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澗倒沒有注意,隻出神地抽著煙,專注地沉思。


    紅láng年紀比容澗更大,家境曾也殷實過,中學時期就混社會,跟容澗打過不知道多少次架,從沒討過好果子吃,打遊戲更加比不上,為了麵子,跟他結下不少仇,時常唿朋喚友把容澗堵在小巷子圍毆。


    這些細節資料上當然是沒有的,特別引人注目就一件事,十年前,曾有名孕婦在毆鬥中被誤傷,後來因搶救不及時而喪命。


    十年前


    恰好是他養母去世,徹底成為孤兒的時候


    容澗微微蹙起眉,腦袋忽而有點疼。


    掉落的菸灰把手背燙了一下,他才迴過神,緊接著,那隻手就被林焰修拎過去拿濕巾擦了擦。


    “白癡,跟你說了多少次,好好保護你的手!”


    容澗微笑了下:“你會心疼嗎?”


    “廢——你才心疼!”林焰修慌忙改口,附帶一記眼刀。


    容澗抿嘴不語,換了份宗卷繼續看。


    至於那個滅絕老尼,不過是個小角色,幹過許多惡事,幾年前被陸挺幹僱傭當打手,許諾讓他掛在wt名下參加ngc,以這貨的能耐,去年那個亞軍,水分可不少。


    容澗翻來覆去看了數遍,也沒翻出更有價值的信息,索性扔到一邊,煙也恰好抽完,被他塞進菸灰缸摁滅。


    沒個東西叼著,嘴就容易寂寞。


    林焰修背對著他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容澗盯著對方隻著一件真絲睡衣的性感背影瞧了一會兒,拖著椅子挪過去,悄悄伸手從後麵抱住。


    “林焰修”他低低沉沉地咬耳朵。


    隨著這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傳入耳膜,林焰修脊背一麻,沒轉過臉:“大人在辦事,小孩子一邊玩掃雷去”


    “嗯,該辦事了。”容澗理所當然地藉口,後麵那句被自動過濾掉。


    他一麵說著,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探入男人衣服裏,四處摸索。


    林焰修喘了兩下:“等、等一下,還沒洗澡”


    容澗嗷嗚一口咬住他嘴唇,含糊地說:“皮厚不怕蚊子叮”


    ——這跟蚊子有毛線的關係啊?!


    林焰修很想吼出這句話,可惜被堵得嗚嗚咽咽說不出,隻能悶在肚子裏吐槽。


    他從皮椅挪坐到容澗大腿上,手腳並用得將人壓向椅背,企圖繼續反攻大業。


    皮帶很快被解開,林焰修獰笑著抽出它,牢牢纏繞在容澗手腕上:“看老子這次怎麽幹你!”


    很明顯,以上是不可能發生的,那隻是處於林某人美好的意yín之中,而事實則剛好相反——被縛住雙手的那位換做了他自己。


    “混蛋!快給老子解開!”


    林焰修臉色漲得像個番茄,手被捆在背後,睡衣扣子全被打開,露出半個肩頭,在容澗大腿上垂死掙紮撲騰著。


    可褲子也被迅速扒下,黑色內褲下包裹著挺翹結實的臀,被容澗摸了好幾把。


    “啊”


    容澗舌頭舔在男人辱首上,頓時感覺到對方敏感地顫抖一下,用不容反抗的語調道:“腿分開,坐上來。”


    林焰修隻覺得屁股一涼,最後一件遮蔽物也被扯下來,他泄憤似的啃著容澗修長的脖子,腰胯被他qiáng硬地往下按。


    “慢、慢點插你個——嘶、疼!”


    容澗沿著脊椎撫摸他的背和臀,聲音沉了些:“我忍不住”


    兩人的唿吸都漸漸急促,林焰修也找到了感覺,靠在他肩窩,禁不住扭動起腰。


    “哈啊——快、快一點——”


    “唔”


    達到頂峰的時候,素來麵癱的容澗也露出了些許罕見著迷的表情。


    林焰修伏在他胸膛上,交疊劇烈起伏,雙手早已重得自由,指甲重重地撓在容澗背後,舊痕未退,立刻又填了新的痕跡。


    ——難怪教主大神被勒令不許在打比賽的時候脫衣服了呢。


    兩人簡單收拾一下,便又打遊擊似的換個地點繼續作戰。


    第二天一早,林大老闆趴在chuáng上累的爬不起來,容澗本想繼續懶chuáng,立刻被他踹了下去——在某人犯二的時候,踹人的力氣擠一擠還是有的。


    容大爺神清氣慡地邁向會展中心,ngc前百qiáng賽也終於正式打響。


    這次的觀眾比開幕式足足多了一半,鼎沸的人聲幾乎將主持人的聲音蓋過去。


    主持人照例是個漂亮mm——畢竟大多數電子遊戲迷都是宅男,雖然主持人是公認的廢話王,看在人家是美女的份上,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周圍太多美男環繞,以至於容大爺對美女反而沒什麽概念,他順著眾人的目光,在美女主持人那雙長腿上看了半天,不由想到林焰修昨晚緊緊纏在自己腰上的腿,果然還是他比較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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