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香山還衣著整齊,他身上的白大褂也被微風輕輕吹起,拂過顧汐的臉。全身上下,除了被拉下的褲鏈,其他一切都如常。


    香山渾身充滿了禁慾感,他沒有過多的動作,覺得難耐,就仰起頭,再將自己送深一些。


    顧汐的指尖摩挲著他的雙丸,香山有些受不住了,顧汐幾乎把他全含進去,深喉的感覺銷魂奪魄,前端似乎進入了無比緊緻的密閉空間,蘇麻的感覺一陣強過一陣,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但是顧汐的唇舌還在跟他的精身纏綿,津液充斥他的口腔,順著精身流出來,濡濕了恥毛,雙丸濕亮濕亮的,連會陰處都仿佛被舔弄過,濕漉漉的,引人遐想。


    顧汐捏擠他的雙丸,那裏已經越來越飽滿鼓脹,再抬頭看他隱忍的表情,顧汐的快感一陣陣如海浪般襲來,最後他的陽物跳了跳,當著香山的麵,居然就這樣射了。


    顧汐的低吼被堵在喉嚨裏,他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包含著香山,他聽到對方低低的一聲嘆息,香山的聲音低沉性感,聽到他耳裏,又是另一種滋味。


    香山還差最後一步,他沒有釋放,隻得慢慢退出來。


    “看來光用嘴根本滿足不了你。”顧汐擦了擦口邊的津液,伸腳勾住了香山的白袍下擺,玩弄幾迴後,忽然雙腿並緊,纏在香山腰間。


    香山的眼神冷靜淡定,他雙手撫了撫顧汐的脖子,沒說話,隻是垂下眼。白大褂上沾染了顧汐剛才情動時射出的欲液,他伸出食指一點點把它刮幹淨。


    他還戴著金屬邊框的眼鏡,這幅場景,隻有工作時才會出現。顧汐有一種錯覺,他是香山手中的機器,他甘願被他操弄,隻要他用對待工作的熱忱來對待他。


    人有的時候很奇怪,壓抑得越久,衝動就來得越快。


    香山剛才進來,見到顧汐獨自一個人坐在窗台上,外麵是無邊的夜景,但是空蕩蕩的屋裏隻有他一個人。乍一看到他,顧汐那一瞬間的眼神相當迷茫,香山心裏有根弦被深深觸動了。


    即使一如既往對顧汐敬而遠之,但是香山不得不承認,到目前為止,大半輩子過下來,不長也不短,他就愛過這一個人。


    香山將沾滿精液的手指慢慢送到顧汐的臀邊,撫著褶皺,一點點將它們抹平,然後食指順著開闢好的道路慢慢往裏行進。


    顧汐跪趴在窗台上,臉正對著窗戶玻璃,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表情,一開始的緊張隱忍已經不見,轉而起了非常微妙的變化。


    他喜歡香山用手撫摸他雙臀的感覺,他問香山,喜歡嗎,喜歡就進來,射在我裏麵,一滴都不許剩。但是他在暗自慶幸,還好背對著香山,天知道講完這番話,他麵紅耳赤到什麽地步了!


    香山做愛的時候很少說話,現在更沉默,做完了拓展,他遲疑片刻,低下頭在顧汐臀上親了親,絲毫不帶情慾,但是讓顧汐的心無所遁形,他徹底低下頭,溫熱的淚灑在冰冷的大理石檯麵上。


    香山輕輕用手捂住他的眼,像大貓護住小貓那樣,覆到他身上來,吻他的後頸。


    顧汐轉過頭,把他的手指扒開,從指縫間偷看他,又被香山吻住了眼睛。


    他的唿吸很輕,生怕打斷了香山的動作,顧汐鮮少有這麽小心翼翼的時刻,他不想這麽快結束。


    但是身下一陣難堪的劇痛,香山在吻他的同時,一挺身,已經慢慢把自己送了進來。


    有了精液的潤滑,甬道不再幹澀,但是太過緊緻,香山隻能一點點進入。


    顧汐抓住他扶著自己腰身的一隻手,放在唇邊不停地親吻,他盡量讓自己放鬆:


    “再深一點……啊。”突然被香山進入體內的性器摩擦到某個地方,顧汐雙腿蜷縮,深深仰起頭。


    “你的燒,還沒退?”香山向來不會調笑,他一本正經的問話讓顧汐更難堪,甬道裏又緊又熱,柔韌的內壁牢牢纏住香山的男根。他進入大半,不再往前,轉而開始往返抽插,那一點被摩擦得讓人發狂,顧汐前端泄過一次的東西又硬生生翹起來,他難耐地去碰大理石台麵,被香山拎起來重新跪趴好。


    肉體相擊的聲音聽起來格外,香山漂亮的陽物插在兩片飽滿挺翹的臀瓣中間,顧汐拚命往後吞吐,但是香山不肯全部進入,他隻插入大半,他喜歡用頂端去挑弄顧汐的敏感地,他的雙手在顧汐的大腿內側流連,順帶將他企圖不軌的手反扣在臂彎裏。


    顧汐那根東西的頂端已經耐不住全濕了,後麵被搗得一陣陣蘇麻,香山停止抽插,輕輕在他身體裏畫圈圈,一點點不停變換的角度,每一點移動都甜美得能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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