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也定了,安陽卻打死不肯離開,非等著夏天的時候去山裏採藥不可。看來,是得採取王爺教的辦法了。


    直接將人打暈,結結實實捆了,拆掉院子,把所有的痕跡抹掉,迴家成親。


    哼!我嫁?


    婚事在我上官家舉行,又不是女人不用坐花轎蒙蓋頭,再讓府中上下稱他一聲夫人,到時候誰知道誰嫁誰娶!


    “喂,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撕掉那人的大紅婚服,我索要解藥。


    “什麽解藥?”那人裝傻。


    “少裝傻充愣!”忍著火,拉住那人的手放到兩腿之間。我都三年不舉了,現在親也成了,還不給解藥嗎?


    “哦,明天吧,我累了,想睡。”那廝居然把我撇下,一個人睡了。好吧,看你今天確實累的厲害,而我,算了,暫時放過你好了。


    一大早,去給長輩敬茶。母親拉著安陽的手親親熱熱說話,理都不理我這個親生兒子。也是,小弟那裏都三個兒子了,抱孫子抱到手軟,又見到這個救命恩人,自然懶得搭理我了。


    迴房以後,安陽親手給我倒了一杯茶,讓我有點受寵若驚。這人,居然沒計較下人對他“大夫人”的稱唿。一口一口喝下茶水,心滿意足,囑咐那人好好休息,我去前廳招唿幾個從外地趕來祝賀的朋友。


    再迴房的時候,我又想殺人了。


    那人已經不見了,桌上隻留了一封信:“夫人,大夫人,你才夫人,你全家都夫人!小爺不伺候你了!還有,那杯茶好喝吧?這張信紙也好聞吧?你要是隻喝茶或者隻看信,那麽,什麽都不會發生。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發熱了?安心啦,隻是一點春藥而已,效果不長,也就七天左右。不過,最好不要找別人,否則,哼哼!還有,你昨晚問我要解藥,其實是不必的,當年那藥藥效隻有三年,已經過期了。嘿嘿,浪費你的春宵,不好意思啦!還有,最好不要來找我,蕭睿脾氣不大好!”


    蕭睿,jian夫嗎?


    哼,安陽,你死定了。


    泡了七天冷水澡,出門逮人。那人果真去找了那個叫做蕭睿的,很輕易就找到了那家小飯館,那人正背對著門口坐在凳子上,左手捏著小酒壺,右手抓著豬耳朵。


    我這兒日日煎熬,他這兒卻有酒有肉,心頭火起,幾步衝過去伸手揪住那人耳朵把人從凳子上提了起來。然後,我的動作定格了。不能不定住,一根筷子正戳在我喉嚨上呢,是剛剛那個趴在櫃檯上撥算盤的老闆。動作,真快!


    安陽小心翼翼解放了自己的耳朵,笑得異常欠揍:“都說了蕭睿脾氣不好不讓你來找我,怎麽還是來了?”


    蕭睿?那個jian夫?


    嗯,長得,不得不承認,比我好一點,和那個陰險王爺不相上下吧!家境,一個小飯館老闆,自然是比不上我。但是,人家是高手!難不成安陽更喜歡這種類型的?我現在二十六,去拜師學武的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練到這種程度,危險了。


    “你老婆?”那個叫做蕭睿的說話了,聲音很好聽。


    “嗯嗯,我老婆,明媒正娶的。”安陽樂顛顛點頭。好,姑且接受你這個迴答,待會我下手輕點好了。


    蕭睿瞥我一眼收迴筷子,伸手攬過旁邊從廚房鑽出來看熱鬧的大廚離開了。原來是有主的,放心了。


    拉了人出門,那人死死扳著門框不肯走,後來被一粒花生米敲在手背上才被我拖了出來。忍不住微笑,蕭睿,人還不錯嘛!


    來到別院山莊,安陽那廝撒了歡,扒光衣服就跳進了溫泉浴池。天時地利,現在不下手更待何時!


    但是,到了晚上,縱使我心癢難耐,還是無法得手。這人身上的藥太多了,常常一不小心就著了道。大夫,果真是一個討厭的行業。


    看來,光有天時地利還不夠,人和也很要緊啊!


    居然接到王爺的來信,上麵隻有一句話:“安陽怕狗。”


    忍不住齜牙,這個王爺,太陰險了,連我搞不定那人也能料到!此人,此人,此人一定要好好結交!


    當晚就讓人牽了兩隻大狗過來。然後那人蹭一下就竄到了我身後,渾身抖個不停。有點心疼,但是,還是餵飽自己要緊。


    吃得心滿意足。


    清早起床,神清氣慡。著人把拴在房間門口的狗給牽走好好餵養,親自端來水盆伺候人梳洗。那人怕狗的原因很是好笑。五歲的時候住在穀中,被一隻脫毛的老狼咬了屁股。七歲的時候隨父母外出,路上見到一隻癩皮狗,想起以前被咬,抓起棍子就想報仇,結果被咬了另一邊屁股,還被那隻狗追出了三條街,從那以後就怕狼怕狗怕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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