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見哥哥嫂子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準備告辭,哪想被哥哥拉住,說晚上是梳理經脈的最好時間,自己給叔叔阿姨兩個人梳理經脈怕第二天不好恢複,讓她晚飯後幫著給阿姨梳理經脈。


    靈兒心裏疑惑,以哥哥的功力,給兩個人梳理經脈,當天晚上就可以恢複,哪會存在第二天還恢複不了的,還說什麽晚上梳理最好,哪有這個講究?但兄妹多年養成的默契,讓她順著哥哥的意思,答應下來。


    李秀對傻胖子的安排還算滿意,本來今天自己準備不要胖子梳理的,但今天有靈兒在這能夠代替,當然更好,自己身體能夠好一些,快樂當然會更多一些,當下拉著靈兒嘀嘀咕咕聊了起來。


    林晨拉著姐夫問皇牛的事,眼神興奮無比。


    “隻要皇牛有比賽,主場你可以坐主席台包廂,客場也有好位置,哥帶你去鷹國,讓你跟黑曼巴一起訓練,不過暑假的時候沒有nba比賽,不過還有很多荷裏活明星,讓你跟他們拍照,簽名,都不是事,如果運氣好,湊巧的話,還讓你在哪個片場客串一兩個鏡頭。”小七跟小舅子描繪著各種激動人心的場景。


    林晨渾身激動得直哆嗦,大力地拍著姐夫的肩膀,說不出話來,但意思表達到了:我隻認你這一個姐夫。


    小七找了個機會單獨跟靈兒說:“梳理一刻鍾時間,裝得有些累,我得讓丈母娘感動,知道嗎?”


    靈兒憋著笑看向哥哥:“得加錢。”


    “這不是問題,迴頭付賬。”小七爽快地答應。


    “哥,你知道嗎?我這些時在跟姐夫辦案子。”靈兒傲嬌地說。


    “辦案子?你辦什麽案子?別胡鬧。”小七一臉不解地說。


    靈兒咬著牙恨恨地說:“就是那迴我打的那兩個人,他們和拐賣婦女兒童案有關,我纏著姐夫要他帶我去,我要親手抓這些混蛋人渣。”


    “那姐夫就帶著你呀?”


    “哼,他一開始死活不帶著我,我就在姐那裏哭,姐讓他帶著我玩玩,再說了,我又不幹擾他,跟在他後麵偵查,還可以保護他安全呢。”


    “可不能給姐夫添亂啊。”


    “我知道的。”


    “抓人的時候喊上我,讓我也去出出氣。”


    “好的,肯定喊你,這才是我哥嘛。”


    兄妹倆又在院子裏教姐弟倆練了一會功夫,賴到了吃晚飯,吃飯的時候,李秀不停地往靈兒碗裏夾菜。兄妹倆又給林如海夫妻倆梳理了經脈,忙得滿頭大汗的,李秀高興得把靈兒摟在懷裏,心疼得不得了,又聊了很久才讓兄妹倆離開。


    次日早上,林夕一家起床後一片忙碌,準備上學上班,林夕洗漱完畢老媽已經把早餐擺上桌子了。


    “媽,你今天氣色真好,皮膚也好,臉色紅潤,爸的精神氣色也很好。”林夕由衷地讚道。


    李秀臉上有些發燒,這死妮子不會看出什麽了吧?都怪那個死鬼,都這個年紀了還不知道節製。


    “是嗎?可能是梳理經脈的原因吧,知道你的小心思,這次算是胖子立了一功吧,快吃,時間不早了。”


    今天是周一,一大早,胖營長就召集全營官兵開大會,對所有官兵一周的訓練表示了肯定,但同時也指出,離目標還有一段距離,大家要把這種拚命的勁頭繼續保持下去。


    接著又表彰了幾名成績上升很快的士兵,並讓他們上台給大家講心得體會,這更激起來全體官兵的鬥誌,要趕上胖營長估計很困難,但趕超這幾個人應該不難,每天再加把勁就可以做到。


    早會時間不長,開完了就去食堂吃早餐,食堂門口是上周的優秀個人和集團的大幅照片和錦旗,而且這些優秀先走進食堂的門,等他們想吃什麽吃什麽,想吃多少吃多少,打完了以後,其他人才能進食堂,這可讓沒有評上優秀的人心裏窩著一團火。


    軍人,是把榮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幾名營領導相互看了看,嘴角掛著笑。這一招,管用。


    小七說道:“我看有很多兄弟都在晚上加練,老丁,讓食堂晚上加一餐宵夜吧,不然兄弟們營養跟不上,我等會先拿十萬塊錢出來補貼一下,老丁你別管,我家裏有錢,兄弟們玩命的練,咱們後勤得跟上,還有醫務室也得跟上,我買了一些藥材過來了,等會交給食堂泡藥茶喝,讓大家習慣喝藥茶,我從小就喝這個長大的,補充元氣。”


    現在整個訓練場每天都是熱火朝天,每個人都練瘋了,胖營長甚至連通訊兵都沒放過,要求他們也要訓練體能,不然在戰場上跟不上大部隊。


    這種訓練氛圍,讓過來串門實則打探的一營三營看得臉色凝重,再見到食堂裏貼著的每周成績表,看著那往上蹭蹭上揚的箭頭,徹底呆不住了,像屁股著了火一樣的走了。


    晚上,參謀黃偉帶迴來打聽的消息,一營三營迴去後開全體大會,把所有官兵大罵了一頓,提出了更高的訓練要求,現在那兩邊也是發了瘋。


    “不管他們,咱們還是按咱們製定的方案來,他們跟在後麵吃屁吧。”小七說道。


    團長李戰剛在各營巡視後,眼睛笑眯了,這他娘的不用自己操心了。


    又過了一周,小七本以為這個周末自己可以稍微放鬆一下,哪想周六下午,楊昭給他打來電話,沒辦法,畢竟情報處還是自己的娘家,有事必須到位。


    “胖子,你還有一樣本事得教教他們。”楊昭說道。


    “該教的都教了呀,你是說什麽本事?”


    “你不是會做麵具嗎?幹嘛在化妝課上不教他們?”


    小七愣了一下,有些為難地說:“老大,我這門手藝是榮門的不傳之秘,是當年榮門的老瓢把子覺得差我的人情才傳給我的,這是人家在江湖上立足的不傳之秘,我沒有得到允許不能隨便教,不然說出去我在江湖上不好立足,像流氓劉大這些老兄弟我都沒有教,他們要是有需要,我給他們做幾個麵具備用怎麽樣?”


    “你又不是江湖人,江湖上誰認識你?”


    “當年我可是跟我師叔闖蕩過江湖的,玉麵小白龍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小七胡掐道。


    “噗。”


    楊昭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你特麽還玉麵?還小白龍?花臉胖頭魚還差不多。算了,不強求你教他們,給他們做些麵具吧,還有榮門的那些手上功夫可以教一下他們吧?這又不是榮門的獨門秘籍,看守所裏小偷多的是。”


    “這倒可以教,不過我想把我一個榮門的兄弟叫過來一起教,就是上迴青州抓內鬼幫了忙的,他的手藝比我還好,麵具也會做。”


    “行吧,你隻要不泄露隊員的身份就行。”楊昭答應道。


    給白三打了個電話,他在外地,明天才能迴來,得,今天自己教吧。


    在訓練場,小七向學員講解了一些基本的手法和開門撬鎖的技巧,又找來各種鎖進行示範,讓學員進行練習。


    為了擠出時間,小七準備晚上帶大家上街進行實戰演練,當然不是叫他們去掏別人的包,而是相互之間演練,以實際街景的環境來學習,這樣對於心態穩定更有利。


    林夕家裏,吃了晚飯後,家裏人商量著姐弟倆出去旅行要準備什麽東西,列了一些東西,李秀跟姐弟倆出門,在夜市上買了一些東西,李秀覺得買鞋不能太差,就帶著兩人來到商場,給兩人各買了一雙適合長途旅行的運動鞋,娘仨高高興興地準備出門迴家,就在她們轉身的一刻,看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隻見前麵一個身影熟悉的胖子,以靈活的手指,從跟他擦身而過的一個人的褲兜裏,夾出了一個錢包,迅速地收攏到袖子裏。


    李秀臉色陰沉,林晨滿眼的錯愕,林夕雙手捂著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男朋友會是這種人。


    裝作顧客,在進行訓練的隊員,有幾個發現這娘仨盯著胖教官的背影,表情有些不對頭,有人準備跑過去準備提醒教官是不是遇到熟人了。


    “走,迴家。”李秀低聲怒喝,拉著兒女就走,林夕邊走還邊迴頭。


    等隊員提醒了胖教官,他跑出商場時,看到遠處林夕一家三口上車,林夕還滿眼含淚地看了他一眼。


    “小夕,小夕,你聽我說。”小七朝車子狂奔而去,但李秀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迴到家裏,李秀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甚至還慶幸早早地看清了這個人的真麵目,讓自家閨女不至於陷得太深,迴頭還來得及。


    哎,可憐自家閨女,吃一塹長一智吧。


    林晨心裏深深地哀歎,什麽度假,什麽旅行,什麽皇牛,什麽黑曼巴,全都泡湯了,今後武校也不好再去了,胖哥不像這種人呐,怎麽會做這種事?


    林夕迴家就把自己關在房裏,把頭捂在被子裏默默地流淚,如果以前兩人有誤會那是被李一鳴祝書恆做局陷害,但今天是自己親眼所見,這又怎麽解釋?


    你為什麽要這樣?你為什麽要傷害我?


    哭了一陣,又突然想到,會不會有什麽誤會或其他原因?不不不,我不能有這種鴕鳥心態,自己要堅強起來,有什麽事當麵說清楚,要分手也是幹幹淨淨地分手。


    想到有可能要麵臨分手,心陡然抽搐起來,一時間隻感到唿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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