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身世之謎(中)
重生，她和她餘情未了 作者：青燈勿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夏天的天氣說變就變，她們吃完晚飯迴來時還好好的，現在外麵突然狂風大作，天氣預報顯示一個小時後有雷暴雨。
並且，氣象台發布了雷電橙色預警。
楚夢夕先去洗澡，莫雲昕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廣告牌發呆。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
莫雲昕走到床頭櫃旁，將手機拿起來，看到是妹妹打來的電話，她愣住幾秒。
自從上次迴香港，她和妹妹就再沒聯係過。
她倒是給爺爺打過幾次電話，但爺爺不接，應該還沒消氣。
莫雲昕按下接聽鍵，語氣平靜地問：“喂，珊珊，什麽事？”
莫雲珊突然聽到姐姐講普通話，還講得這麽熟練，有點意外，停頓了一會才說：“不是我要找你，是爺爺有話讓我轉告你。”
莫雲昕嗯了一聲，拿著手機，走到窗前。
莫雲珊繼續說道：“爺爺同意讓寶寶入族譜，但他有一個要求，然然必須和你一起迴去，見不到然然，他是不會讓你進祠堂的。”
莫雲昕微微擰眉，保持著沉默。
莫雲珊有點生氣，說道：“莫雲昕，你倒是說話呀！你打算怎麽和爺爺講這件事。”
“我和爸爸還是堅持之前的想法，你就告訴爺爺，你和然然已經離婚了。”
“雖然他肯定會臭罵你一頓，但總比受到刺激要好吧？”
“自從得知寶寶沒了，他經常對著奶奶的遺像掉眼淚，精神狀態也不如以前。”
“莫雲昕，我知道你不想欺騙爺爺，但你有沒有想過說實話的後果？！”
“你也知道爺爺對然然的感情有多深，他年紀這麽大，萬一出點事，你承擔得起嗎？”
“最近幾天，爺爺總是讓我給然然打視頻電話，他還說等手上工作處理完，就去內地看望然然。我都不知道再找什麽理由來騙他。”
“我們幫你打了這麽久的掩護，已經精疲力盡！你倒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莫雲昕聽到妹妹這些話，握緊拳頭，心裏極其不是滋味。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珊珊，你幫忙轉告爺爺，我下個月會迴去一趟。”
“你順便幫我和爸爸說一聲，我會妥善解決這事件。”
莫雲珊剛想追問她打算怎麽解決，這時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年輕女人說話的聲音，她一下愣住。
楚夢夕洗完澡出來，沒看到莫雲昕在打電話，語氣自然地說道：“我好了，你去洗澡吧。”
莫雲昕扭頭看向她，微微點下頭，隨後對電話那頭的妹妹說道：“珊珊，先這樣，我有事，先掛了。”
莫雲珊反應過來，憤聲質問道：“你和誰在一起？！”
莫雲昕未答。
莫雲珊氣極之下，提高音量罵道：“莫雲昕，你這個人渣！竟然這麽快就有別的女人了？！”
“你對得起周冉嘛？！”
莫雲昕沒辦法解釋，將手機拿離耳朵遠一點，任由妹妹發泄情緒。
莫雲珊滿心悲憤，語氣激動地罵道：“她才去世一年，你就在外麵找別的女人，你怎麽能這麽對她！”
“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替然然討迴公道！莫雲昕，你給我等著，等我參加完頒獎禮，就去淮洲找你算帳！”
莫雲昕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在外麵出差，剛才說話的人，是我同事。”
莫雲珊的罵聲頓住，追問道：“真的？你沒騙我？”
莫雲昕無奈道：“沒有，先掛了，迴頭再聯係。”說完，她就掛斷電話。
楚夢夕意識到自己給莫雲昕帶來麻煩，站在一旁，眼神裏充滿歉意。
莫雲昕走過去捏捏她小臉，安撫道：“沒事。”
......
淩晨一點半，莫雲昕突然被一陣雷聲驚醒，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第一反應是看向旁邊的床鋪。
但光線太暗，看不太清楚。
她打開床頭燈，迅速穿上拖鞋，往楚夢夕那邊走。
這時又是一道更加響亮的雷聲，聲音非常大，感覺房子都在顫動。
楚夢夕身體縮成一團。
莫雲昕在她身邊位置躺下，把她摟進懷裏，輕聲安撫道：“然然，別怕。”
楚夢夕並沒像往常那樣醒來，蜷縮在她懷裏瑟瑟發抖。
莫雲昕突然意識到她正處於夢魘狀態。
然然以前就算受到雷聲驚嚇，也不會怕成這樣，哄哄就好了。
莫雲昕將房間大燈打開，掀開她臉上的枕巾，發現她額頭上全是汗，並且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莫雲昕心裏咯噔一下，抬手輕輕拍她的臉，語氣充滿焦急：“然然，快醒醒。”
然而，楚夢夕根本聽不到她的唿喚，嘴裏斷斷續續說著夢話：“不要......放開我，不，我不跟你們走......你們是壞蛋.......我不要當乞丐！”
莫雲昕搖晃她的身體，想把她從噩夢中喊醒。
但是，並沒起作用。
楚夢夕依舊處於夢魘狀態，身體瑟瑟發抖。
外麵電閃雷鳴，雨點擊打在窗戶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使得氣氛更加壓抑。
莫雲昕非常著急，緊緊抱著她，想帶給她安全感。
楚夢夕突然開始掙紮，揮舞著手，作出遊泳的姿勢，嘴裏哭喊道：“有沒有人，救我.......媽媽，我害怕。”
莫雲昕看到她臉上的淚水，心都要碎了，湊過去柔聲哄道：“別怕。我在這裏呢。”
楚夢夕似乎遇到什麽特別可怕的事，牙齒咬得吱吱響，隔了一會嘴裏嘟囔道：“我遊不動了，媽媽，我好困.......想迴家。”
“不，不能停，他們會追來。”
莫雲昕紅著眼眶，提高音量唿喚道：“然然，你做噩夢了，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快點醒醒。”
說完她想到一個辦法，捏住楚夢夕的嘴巴和鼻子，讓她不能唿吸。
楚夢夕腦袋左右擺動，但莫雲昕始終沒鬆開手。
憋了半分鍾，楚夢夕終於睜開眼睛。
莫雲昕立刻鬆開手，語氣充滿擔憂，詢問道：“然然，你怎麽樣？”
楚夢夕還陷在可怕的夢境中出不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方，對於莫雲昕的問話，沒有給出任何迴應。
外麵又是一道驚雷，窗框都被震得發出一陣嗡嗡聲。
楚夢夕身體一激靈，似乎總算從噩夢中迴過神，緊緊抓住莫雲昕的手。
莫雲昕見她終於擺脫夢境，長長鬆了一口氣，將她帶進懷裏抱著，同時用手捂住她右邊的耳朵，貼在左耳邊安撫道：“然然，別怕，我會保護你。”
房間的遮光窗簾效果很好，閃電不會照進屋子裏，楚夢夕也就沒那麽害怕了。
但迴憶起剛才的夢境，她仍心有餘悸。
她夢見自己在電閃雷鳴的雨夜，從船上跳進水裏，拚命往前遊，但水流湍急，加上雨勢又大，無論她怎麽努力都靠不到岸邊，後麵還有人追趕她。
在閃電的光線下，她迴頭看清站在船頭的兩個人，他們表情特別猙獰，似乎要吃了她一樣，加上打雷的聲音很恐怖，她害怕到了極點。
她泡在水裏，又累又困，嗆了好多次水，但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停下來，擔心被抓到。
她覺得不像是夢，倒是更像真實經曆過。
那種恐慌和絕望，到現在她都忘不掉。
莫雲昕將枕巾拿過來，蓋在頭上，擔心她害怕，所以房間的大燈沒關。
用枕巾遮住，也不會覺得燈光刺眼。
楚夢夕轉過頭，望著莫雲昕。
莫雲昕也在看她，眼神裏充滿愛憐。
在這個用枕巾分隔出來的小小空間裏，楚夢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身體和精神都慢慢放鬆下來，因為夢境產生的不安也被驅散。
莫雲昕的手有節奏地拍著她的背，輕聲說道：“睡吧，我守著你。”
楚夢夕縮進她懷裏，微微點下頭，隨後仰臉看她，看到她光潔漂亮的下巴，想起牙印的事，於是問道：“莫雲昕，那天，我為什麽咬你呀？”
莫雲昕低頭看她一眼，眉眼彎彎地說：“你咬人還要理由麽？某隻小狗一直都很喜歡咬人呀。”
楚夢夕兇巴巴的反駁道：“你才是狗！肯定是你先惹我的，並且那天你故意把我灌醉，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莫雲昕見她都能和自己吵架了，說明已經恢複，淡淡笑了笑，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嗯，這事是我不對。要不，我讓你親一下，作為賠償，怎麽樣？”
楚夢夕抬手掐她胳膊，氣唿唿地說：“你想得美！”
莫雲昕臉頰貼在她發頂上，低低笑了兩聲，隨後說道：“那就先記在賬上吧，以後任由你處置，好麽？”
楚夢夕點下頭，表示認可。
外麵雷聲已經沒那麽響亮，莫雲昕鬆開她的耳朵，輕聲道：“睡吧，晚安。”
並且，氣象台發布了雷電橙色預警。
楚夢夕先去洗澡，莫雲昕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廣告牌發呆。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
莫雲昕走到床頭櫃旁，將手機拿起來，看到是妹妹打來的電話，她愣住幾秒。
自從上次迴香港，她和妹妹就再沒聯係過。
她倒是給爺爺打過幾次電話，但爺爺不接，應該還沒消氣。
莫雲昕按下接聽鍵，語氣平靜地問：“喂，珊珊，什麽事？”
莫雲珊突然聽到姐姐講普通話，還講得這麽熟練，有點意外，停頓了一會才說：“不是我要找你，是爺爺有話讓我轉告你。”
莫雲昕嗯了一聲，拿著手機，走到窗前。
莫雲珊繼續說道：“爺爺同意讓寶寶入族譜，但他有一個要求，然然必須和你一起迴去，見不到然然，他是不會讓你進祠堂的。”
莫雲昕微微擰眉，保持著沉默。
莫雲珊有點生氣，說道：“莫雲昕，你倒是說話呀！你打算怎麽和爺爺講這件事。”
“我和爸爸還是堅持之前的想法，你就告訴爺爺，你和然然已經離婚了。”
“雖然他肯定會臭罵你一頓，但總比受到刺激要好吧？”
“自從得知寶寶沒了，他經常對著奶奶的遺像掉眼淚，精神狀態也不如以前。”
“莫雲昕，我知道你不想欺騙爺爺，但你有沒有想過說實話的後果？！”
“你也知道爺爺對然然的感情有多深，他年紀這麽大，萬一出點事，你承擔得起嗎？”
“最近幾天，爺爺總是讓我給然然打視頻電話，他還說等手上工作處理完，就去內地看望然然。我都不知道再找什麽理由來騙他。”
“我們幫你打了這麽久的掩護，已經精疲力盡！你倒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莫雲昕聽到妹妹這些話，握緊拳頭，心裏極其不是滋味。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珊珊，你幫忙轉告爺爺，我下個月會迴去一趟。”
“你順便幫我和爸爸說一聲，我會妥善解決這事件。”
莫雲珊剛想追問她打算怎麽解決，這時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年輕女人說話的聲音，她一下愣住。
楚夢夕洗完澡出來，沒看到莫雲昕在打電話，語氣自然地說道：“我好了，你去洗澡吧。”
莫雲昕扭頭看向她，微微點下頭，隨後對電話那頭的妹妹說道：“珊珊，先這樣，我有事，先掛了。”
莫雲珊反應過來，憤聲質問道：“你和誰在一起？！”
莫雲昕未答。
莫雲珊氣極之下，提高音量罵道：“莫雲昕，你這個人渣！竟然這麽快就有別的女人了？！”
“你對得起周冉嘛？！”
莫雲昕沒辦法解釋，將手機拿離耳朵遠一點，任由妹妹發泄情緒。
莫雲珊滿心悲憤，語氣激動地罵道：“她才去世一年，你就在外麵找別的女人，你怎麽能這麽對她！”
“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替然然討迴公道！莫雲昕，你給我等著，等我參加完頒獎禮，就去淮洲找你算帳！”
莫雲昕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在外麵出差，剛才說話的人，是我同事。”
莫雲珊的罵聲頓住，追問道：“真的？你沒騙我？”
莫雲昕無奈道：“沒有，先掛了，迴頭再聯係。”說完，她就掛斷電話。
楚夢夕意識到自己給莫雲昕帶來麻煩，站在一旁，眼神裏充滿歉意。
莫雲昕走過去捏捏她小臉，安撫道：“沒事。”
......
淩晨一點半，莫雲昕突然被一陣雷聲驚醒，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第一反應是看向旁邊的床鋪。
但光線太暗，看不太清楚。
她打開床頭燈，迅速穿上拖鞋，往楚夢夕那邊走。
這時又是一道更加響亮的雷聲，聲音非常大，感覺房子都在顫動。
楚夢夕身體縮成一團。
莫雲昕在她身邊位置躺下，把她摟進懷裏，輕聲安撫道：“然然，別怕。”
楚夢夕並沒像往常那樣醒來，蜷縮在她懷裏瑟瑟發抖。
莫雲昕突然意識到她正處於夢魘狀態。
然然以前就算受到雷聲驚嚇，也不會怕成這樣，哄哄就好了。
莫雲昕將房間大燈打開，掀開她臉上的枕巾，發現她額頭上全是汗，並且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莫雲昕心裏咯噔一下，抬手輕輕拍她的臉，語氣充滿焦急：“然然，快醒醒。”
然而，楚夢夕根本聽不到她的唿喚，嘴裏斷斷續續說著夢話：“不要......放開我，不，我不跟你們走......你們是壞蛋.......我不要當乞丐！”
莫雲昕搖晃她的身體，想把她從噩夢中喊醒。
但是，並沒起作用。
楚夢夕依舊處於夢魘狀態，身體瑟瑟發抖。
外麵電閃雷鳴，雨點擊打在窗戶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使得氣氛更加壓抑。
莫雲昕非常著急，緊緊抱著她，想帶給她安全感。
楚夢夕突然開始掙紮，揮舞著手，作出遊泳的姿勢，嘴裏哭喊道：“有沒有人，救我.......媽媽，我害怕。”
莫雲昕看到她臉上的淚水，心都要碎了，湊過去柔聲哄道：“別怕。我在這裏呢。”
楚夢夕似乎遇到什麽特別可怕的事，牙齒咬得吱吱響，隔了一會嘴裏嘟囔道：“我遊不動了，媽媽，我好困.......想迴家。”
“不，不能停，他們會追來。”
莫雲昕紅著眼眶，提高音量唿喚道：“然然，你做噩夢了，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快點醒醒。”
說完她想到一個辦法，捏住楚夢夕的嘴巴和鼻子，讓她不能唿吸。
楚夢夕腦袋左右擺動，但莫雲昕始終沒鬆開手。
憋了半分鍾，楚夢夕終於睜開眼睛。
莫雲昕立刻鬆開手，語氣充滿擔憂，詢問道：“然然，你怎麽樣？”
楚夢夕還陷在可怕的夢境中出不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方，對於莫雲昕的問話，沒有給出任何迴應。
外麵又是一道驚雷，窗框都被震得發出一陣嗡嗡聲。
楚夢夕身體一激靈，似乎總算從噩夢中迴過神，緊緊抓住莫雲昕的手。
莫雲昕見她終於擺脫夢境，長長鬆了一口氣，將她帶進懷裏抱著，同時用手捂住她右邊的耳朵，貼在左耳邊安撫道：“然然，別怕，我會保護你。”
房間的遮光窗簾效果很好，閃電不會照進屋子裏，楚夢夕也就沒那麽害怕了。
但迴憶起剛才的夢境，她仍心有餘悸。
她夢見自己在電閃雷鳴的雨夜，從船上跳進水裏，拚命往前遊，但水流湍急，加上雨勢又大，無論她怎麽努力都靠不到岸邊，後麵還有人追趕她。
在閃電的光線下，她迴頭看清站在船頭的兩個人，他們表情特別猙獰，似乎要吃了她一樣，加上打雷的聲音很恐怖，她害怕到了極點。
她泡在水裏，又累又困，嗆了好多次水，但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停下來，擔心被抓到。
她覺得不像是夢，倒是更像真實經曆過。
那種恐慌和絕望，到現在她都忘不掉。
莫雲昕將枕巾拿過來，蓋在頭上，擔心她害怕，所以房間的大燈沒關。
用枕巾遮住，也不會覺得燈光刺眼。
楚夢夕轉過頭，望著莫雲昕。
莫雲昕也在看她，眼神裏充滿愛憐。
在這個用枕巾分隔出來的小小空間裏，楚夢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身體和精神都慢慢放鬆下來，因為夢境產生的不安也被驅散。
莫雲昕的手有節奏地拍著她的背，輕聲說道：“睡吧，我守著你。”
楚夢夕縮進她懷裏，微微點下頭，隨後仰臉看她，看到她光潔漂亮的下巴，想起牙印的事，於是問道：“莫雲昕，那天，我為什麽咬你呀？”
莫雲昕低頭看她一眼，眉眼彎彎地說：“你咬人還要理由麽？某隻小狗一直都很喜歡咬人呀。”
楚夢夕兇巴巴的反駁道：“你才是狗！肯定是你先惹我的，並且那天你故意把我灌醉，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莫雲昕見她都能和自己吵架了，說明已經恢複，淡淡笑了笑，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嗯，這事是我不對。要不，我讓你親一下，作為賠償，怎麽樣？”
楚夢夕抬手掐她胳膊，氣唿唿地說：“你想得美！”
莫雲昕臉頰貼在她發頂上，低低笑了兩聲，隨後說道：“那就先記在賬上吧，以後任由你處置，好麽？”
楚夢夕點下頭，表示認可。
外麵雷聲已經沒那麽響亮，莫雲昕鬆開她的耳朵，輕聲道：“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