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以後不偷東西就有錦衣玉食,乞小丐聽得傻傻的點頭。


    西西搖了搖乞小丐:“王妃在問你話呢,你怎麽了?”


    乞小丐擦擦口水,迴過神來:“好的,我這就去找北堂公子,悄悄的還迴去。”


    就在大街上,乞小丐剛要往惜花樓走,可是,北堂公子卻跟了上來,朝雨含煙匆忙的走來。


    雨含煙警惕的看北堂走近,這個家夥該不會是反悔了吧,朝已經到跟前北堂試探性的問:“怎麽,北堂公子反悔了嗎?”


    北堂公子認真的搖頭笑起來:“不是,姑娘誤會了,在下前來是想認識姑娘,我總不可能是誰將我的名琴贏走的知音都不知道名字吧?姑娘貴姓?”


    “嗬嗬,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去茶樓坐會兒。”雨含煙盛情邀請,北堂是一個正派的人,以後從王府出來了,難免要靠朋友,這樣的知音。樂於結交。


    北堂也有此意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雨含煙稍微走在前麵一點,他緊跟在後,既顯示出來男女有別,又不失禮數,很是貼心。


    乞小丐甚是後悔,她剛才怎麽就沒有看見王妃彈琴呢,真的是太失望了。


    北堂公子一邊走一邊問,“敢問姑娘貴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雨含煙是也!”雨含煙得意洋洋的說道。


    北堂的目光有些頹然,喃喃自語:“原來真的如他們所說,你是三皇子景王的妃子!”可惜了!


    雨含煙明白他是什麽意思,笑著說:“是啊,我是慕容城的妻子。”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四人到茶樓坐下以後。雨含煙問道:“你一直都問我問題,換我問你了吧,你姓北堂,那你名字叫什麽?”


    “名字很重要嗎?我但是寧願沒有這個名字!”北堂公子苦笑道,俊美的臉上出現了悵然,眼神有點迷離。


    雨含煙很識趣的閉嘴不言了,說了一點輕鬆的話題:“公子的琴技高超,令人歎服!”


    ......


    四人詳談甚歡,西西細膩,乞小丐天真爽朗,北堂公子談吐不凡,說了好幾個國家的風俗,這些年他走過不少地方,說的津津樂道,雨含煙恨不得放下一切,也去遊曆一番。


    轉眼天已經黑暗下來,夜幕降臨,雨含煙不得不迴去了,北堂原本想送送她,可是被她婉拒了。


    雨含煙往迴走的路上,對乞小丐道,“東西放迴去了嗎?”


    “放心吧,主子,已經完好無損的放進北堂公子的腰間了。”乞小丐雙眼泛光。


    雨含煙很滿意,對西西說:“拿五百兩銀票給乞小丐!”


    等西西將銀票遞給乞小丐,便說:“這點銀子,你拿去安頓你的家人,以後跟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跟他們接觸,不是我不通人情,我害怕有人抓住把柄,對你的家人不利。”雨含煙害怕乞小丐誤會,便解釋了一下。


    乞小丐在道上混那麽多年,這些也是明白的,重重的點頭。


    雨含煙又說:“給你三天時間安排好一切,然後來景王府找我,王府戒備森嚴,進不進得去,要看你的本事了!”


    說完,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乞小丐,她是一個好料子,但是缺少正規的訓練,如果真的要委以重任,必須要親自訓練才好。


    乞小丐接過銀票,那麽多錢,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對於雨含煙給的信任,她滿臉的感激。心中暗自判定要好好報答她。


    乞小丐很堅定的說:“主子,你就等著我吧,三天後,定然去找你!”


    雨含煙帶著西西很快就迴到了王府,還好沒有被人發現偷偷溜出去,景年院中的一切都安排的非常好。


    西西不放心的問:“王妃,您真的放心讓乞小丐將錢拿走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況且,她是什麽樣的人我已經試探過了不是嗎,你以為她能那麽簡單的就偷到北堂公子的玉佩嗎?”雨含煙胸有成竹的說道。


    西西還不明白,錯愕的眼神看著她,雨含煙進了大桶準備好的水,西西在一旁伺候,很認真的聽她的解釋:“北堂公子不僅僅是琴技好,而且武功也好,如果不是我在一旁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覺得乞小丐能夠那麽容易的偷玉佩,還玉佩嗎,能夠混成北堂公子這般的,不是簡單的人物?”


    “哦,我明白了,王妃,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在幫小丐,並且已經試探了小丐,北堂公子隨身佩戴的玉佩價值連城,上麵的圖騰是老虎,雕刻精湛,如果乞小丐真的想獨吞了那塊玉佩,就不會來找您,那塊玉佩價值連城,足夠她生活大半輩子了。”西西順著雨含煙的思路思考著,心中暗暗讚歎。


    雨含煙點點頭:“聰明,當然了,不管乞小丐如何,損失的都不會是我,還好,她是一個可造之才,三天之後,你讓王府上下戒備更加森嚴一點,看看那個鬼丫頭能不能順利進來。”


    西西點點頭,如今的王妃她越發的琢磨不透了,不過,這樣的王妃更加讓她崇拜。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為什麽,慕容城火急火燎的從溫泉山莊趕迴來了,原本還說去三天,如今才是第二天,滿臉不高興的汐月很是不滿意,迴來的時候,板著一個臉,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五百兩銀子一樣。


    雨含煙聽聞他們迴來的消息,一點都不驚訝,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冷漠不已,慕容城當天中午便讓身邊的冷英來傳話,晚上要過來景年院用晚膳,並且還特意強調是一個人過來。


    雨含煙不理會,隻是讓廚房準備,雖然不待見慕容城,但是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整個王府都是那個男人的,想過來吃一頓飯就吃唄,隻要不惡心到她就可以了。


    隻是在傍晚時分,沒有到飯店,慕容城就過來了,並且,手中還帶著一個罐子,進門便將罐子給西西:“這是給你們王妃用的溫泉水,我去山莊給父皇帶了,順便給王妃拿來。”


    說完,還用眼睛看看正在把玩名琴‘繞梁’的雨含煙,看見那把琴,慕容城倒是不驚訝:“怎麽這把琴在你的手上?”


    “怎麽,難道我就不配擁有這樣的神物?”雨含煙冷笑,反問。


    “這是北堂公子從來不示人的寶貝,聽說你當日在惜花樓的一幕令眾人驚訝?”慕容城坐下,放蕩不羈的樣子,玩味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打量雨含煙,心中卻是別有一番滋味,這個女人,如此美妙的琴音竟然不是自己最先聽見的。


    雨含煙用一塊布將寶貝琴擦拭,笑嗬嗬的道:“是啊,你聽說了嗎,那就不需要我重複了。”


    “你的琴藝精湛,怎麽我以前沒有發現,以往府中的妾室們比試的時候,你不是隻待在角落的嗎?”慕容城疑惑不解,這段時間,她的改變真的太多了,讓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就是以前的雨含煙。


    “嗬嗬,以前我是懶,現在我是憑借我的技藝拿到想要的東西,有何不可?”雨含煙一點都不在乎。


    可是,越是不在乎,慕容城便越是生氣,起身,將雨含煙緊緊的摟在懷裏,任憑雨含煙的功夫再好,卻難以抵抗慕容城寬大的臂膀還有內力。


    “你是我的王妃,以後沒有我的容許,不可以在外麵跟別人彈琴!”這句話,是冷漠的命令,眼中也是期盼,他慕容城,盡管在外麵的人看來是這般的荒唐,寵愛一個妾室,但是......


    雨含煙的眼神淩厲,不掙紮,隻是笑笑,“是嗎?我哪裏像你的王妃了。”


    “你知道的,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慕容城終於放開了她,接著說:“皇後的事情,我不能接受,我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而你,是她的遠房親戚。”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將你的王妃娶迴來不管不問,任由別的妾室傷害她,隨便打發的扔進了亂葬崗,簡直就是荒唐,幸好是她穿越過來了,占據了這個身體,如果不然,她已經是一具屍體。


    “哦。”雨含煙收住了笑容,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冰冷,沒有一點的感情。


    慕容城還是特別的生氣,隻是扭過頭去:“你跟北堂,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你管不著,那是我的自由。”


    “諾——含——嫣。”有人已經忍不住了,想要發飆。


    雨含煙非常淡定的等候男人發飆,然後甩袖而去,晚飯,她可以一個人享受,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個熱吻咬上了她的唇。


    男人的紅唇慢慢的撬開了她的嘴唇,貝齒,一點點的想要吞噬女人,雨含煙想要掙紮,可是慕容城卻牢牢的扣住了懷中的人,不讓她有絲毫的逃脫。


    舌頭,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雨含煙的心中一抖,大腦中一片空白,竟然忘記了反抗,任由男人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裏吮吸,玩弄,纏繞......


    慕容城恨不得此刻就將懷中的佳人吃了,這樣,她才是真正的屬於他,慕容城的大手想要解開她的衣服的時候,雨含煙這才迴過神來,迅速的咬了一下男人的嘴唇,一陣刺痛,男人不由得放開了她。


    “我不是你的汐月,看清楚了。”雨含煙的臉色很陰沉,很陰沉。


    男人卻非常的心動,對於雨含煙咬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點喜悅,因為雨含煙剛才說的話有點喜悅,她,是在吃醋嗎?


    西西推門而入:“王妃,吃飯了!”可是,看見慕容城也在,馬上就嚇住了,不會被賜死吧,一個念頭湧上來。


    慕容城此時向西西投來一個非常感激的眼神,幸好這個小丫頭來打破僵局,否則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收場,向這個驕傲的女人道歉,他還沒有落下臉麵。


    雨含煙也十分的感激西西,幸好西西來讓她清醒,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她竟然沉淪在男人的熱吻中。


    西西看見兩人的眼神,不由得臉紅了,突然被這兩個人感激,還真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吃飯的時候,慕容城和雨含煙都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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