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鄭陸的脖子陶承柏一路向下吻到鄭陸的胸口。胸前兩點是鄭陸的癢癢肉,此時鄭陸便喘息著要伸手去擋,陶承柏也不多做纏綿,手向下已經伸進了鄭陸的運動褲裏,握住了他精神抖擻的小兄弟。鄭陸受驚一般挺了一下身子,受不了似的嗯嗯地哼了出來。這種渾身麻痹的感覺比自己擼舒服太多了。


    “乖,把屁股抬起來。”陶承柏伏在鄭陸耳邊,聲音是暗啞的迫不及待。鄭陸呆了兩秒才聽明白他說的什麽,然後聽話地欠起腰,褲子立即被一把扯掉了。陶承柏半跪起來,手忙腳亂地扒光了自己,又立刻合身壓了上來。


    “摸摸我。”陶承柏飛快地親了鄭陸一下,拉下鄭陸的手,握住了自己,鄭陸的指腹柔軟,手指白皙纖長,此時手心帶著一點薄薄的細汗,陶承柏情不自禁地長長地舒服極了地嗯了一聲。他跪伏在鄭陸腿間,將兩人的傢夥並在一起互相摩擦,兩手包著鄭陸的手合握在上麵,胯部模仿抽插的動作,漸漸地上下起伏動作起來。


    或許是這種畫麵太刺激了,感官也太舒服了,兩個人不久就喘息著交代了。


    陶承柏折騰出了一身細汗,此時支著肘部懸在鄭陸上方喘息,半響心滿意足地笑了,伸出手摸了一把鄭陸汗茵茵的頭髮,又用手指去點他的嘴唇。


    “滾。”鄭陸偏過頭,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剛摸過jb,現在又來摸他的嘴。


    “下次做的時候你別出聲。”陶承柏笑著說。


    鄭陸轉過臉來,不解地看他。陶承柏低下頭,用鼻尖去嗅他的臉頰,嗅到他耳朵邊,把頭點在了床上,輕輕笑著說:“你喘得我忍不住想射。”


    鄭陸氣得劈頭蓋臉賞了他一頓巴掌。


    兩人後來在浴室的洗臉台上又這麽著擼了一次,因為開了燈,鄭陸幾乎要變成一株含羞草,別別扭扭的不太配合,加上已經射過一次,某人持久地到了驚人的地步,總之過程堪稱一波三折。


    半夜陶承柏醒了一次發現鄭陸睡得滾到了一邊,他又把人撈迴懷裏肉貼著肉地緊緊抱住。結果淩晨鄭陸老早就醒了,被陶承柏的胳膊硌醒的,後脖子酸疼酸疼的。鄭陸氣哼哼地起來洗漱了,破天荒地起了個絕早。


    晨光微曦,鄭陸穿著陶承柏的綿綢睡衣,一個人盤腿坐在樓下的沙發上。坐得久了慢慢地向後仰靠過去,用寬袖子遮住了臉。


    陶承柏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情景。他走到沙發後頭,掀開了鄭陸的袖子,彎下腰在鄭陸的嘴唇上親出了吧嗒一聲響。兩個人如此顛倒著對視了一會,一起羞羞澀澀地笑了。


    “你兩幹嗎呢?”王曉璿兩手挽著頭髮下了樓,一邊問一邊往廚房去,“承柏待會練功迴來走公交站門口那家帶油條迴來。”


    “哦。我撿炸的嫩的買。”陶承柏答應著,伏在鄭陸耳邊小聲說:“跟我練功去。”鄭陸賴著不願意起來,被陶承柏連拖帶拽地拉上了樓換衣服去了。


    鄭陸慢慢地在後麵走,偶爾顛兩步,手裏還捏著一朵出門的時候巷子裏剛摘的夾竹桃。陶承柏跑到遠處再跑迴來,一路上都是如此,這讓鄭陸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一大早是在溜一隻大號的人形犬,繩子是無形的,就拴在兩人的小指上。


    到了老武裝部,陶承柏照例做背手蛙跳。鄭陸慢慢騰騰地爬到台階頂端坐下,陶承柏已經上下跳完了一遍,又從最底下往上跳了。


    “上歲數啦慢成這樣?快點!”鄭陸胳膊架在膝蓋上,雙手捧著臉,嘴裏不停地催他。果然陶承柏加快了速度,如此這般上下跳了幾遍,因為鄭陸一直在一邊搗亂,導致比平時速度快了太多,結束時,陶承柏已然累到氣喘籲籲,往鄭陸身邊一坐,直接倚到了他身上,把腦後勺的汗全往他衣服上蹭。


    鄭陸被他蹭得,腿上用了勁撐住了才沒有歪到一邊去,笑嘻嘻地罵他:“你是狗啊?蹭來蹭去的。”陶承柏擠擠挨挨地把一隻手向後伸進鄭陸腿間,繞過他的腿彎,繞迴來擱在自己腰上。


    ——鄭陸?


    ——嗯?


    ——馬上不是要放長假了麽,咱兩齣去玩吧。


    ——等這次摸底考試成績下來了再說。


    ——什麽意思?


    ——考得好就去考不好就不去,在家看書學習。


    陶承柏笑出了聲。他知道鄭陸現在如此用功,這麽地看重成績,全是為了他。他為了鄭陸不在乎上什麽大學,而鄭陸為了他,是一心要上一個好的大學。其中目的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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