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為何物?說不清道不明。


    邱春還是一心想著那位浙江省東陽市“巾幗不讓須眉的”美女秦玲。可是他對自己家的小保姆早已厭倦了,盡管父母和爺爺都喜歡上了小保姆,可邱春每次說話都帶著芒刺,對林知冷漠著一副麵孔,而林知也自知之明,仍然保持一顆沉默的心。


    林知自己已清楚自己的身份,小保姆隻是一個名詞概念,而絕對不是她永遠的歸宿。心想,這樣長期做保姆也不是我長遠之計,我失去了讀書的機會,走上社會也必須要學習,隻有學習才提高自己的素養和內涵。


    一天上午,範花剛剛從二樓下來,邱春躺在廳堂的沙發上蹺起二郎腿,指望範花答應他的要求。


    媽,你這是又去哪?告訴你們吧!我不會接收小保姆的,你們就死了那份心,我隻會接受我的秦玲。我心中隻有秦玲!邱春氣憤的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不同意,那個秦玲就是放蕩女人,鬥酒,嘻嘻哈哈!說話也太放肆,目中無人,我不喜歡!兒子你到底怎樣想的?範花狐疑地說道。


    我有我的想法,再者這又不是跟你長期住在一起,我們結婚後可以搬出去住,另外買一套商居樓就行,媽!就答應我吧?邱春猛地跳起來。


    不行,就是不行,不但我反對,你爸也反對,你爺爺也可能反對!兒子,這樁婚姻大事千萬別再走錯啊,這不可能的,你死了這份心,眼前的好姑娘你不要非要去撿個破爛,告訴你,有我在你別胡思亂想啊!範花說完後氣憤的離開了廳堂。


    邱春也氣得火冒三丈,望著母親走後,心煩意亂了。就在此時,林知又端來了沏好的碧螺春茶笑嘻嘻地走到邱春麵前。


    邱哥,這是你的茶,哈哈,邱哥別生氣,有事好好說……


    滾!給我滾開!別在老子麵前討好賣乖,老子不信你那一套,滾,三天之內幫老子滾!邱春指著小保姆的鼻子罵著。


    聽到後,林知一聲不吭,隻是扭著頭離開了廳堂。


    時間大約到了中午,小保姆弄好了飯菜,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留下一封信悄悄地離開了邱家大院。


    肖保姆,劉保姆後來才發現林知就這樣走了。劉保姆拿著一封信去後廳堂轉交給邱老五。


    這是什麽意思?誰的信?邱老五詫異地問。


    可能是小保姆林知的信,不知什麽時候拖著行李箱走了。劉保姆輕言細語地說道。


    為什麽就這樣走了?估計與我孫子邱春有關,你去把我孫子邱春叫過來,我當他麵問問情況!邱老五說道。此時劉保姆走出了後廳堂。


    十幾分鍾後邱春怏怏不樂地來到邱老五身邊。


    爺爺,你找我有事?


    我問你,小保姆走了你知道嗎?為什麽你老三番五次攆她走?邱老五平靜地問。


    爺爺,不是我趕她走,是她本身不想幹了,她上次把菜弄鹹了,差一點出問題。爺爺她走了就走了唄,大不了再招聘過一位小保姆就行了。邱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以為然,這一動作,爺爺邱老五很是反感,幸好邱春是邱老五的長孫,倘若換成邱益明早就一聲把他轟出後廳堂了。


    邱春啊!你不知道這個小保姆有多麽聰明,她非一般人物啊,今年也就是二十四五歲與你年齡相仿。上次我也叫你爸爸媽媽過來商量過,決定把小保姆許配給你,可是你還是嫌棄人家。現在她已經離開了,可能不會迴來了,因此她也不會待這兒好久。上次她的親哥也來江州,本來是交代你爸爸安排在公司上班的,也不知什麽情況,這個人也悄悄地走了。小保姆也尋找過他哥哥一段時間,她也哭泣過幾次,所以,小保姆借機不辭而別了。對了,這次小保姆肯定沒有結算工資,看來她是鐵了心要走,哎!邱老五唉聲歎氣地說了一堆話,邱春好像沒有聽進去。


    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嘛!她結不結算工資是她自己的事,反正就是多做了幾天事嗎?走了也清靜,我媽媽上個月的工資已經結過她了,嘿嘿,她還想要多少?不自量力,就是一個鄉巴佬。邱春冷冷地說道。


    邱春,這是小保姆留下的一封信,你念念吧?爺爺想聽聽她寫了什麽?邱老五遞給他,邱春瀏覽了一遍冷冷的一笑給撕得粉碎。


    都是一些屁事,爺爺她在耍手段!


    你、你怎麽撕了?上麵說了一些什麽?你啊你!讓爺爺說你什麽可好呢!怪不得小保姆就無聲無息地走了。她耍什麽手段?無非就是想加點工資,別把小保姆想得那麽壞!邱老五說道。此時,邱春沉默寡言。


    走了就算了,不過,爺爺還是好感謝她的!邱老五一聲歎息。


    其實小保姆林知也有自己的心事,並不是因為邱春罵她,兇她的緣故,而是自己感覺到,人生要活出個自我,長期在人家做保姆不如自己自強不息,所以她最後還是離開了邱家大院。


    林知來到了江州街道上,她來到了一家成人自學考試培訓中心。她停下了腳步,抬起頭來望著招生簡章,她默默地點點頭,決定走自學考試之路。於是她拉著行李箱走進了這家自學考試培訓中心。她諮詢了辦理入學的相關手續,培訓中心一位中年女老師接待了她。並且,給林知做了介紹,於是林知報了名。


    她拿到了自學考試學員證,她決定認真學習,走自學成材之路。培訓中心發給她一套專業書籍。她為了省吃儉用,白天堅持去小吃鋪上班,從早上7.00時上班,中午吃一頓工作快餐,晚上迴到出租房。吃過飯後,一個人聚精會神在燈光下開始學習。


    功夫不負有心人。林知通過學習,參加了自學考試入學考試,她順利地通過入學考試了。她欣喜若狂地拿到學員證後心中一陣喜悅。


    那是一個秋天,林知又走進了考場……


    晨曦初露之時,林知刻苦學習,晚上挑燈夜戰,經過半年的時間她順利拿到了四科合格證。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走自學考試之路,一份耕耘一份收獲,她給自己寫下了座右銘。


    不學習,等於摧殘自我!不成功,等於碌碌無為!


    這是多麽富有人生意義的格言!這對她來說,她以這一句話嚴格要求自己,才會完善自我。


    邱家大院,小保姆離去,整個邱家又少一份熱鬧。邱老五的三年中風症,經過林知精心調理基本上可以自理。可是範花這段時間猶如失魂落魄的孤雁,不知用什麽辦法來自我安慰呢!


    邱春再三要求母親答應他與東陽秦玲的婚事,可是又遭到了父親的反對。盡管爺爺不溫不火,隻是躊躇,沮喪。勸不了孫子邱春隻有作罷。邱老五心中還是十分感謝那個小保姆林知的。


    人活在世上,富貴都是一場過眼雲煙,生不帶來,光著身子哇哇落地,死不帶去,雙手空空心懷許多遺憾而永閉雙眼。


    邱華出差已經於晚上十點左右迴來,這是他出差時間最長的一次。當他迴家後,妻子歐陽鳳兒便發起了牢騷,她把前一個禮拜在公司一次會議內容悄悄地告訴了丈夫。


    你怎麽才迴家,再晚幾天公司可要吵翻天,股份製大會上,我弟弟歐陽楓都快被你哥,你侄子快逼上梁山了。歐陽鳳兒冷冷地說道。


    什麽意思啊?你弟弟這是怎麽迴事?他有什麽把抦在他們手裏?邱華好奇地問。


    公司裏上個月虧了六位數,他們攻擊我弟,說他貪汙了這筆錢,非逼他歸還公司,可是你不在公司,我又不敢出麵,怕他們說我庇護我弟。歐陽鳳兒委屈地說。


    什麽都不要說了,今晚已經都十點多了,明天我去問問老大什麽情況。邱華洗澡後半躺在床上,望著悶悶不樂的妻子歐陽鳳兒說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為我弟討迴公道我跟你沒完!歐陽鳳兒氣憤地說道。


    第二天上午,邱華找到了老大邱清,他未等開口邱清搶了先。


    你來得正好,你妻舅歐陽楓在你出差時,弄小動作,公司一下子虧了12萬之多,你看怎麽辦?邱清說。


    12萬,可不是個小數目,這是他個人所為,還是公司真正虧損?聽歐陽鳳兒說,是侄子邱春冤枉他的,不過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我也隻是問問而已,你是老大,你看著辦。公司怎麽處理都行,這是公司的原則,這原則誰也不可以搞特殊!國有國法,廠有廠規,家有家法,一定要弄清楚,絕對不可以汙蔑好人。邱華說。


    我會就事論事,決不汙蔑任何一個好人,何況他是你的內弟呢!就這樣說吧!我去江州市區一趟,洽談一項業務,對方還在等我呢,如果談妥公司可以挽迴一筆損失。邱清說完後離開了辦公室,邱華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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