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摟緊了他往自己下麵的堅挺上撞,急急地說:“已經硬了,急得不行。幹完再吃。”奪下他手上的西瓜往餐桌上一扔,抱起人就往臥室去。鄭陸氣得亂蹬,他早就想吃西瓜了,這才第一口都還沒咽呢,氣死他了,就這一分鍾也等不了麽?他突突突一口氣把嘴裏的籽全吐到陶承柏臉上了。


    陶承柏把他扔到床上,對著屁股用勁拍了兩下,故意惡狠狠地說:“看我今天不幹死你。”麻溜地把自己扒光了,一抬腿上了床,可惜鄭陸今天並不打算好好配合,一直用腳去蹬他的肚子,嘴裏大叫:“滾蛋,我要吃西瓜。”


    不過胳膊最後肯定是擰不過大腿,陶承柏騎在鄭陸身上,一手向上攥住他的兩隻手腕子,一手著急忙慌地給硬頭硬腦的小承柏戴套子。鄭陸隻能氣喘籲籲地瞪他。


    陶承柏緩緩頂進去,立即被鄭陸的緊緻緊緊包圍住,他迫不及待地小幅度地先快速抽插了幾十下,低聲喟嘆:“嘶,好慡。”


    “嗯,嗯,嗯,你慢點。”鄭陸皺起了眉頭,身體還沒有適應,覺得有些疼。


    陶承柏先過了一會急癮,後麵便循序漸進起來,抽插了一會,將手伸到鄭陸後麵摸了一下:“今天怎麽沒什麽水?”


    鄭陸氣哼哼地哼了一聲,將臉磨向一邊不看他。陶承柏知道他還氣著呢,根本沒動情。便彎下腰,將他兩腿扣到自己腰後,去胡亂地親他,將他耳朵整個含進嘴裏吸允,又將舌尖伸進他耳朵眼裏一陣大力翻攪,鄭陸頓時扛不住地大叫受不了。


    陶承柏親完左邊又親右邊,鄭陸扭來扭去,他便將他的臉按住親了個過癮。鄭陸兩個耳廓整個都紅透了,身上早軟了下麵卻硬了。


    陶承柏半跪著,握著鄭陸的肩將人抵在床上,居高臨下地大力鞭撻。直接一個姿勢幹到底,到最後越來越快,幹得鄭陸唉唉叫喚。快要出來的時候,陶承柏忽然學著鄭陸的節奏大聲叫喚起來,且喊得比鄭陸還響,一時也分不清兩人到底是誰幹誰。


    “不許叫,別叫,嗯,嗯,嗯……”鄭陸羞死了,陶承柏還在一邊學他叫床一邊幹他,害他都不好意出聲了,被頂得又急又深,也咬緊了牙悶悶地嗯嗯。隻能用手去捂他的嘴,捂也捂不住。陶承柏很快就將他的手扒拉了下來扣在頭頂。


    陶承柏最後是叫著到了高潮的。他絕對絕對是故意的。


    “怪不得你喜歡叫,原來叫床很慡的。”陶承柏趴到鄭陸身上笑眯眯地說,東西也不拿出來。“你今天叫的我都提前射了。”


    鄭陸已經羞憤地用胳膊把臉擋上了,陶承柏在床上果然是永遠有辦法臊得他麵紅耳赤。


    陶承柏把人抱到了外麵的餐桌上坐著,把邊上的西瓜遞給他。


    “你怎麽這麽可惡。”鄭陸撅嘴罵他,罵完才開始吃,他吃一口西瓜容易麽。陶承柏笑著將他兩腿分開身體嵌了進去,攬住他的腰身歪著腦袋去舔他嘴角上的汁水,果然是很甜。鄭陸將手上的遞到他嘴邊,他偏不吃,非要去搶鄭陸嘴裏的。兩人這種吃法,結果就是西瓜水流得到處都是。流到了鄭陸身上,陶承柏再舔幹淨。


    “又硬了,再來一次。”


    “滾,你這個大流氓。”


    ☆、67 六十八章


    鄭陸腿上的疤用藥膏和生薑片塗了有一個多月,變成了很淡的粉色,離遠一點基本算是看不出來了。盡管如此,陶承柏還是不滿意,說暑假的時候得去做什麽雷射除疤。鄭陸才不管這麽多,夏天到了總不能不穿短褲吧,他可是很怕熱的。


    馬上又要到考試周了。鄭陸半夜醒了,發現陶承柏在客廳還沒睡。


    “怎麽又熬夜啊?”鄭陸磕頭打盹地摸黑進了廁所,沒開燈,門也沒關,就著客廳的亮光站著放水。


    “嗯。”陶承柏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隻揚聲答應了一聲,手上沒停眼睛也沒離開本子。


    鄭陸摸過來,挨挨蹭蹭地擠到陶承柏身邊躺下,一手伸到他大腿上擱著,閉上眼又要睡。


    陶承柏迴手摸摸他的臉,“睡這不嫌熱啊?”客廳裏沒有空調,茶幾旁邊是一台老舊的空調扇。鄭陸沒答應,一副已經困得不行的模樣。


    陶承柏將空調扇往鄭陸這邊轉了轉。十分鍾以後,陶承柏起身去臥室將空調關了,出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等到陶承柏將程序整個測試完一遍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和那頭還沒睡的金成渝聯繫了一下,簡單說了下進度,陶承柏已經困到不行,貼著鄭陸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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