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看比賽了?”顧汐要讓自己停止冥想,他隨意挑了個話題。


    “不是,周末連著運動會放假,機會難得,他們不願意在學校呆著。”


    顧汐看看香山,又轉過臉,他不知道怎麽開口。


    “要不……你先住我家吧,寢室沒人,你需要照顧。”


    顧汐沒想到香山居然慡快答應了,他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到迴去要把涼蓆用熱水擦幾遍,又要買菜做飯,或者把屋裏收拾幹淨,簡直不知道先做哪一樣好。


    迴到家,二叔剛去娛樂城值夜班,天微微暗下來,每家每戶混雜的菜香從門口一直飄到裏屋。


    “你先坐,喝點水,飯馬上好。”


    顧汐特地把小匣子打開,裏麵傳來這個時段的廣播節目,整點報完之後是一個接一個的相聲段子,香山聽得很出神。


    菜色簡單,不過因為是家裏做出來的,總覺得親切舒坦,


    晚上睡覺之前,顧汐說是為了消毒,把涼蓆用熱水燙一遍,又擦幹淨。結束之後拿著紅花油要給香山塗抹患處,他早上有幾處擦傷了,顧汐一直記著呢。


    “不用了,連淤青都算不上。”


    顧汐把他按住,脫了鞋襪就往床上帶:


    “聽話,塗藥油會好的快。”


    他讓香山平躺著,塗完藥油之後又給他輕輕按摩,一切恰到好處。


    香山本來就累,這樣一折騰,沾到枕頭沒多久就睡著了。


    這張床比學校的單人床隻寬了半個枕頭,但是兩個人睡也差不多了。


    顧汐抱起香山,溫熱的觸感讓他放不下手。他把人輕輕往床裏側送了送,讓他靠著牆睡,自己就勢脫了鞋,爬上床,躺在香山身邊。


    他已經想好說辭了,要是香山突然醒過來,不習慣兩個人緊緊貼著睡一張床,他就告訴香山,二叔隨時會迴來,他上夜班特別辛苦。沒辦法,他們倆隻能擠在一塊兒,


    事實上香山一夜都沒醒,隻不過有時候轉過身,麵對著顧汐的時候,會蹭到他。


    他麵朝裏靠牆睡的時候,頭枕在手臂上,白皙的脖頸又露出來,從寬闊的肩膀後背到細窄的腰身,衣服下擺微微捲起,就可以窺探一二。


    後腰到臀的曲線很美,顧汐又靠近一點,將自己貼上去,貼得不留一絲縫隙,追尋著香山。


    他伸出手,撥開香山耳邊的頭髮,香山背對著他,現在呈現一種被擁入懷裏的曖昧姿勢,顧汐很自然地將左手搭在他腰間,右手一遍遍撫他的頭髮。


    最後期限內,顧汐拿不出錢,實際上他所有積蓄加起來未必夠買一台機器。


    不過他知道自己做家教的那家男主人,單位裏需要十幾部手機,但是苦於貨源少,這件事一直被擱置著。


    雖然這批廣東貨是走私的,但是質量絕對沒話說,顧汐拿得出手。


    這天,顧汐給孩子補完課,家長非要留他吃飯,說是慶祝孩子期中考試進步明顯,愣是從班上倒數變成先進分子。


    好菜擺了一桌,大人孩子都很高興。


    “小顧,以後要是遇到什麽困難,盡管跟我開口。你把我兒子教好了,等於是幫了我們家大忙!”


    顧汐不緊不慢地把手上有十台機器滯留,他一個學生,沒有店麵代售的窘境說了。


    對方當然也問過顧汐,他手上怎麽會有這種東西,這不是一般學生能接觸到的。


    顧汐說那是他親戚的貨,因為資金周轉不靈,所以現在需要把貨賣了。


    他不怕對方驗貨,隻怕他不肯要。


    顧汐也算時運好,這樣一來連貨源的出路都有了,錢跟東西隻是從他手上走一遍,利潤就緊緊跟過來。


    這筆生意做成,顧汐手上有了資金,人也有了底氣。


    香山在顧汐家住下的這段時間,二叔也就是下了夜班迴來補覺,中午在家吃一頓飯,其餘時段都是香山跟顧汐兩人獨處。


    畢竟是剛入大學的青年人,雖然顧汐整天腦袋裏都是生意經,香山對實驗樂此不疲,難得有個長假期,也該放鬆放鬆。


    他們早上多半一塊兒起床,有時候顧汐起得早,會故意放輕放慢動作,讓香山多睡片刻。


    香山睡覺的樣子總是特別恬靜,一唿一吸的,像嬰兒那樣微微蜷縮著,讓人特別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像水蜜桃一樣多汁。


    顧汐總是側躺在他身後,手撐著頭,他喜歡眯著眼看香山睡覺的樣子。他像一隻貓,看中了什麽就緊緊盯著,暗中使勁。但是明麵上卻老老實實一臉青澀,讓人防不勝防。


    他習慣一早起來把粥煮好,如果香山還在床上,就輕輕把他搖醒。這時候香山總是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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