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去,都是些酸腐文人。”顧汐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他知道那些人心高氣傲,平日裏巴結著顧汐他們,又打心眼裏看不起香山這樣的。


    香山依言坐了下來,他也不是真想呆在一幫學者中間博個好名聲,隻是那邊好歹還有幾個認識的,彼此也能說得上話。這邊除了顧汐,其他一概不知,他們又都是行業領頭羊,香山插不上話,坐著隻覺得難受不自在。


    沒多久band也到了,看到香山就坐在顧汐身邊,驚詫不已:


    “這麽快就說服了你家小朋友?”


    就算香山再隨性,band也不認為他會願意坐在顧汐旁邊,不過今天他的猜測有些失誤。


    人差不多到齊了之後,晚宴正式開始。


    顧汐沒有刻意跟同桌的其他大人物介紹香山,隻是每一道菜上來了,他都要給香山夾一筷子。遇到魚蝦這類有刺有殼的,他就慢慢把殼剝了,刺挑出來,餘下的全扔到香山碗裏。


    香山吃剩下的東西,他也能把碗拿過來,一陣風捲雲掃。


    “老顧,你在美國的案子怎麽樣了?能打贏嗎?”終於有人關心顧汐。


    “還好,這種官司,無所謂打輸打贏,因為周期太長了,你能跟它耗下去,人家樂意奉陪,但自己是要吃大虧的。”


    顧汐伸手去捉香山,在飯桌下把他的手心攤在自己膝上,隨手就寫:


    “好無聊……”


    香山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迴話。


    顧汐來了興致,又繼續:


    “你不理我……”


    香山無言,起身就要離開,band看看他,又望望顧汐,一臉迷茫。


    顧汐稍後也跟隨香山去了洗手間。


    偌大的地方就他們兩個人,顧汐才一進門,就直直望著香山,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唿吸粗重。


    香山嚇了一跳,他滿臉尷尬,背對顧汐把衣褲整理好,誰知道被顧汐從背後偷襲。他抱住香山,頭埋在對方肩頸間:


    “以後不許這樣,什麽人都能把你看光了。”


    香山覺得他莫名其妙,就問他,是不是酒喝多了。


    顧汐一把將人拉到裏麵的隔間,把門反鎖了:


    “我清醒得很。”


    他輕輕抱住香山,不過有些手足無措。


    香山微笑著看他,撫了撫他的頭髮。


    顧汐不知道哪一根無名火被點燃,麵對香山,他總是容易失控,情緒起伏不定,但是香山卻恰恰相反,似乎顧汐對於他,是極好掌握的事物。


    “小香山,不準動。”


    香山果然不動了,任由他上下其手,不過那種眼神,就像在看個毛頭小子,真讓人崩潰。


    顧汐親他的眉毛眼睛,一路向下,輕輕碰了碰唇,即使對彼此的身體已經了如指掌,顧汐還是表現得相當青澀。


    上次香山喝醉了,顧汐耍流氓無障礙,一旦香山處於清醒狀態,顧汐就無所適從了。


    他的唇舌在肩頸處流連,手已經緩緩覆上了香山的腰,將襯衣微微捲起,用粗糙的指節一點點摩挲香山的側腰。


    肚子中間凹陷的那一小塊兒格外性感,平整柔韌的小腹也讓人目眩神迷。顧汐半跪在冰冷的瓷磚上,如一隻離群索居的孤狼,眼神裏一半是火,一半是落寞,他狠狠咬住香山的側腰,從那裏一直吮吸到凹陷處。


    然後一邊舔舐自己剛才留下的牙印,一邊製造新的痕跡。


    他的唇舌靠近圓潤的肚臍,手指輕輕撥弄,香山瑟縮了一下,捂住肚子要避開。


    顧汐將他的手撥開,自己抱著香山的肚子,不讓他動彈。牙齒慢慢摸索著解開了香山的腰帶,又銜著銅質拉鏈一點點往下。 隔著白色內褲,顧汐有意吸吮舔弄,等濡濕一片的時候,再咬著內褲一邊慢慢往下扯。


    他用臉親昵地去蹭香山,循序漸進,一點點攻城略地,香山一雙腿纏在他腰間,前迎後合,漸漸不能自已。


    顧汐雙眼發紅,他跟香山額頭相觸,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輕輕托住他的臀。


    心裏又酸又澀,又喜又甜,他以為有生之年,隻有等香山喝醉了,才有機會看到這樣一副迤邐光景。


    香山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半眯著眼看他。


    “喜歡嗎?”顧汐似乎被這隻大狐狸勾走了三魂七魄,一顆心隨對方唿吸跳動不止,目光所及之處,再也移不開眼。


    香山不說話,低著頭仔細體味。顧汐單手撥開臀縫,按壓揉捏,挺身抽插。


    顧汐有輕微潔癖,這幾年更甚。洗手間裏即使打掃得再整潔幹淨,他還是覺得不舒服。


    他想把所有最美好的都留給香山,不過現下的環境讓他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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