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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的意思是……”


    劉辯的目光閃過一道詫異,“留下張讓和趙忠,至於其餘的中常侍則……”


    他用手虛空劈砍了一下,一縷殺機從他的眸中浮現。


    “不錯!正是殿下所想的這般,隻誅殺首惡,可做到殺雞儆猴的作用,震懾其餘宦官,讓他們更好的為殿下效力!”


    “隻是…宦官勢力,對於殿下而言是一把雙刃劍,這把劍雖然極其的鋒利,可斬殿下的敵人,但同樣也可能傷到殿下!!


    因此,還希望殿下能夠慎重考慮。”


    荀彧微微皺眉,凝聲說道。


    一旁的荀諶也開口說道:“對啊,這些宦官心思歹毒細膩,我也擔憂他們會傷到殿下,這把劍一定要慎重使用啊!”


    對於這些話,劉辯聽得很是認真,思索片刻後,他輕開檀口:


    “放心吧,這些宦官雖然陰險狡詐,但是孤還有一大殺器可以震懾住他們!!”


    沮授眼中閃過一道驚訝之色,“殿下的意思是……動用暗衛來暗中監管他們嗎?”


    劉辯笑著點頭道:“知我者,莫過於則注啊!”


    “這把劍雖然鋒利,但是孤可以用劍鞘來將其封鎖,使用的時候拔出來即可,不用的時候則封存於劍鞘之中!


    即便它再怎麽鋒利,也傷不到孤!”


    劉辯傲然挺立,語氣極其的驕傲和自信。


    暗衛可是他一開始就培養出來的類似於錦衣衛的特務機構。


    區區宦官,想要躲開暗衛的眼睛傷到他……嗬嗬,真當他這些年來投入到暗衛的錢白花了嗎!?


    “哈哈哈哈!看來殿下已然有了萬全之策,那臣就放心了。”


    沮授笑著拱手迴道。


    荀彧和荀諶也是連連點頭,皆開口說道:“這個方法可以施行!”


    田豐雖然不滿宦官,但是此刻太子殿下已經發話了。


    更何況他自己也深知比起世家之害,宦官之害或許隻是傷到了人的皮層肌肉部分,而世家早已經深入骨髓了!!


    兩者相比較,反倒是看起來不那麽有危害的世家,帶給太子殿下的威脅更大一些。


    見群賢難得在這個方略上達成了一致,劉辯很是高興,舉杯邀請眾人再飲一杯。


    “殿下,您還給了廷尉崔烈一個月的時間搜集調查宦官的罪狀,若是真被他們找到張讓和趙忠的罪狀,那他們豈不是不殺都不行了?”


    太子舍人荀諶又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不必擔心,孤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諸位隻用靜靜地看戲就行了,一個月後孤自有計較。”


    ……


    翌日。


    劉辯早早的就起來了,手持龍騰劍,於庭院中隨風舞劍。


    龍騰劍在舞動的過程中綻放出驚人的光芒,劍氣隨之射出。


    使得周邊的植株樹木上的翠綠葉子飄散開來,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綠葉都被切割成了兩半,如同被一件精密度切割機器所切割一樣。


    實際上,卻是被劉辯的劍氣所劃破。


    自他跟隨劍道宗師王越學習劍法到現在,劉辯在學習劍法的驚人天賦也被展露了出來。


    即便是劍道宗師王越,也不禁誇讚劉辯,“殿下在劍道之上有天分!若是勤加苦練,未來在劍道上的成就未必在我之下。”


    這句話一出,讓劉辯宛如打了雞血一般。


    畢竟王越可是真正的劍道宗師,一劍可斷山,一劍可破千軍!!


    想到自己手持龍騰劍,裝作一副世外高人姿態的樣子站立在大軍的前方,微微一揮劍,便有千軍萬馬魂飛魄散,死於自己的劍芒之下!!


    他對於修行劍道的熱情就更加高漲了。


    隻不過最近因為父皇身體的原因,讓他來監國理政,修煉劍法的時間都減少了很多。


    隻能早起偷得半晌時間來練習鞏固劍法了。


    修煉完今日份的劍法,劉辯在一眾宮女的服侍下穿戴好了金色蟒袍,隨即龍行虎步地前往大殿之內,進行理政。


    看著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奏疏和政令,劉辯在心中感慨一句,“苦逼的一天又開始了。”


    “原本以為穿越到了這裏,能夠擺脫以前的996,結果……現在看來還不如原來呢!”


    不過他雖然嘴上這麽說,身體還是很誠實,直接坐在桌案前,一份一份的看了起來。


    這幾日的理政,讓劉辯對於處理這些事務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能夠在更短的時間之內看清楚奏疏中的大概意思,隨後批閱。


    這些奏疏和政令,涉及的方麵十分的廣泛。


    農工商等行業皆有所涉及。


    比如說,河內郡和河東郡這段時間又爆發了災情,當地的地方官吏上奏中央詢問該如何處置。


    往年的時候,劉宏對於這種奏疏的態度一直是赦免當地的犯人,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大德。


    因為古人的迷信色彩是很濃重的,認為如果一個地方發生了天災人禍,很有可能是當地的什麽行為得罪了上天,故而上天這才降下災厄懲罰他們。


    劉宏的方法就很簡單了,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安撫上天。


    至於要錢要糧,嗬嗬……那一致沒有。


    即便有,也很少,根本堅持不了幾天……


    不過自從劉辯暫時執政以後,對待這種事情的態度一律都是嚴肅且認真的。


    因為他很清楚曆史上無數次的農民起義,背後的緣故都可能是這些小的問題沒有及時被當政者處理解決,最後醞釀發酵……


    劉辯在奏疏上寫下了撥款賑災四個字,又叫來典韋,吩咐他挑選出一隊衛隊,專門負責押送這筆賑災款送到河北河東兩郡之內。


    他擔憂經過層層官員的剝削,最終這筆賑災款可能十不存一。


    現在這些官吏的製度還未改變,地方上的貪官汙吏自然是橫行霸道。


    接著劉辯又翻到了車騎將軍張溫傳來的奏疏。


    上麵寫的字數還挺多的,但是大概意思就是催要軍糧和士卒的俸祿……


    “孤沒主動找你麻煩,你反倒找上孤來了哈!!”


    劉辯怒氣衝衝,雙手攥緊。


    他直接在奏疏上寫上兩個字“撤軍”!!


    現在的張溫自然還不知道京城裏麵因為陛下的病情而變了天。


    故而還以為能夠像以前那樣忽悠陛下,討要錢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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