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番外七


    錦繡的午後,烈日炎炎,蟬鳴陣陣。


    房間的窗簾拉上了,光線比較暗淡,空調十幾年如一日地仍舊立在角落裏,液晶屏上亮著幽綠的光,輕響著送出涼慡的風。


    鄭陸此時還沒有睡實,開門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迷迷糊糊的知道是有人進來了。接著身邊的床墊往下輕輕一陷,有溫熱的氣息噴到臉上來。陶承柏從鼻管裏有氣無聲地笑出來,他剛才進屋的時候,看見鄭陸腰上搭著毯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他第一次吻他的那時候,一樣的人一樣的場景。穩穩地將嘴唇貼到鄭陸唇上,輕輕摩擦,伸出舌尖反覆舔著鄭陸肉肉軟軟的唇珠,很久才故意試試探探地將舌尖伸進去,久到把鄭陸都弄醒了。隻是此時的鄭陸無論如何不會狠狠賞他一巴掌讓他滾蛋的。


    “兩個小的呢?”鄭陸睜開一條眼縫,勉強抬了抬手,摸了摸陶承柏的耳後,咕噥著問。陶承柏抬腳上了床,罩到鄭陸身上,歪了腦袋開始用力深吻。


    鄭陸很快被吻得氣喘了。在家裏本來就穿的汗衫短褲,如今脫起來更是毫不費力。陶承柏三兩下就扒光了。重新覆上來,用壁壘分明的腹肌去摩擦鄭陸已經抬頭的欲望。


    “昨晚上不是剛做過?”


    “不夠!”


    陶承柏吻夠了,便將鄭陸翻了過去,從背後期上去,在脖子肩頭啃了一陣,手上將鄭陸胸前背後各處摸了個遍,一路摸到屁股大腿,將一條腿向上抬起來,用自己堅硬的下麵去頂鄭陸的。


    “想幹。”


    “不麽。”


    “我慢一點。嗯?”


    “……嗯。”鄭陸半響勉強嗯了一聲,主要陶承柏以前說過無數次會慢一點到頭來能兌現的都很少。特別是最近幾年,每次去澳洲看他,都要把他往死裏做,每次都是哄他會慢點,結果進去就由不得他了。


    兩個人從頭至尾便再也沒有說話,昏暗的房間裏隻有身體和床墊摩擦的聲音和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鼻音。用背後進的姿勢,陶承柏把人整個抱在懷裏,扳過鄭陸的臉,一邊親吻一邊頂弄。鄭陸舒服地從鼻端哼出聲來,反手貼在陶承柏結實的腰身上,感受每一次他用力時肌肉明顯的僨起,腿肚子也軟軟地墊在他結實的小腿上,隨便他將自己打開成任意角度。


    兩人無限纏綿無比持久地來了一次。


    與此同時,在院子裏的大楊樹下,鄭思銘小朋友正在自己跟自己玩彈珠,玩得是滿頭大汗,白色的阿童木小背心上還沾了一個小小的黑手印子。他用一個大的花珠珠一下子將遠處的一個透明的小玻璃彈珠擊出了老遠。正想得意一笑,忽然身後響起一個讚嘆的稚氣聲音:“哥哥好棒!嘿嘿。”小tony拍著小手,有點討好地沖神色不善的小哥哥笑了笑。


    假洋鬼子!鄭思銘有些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明明有名字還非要別人喊什麽tony。tony你個腦袋。什麽都不懂,整天問東問西的,白癡一個。為什麽爸爸會帶著這個白癡在南半球生活了三年呢?明明自己才是爸爸的親兒子。


    “哥哥,可不可以教tony玩這個?”陶治蹲下來,小胖手搭在膝蓋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鄭思銘哼了一聲,接著玩自己的。後來見他實在是想玩,可憐巴巴地在一邊撅著嘴,便大發慈悲地給了他兩個小的,還是透明的不帶花色的那種,“玩過了還要還我的。”


    “知道!”陶治立刻開心地大聲迴答,跟在小哥哥身邊撿被彈遠的彈珠撿的不亦樂乎。偶爾玩一下,還要被罵“怎麽那麽笨啊,這麽近都打不到。”陶治被罵也不生氣,奶聲奶氣地撒嬌:“tony不會,哥哥教我嘛。”於是鄭思銘便一邊皺著眉頭很不慡一邊握住了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到底要怎麽玩。


    小小的兄弟兩個在樹蔭底下玩了個半小時,嬸娘便在屋子裏喊了:“銘銘,帶弟弟進來吃西瓜嘍。”


    鄭思銘連忙轉身答應了一聲,收拾好地上的彈珠站了起來:“走吧,下次再教你吧。笨死了!”


    陶治伸手要把兩顆小彈珠還給哥哥,可是緊握在手心裏,明顯就是很捨不得。


    “算了,就送給你吧。可憐的傢夥,連彈珠都沒玩過。”鄭思銘大方地說,還不忘壞嘴。


    “謝謝哥哥。”陶治一把抱住了他,翹起腳就是吧嗒一個響吻親在臉上。


    六歲的鄭思銘立刻臉紅了,一把將人推開,惱羞成怒地擰起了小眉頭:“親毛啊……以後再敢這樣不經我同意亂親,小心我揍你!”說完掉頭就跑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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