迴那些,不應該被浪費的被忽視的感情。放在那些愛你,在意你的人身上,會生長更多的幸福。


    “我哥他…”宮遠徵看見他哥在偷笑的有點兒不敢相信,這一刻的他如此輕鬆,像是重新發芽的枯木,生機盎然。


    “他偷偷笑咱們兩個呢。”上官淺接上宮遠徵沒有說完的話。


    話說這樣的宮尚角更吸引人唉…介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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