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迴答得相當清爽。但見他答應得這麽爽快,被提著的“卡穆伊”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事實證明它的預感果然沒錯。


    隻見五條悟將腦袋向上一拋,隨後擺出了一個棒球運動員踢球的標準姿勢。


    卡穆伊:……他手上的棒子哪兒來的?


    “傑,接住了!”


    夏油傑立馬進入狀態,區區一個“球”而已,他絕對不會給它落地的機會。


    “誒誒誒——?你想幹嘛?你想幹嘛?”


    隻見夏油傑左腳向前一邁,右腳一抬,對準用力向前一踢。


    “走你!”


    “噗噗~~”因氣流的急速流動,“卡穆伊”的嘴巴受到氣流的擠壓,根本發不出正常的音節。


    眨眼間它的腦袋就像火箭一樣“嗖”的又飛向了五條悟。


    希遙幾人的腦袋不由地順著他們的動作,左右搖晃,左右搖晃,左右搖晃……


    中間隻剩“卡穆伊”變形的慘叫!


    眾人:……


    “啪!”


    橫插而入的希遙一個扣殺,成功結束了這場對壘。


    “嘔——”


    眾人側目:原來隻剩一個腦袋的也能嘔吐啊!


    “別玩兒了,正事事要緊。”希遙指著旁邊殘穢最重的的山洞問道:“織田君,你們就是在旁邊的山洞發現它的吧!”


    織田點了點頭,想了一下,“最初這個山洞是淺朝帶我們過來的。”


    “進去看看吧。”五條悟率先走在了前麵。


    幾人魚貫而入。


    “代佳姐,你在這兒一共待了幾天?”走著走著希遙忽然問了句。


    “四天。”代佳迴答道。


    “從我昏迷醒的開始後,到第二天參加婚禮,但婚禮結束後出了變故,中也和淺朝先生,織田君,太宰君他們決定去柏原荼的實驗室,進入了山洞。”


    代佳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再說了下。


    “我在外麵待了半天後,村子裏的人忽然發生了異變,新娘的公公被咒靈附身,操控了全村的人,我在搶走了新娘後,帶她躲了一天。”


    說到這代佳滿臉的苦澀,“但我最終還是沒能救她。在新娘井上櫻子自殺死後,那個咒靈就忽然消失了,黑夜變白天,山也崩了,我看到中也和那隻咒靈展開了激戰,就摔碎手鐲,然後你們就來了。”


    “四天嗎?織田君,你也是嗎?”希遙微微歪頭,問道。


    經過治療已經能起身行動的織田搖了搖頭,“我們從進入山洞可便沒了時間概念,而且其中還經曆了一些幻境,但總體來說應該沒有超過一天。”


    希遙瞥了眼淺朝嵐,所以他們與淺朝嵐相處的時間實際上隻有兩天多!


    “我明白了。”所以這果然隻是一個超現實的幻境,而不是什麽時間迴溯,畢竟在時間迴溯中再迴溯時間,需要的力量海了去,橫向對比,現在中也就能將它重傷,那它的實力又能強到哪裏去!


    “對了,忘了問,你們都有之前的記憶嗎?”希遙問道,這個問題她似乎格外好奇。


    織田沉默了一下,說道:“在不知道經過幾次重來之後,我忽然能看到之後發生的事,這個應該和我的異能力有關。”


    “能看到之後發生的事?你是預知係的。”五條悟腳步一頓,自來熟的將手搭在他肩膀上,好奇的問道,“那你能預知多久的未來啊?”


    跟著他身後的夏油傑扶額,一臉的無奈,“悟,這怎麽說也是人家的秘密吧?你怎麽一下子就問出來了?你等會兒可以悄悄的問中也他們啊。”


    中也:……


    織田:……


    織田瞥了他眼,道:“我的異能力並不是什麽厲害的能力,能看到的不過是幾秒鍾後的時間。”


    五條悟:“咦,是這樣嗎?不過這也很厲害,你要是去爆破組工作一定會大受歡迎的。”


    爆破組?拆炸彈的那種,如果他沒記錯,那應該是警察的工作吧。


    讓一個殺手去做警察?


    織田這下真的沉默了。


    見織田沉默了下去,五條悟上下拋動著手中的「手指」,六眼注視著他們,問道:“你們誰知道這個手指是怎麽來的,或者說你們在這裏有沒有見過一個腦門兒上有縫合線的人?”


    希遙暗中注視著淺朝嵐,畢竟對於她而言,完全陌生的也就他一個人。


    代佳想了一下她在這裏見過的村民,確定沒有人的頭上有縫合線,便搖了搖頭。


    織田跟著也搖了下頭。


    希遙和五條悟同時看向太宰治和淺朝嵐。


    太宰:“頭上有縫合線的我沒見過,不過柏原荼做實驗的時候經常會打電話詢問一個人叫“教主”的人。”


    “教主?”希遙眉頭微蹙。


    羂索是“盤星教”的教主,鳴下誹是“發枝教”的教主,而且倆人都挺擅長搞研究,所以他說的“教主”是哪個“教主”?


    “兩個都有!”亂步微眯著眼盯著太宰。


    “你……”對於他的目光接受不良的太宰,目光閃躲了下。這個家夥怎麽感覺這麽奇怪?


    而淺朝嵐不動聲色的跨了一步,擋在太宰麵前,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少年的目光總讓他覺得特別危險。


    亂步撇了撇嘴,不讓看就不看。


    “不好意思,你們說的那個頭上有縫過線的人我也沒見過,但那根手指我知道是從哪兒來的。”他指向不遠處的神社。


    “卡穆伊的神社存在了很久了,那根手指一直都供奉在神社底座下,聽神主說那是專門用來著人家邪物的。”


    “邪物?”代佳道:“就是用來鎮壓你們村裏的那個所謂的“難婆”?”


    淺朝嵐臉上難看的點了點頭,“至於它最初從哪兒來的,抱歉,我也不知道。”


    “所以整件事的經過就是柏原荼在青森的實驗室被毀後,就搬到了來。”亂步翠綠的眼睛中無數的信息閃過。


    “整個村被他當成的祭品,創造了這個隻剩一個腦袋的咒靈,婚禮結束後你趕了迴來,發現整個村子被毀,在殺了柏原荼後,咒靈失控,你受了重傷,最後在太宰治的異能幫助下逃出了村莊,死在了雪山中。”


    劈裏啪啦說了一堆的亂步並沒有太高興,他總覺得他好像忽略了什麽。


    死在了雪山中?這句話讓代佳和織田他們有些聽得不明白?


    代佳忍不住問道:“亂步先生,死在雪山中是怎麽迴事?”


    “字麵上的意思啊。”


    “原來是字麵上的意思。”代佳下意識的重複了一句。


    “咦?”


    “咦——,那現在的淺朝先生……是,是鬼?”最後兩個字她說的特別艱難。


    “不是鬼啦,應該是他的能力變成了什麽東西吧。”這個有點觸及到亂步的知識盲區。


    “就是他分離出了現在的自己後,算計織田綁架你,保證你的安全,你有事求我們?”


    聽得一愣一愣的淺朝嵐忽然不知道怎麽反應,他是怎麽從這些事情看出來,他有事要求他們?


    “你想讓我們幫忙將混合在這個咒靈體內的人分出來!”亂步肯定得道。


    “憑什麽,你綁架了我們的人,還篤定我們會幫你?”信息的缺少,讓亂步有些疑惑。


    已經穿過鳥居旁的希遙心念一動,“花子也在這裏。”


    太宰猛的抬頭盯著她,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原來你還記得花子。”


    “原來是這樣,那麽“兩隻流浪貓”也是你了。”希遙語氣相當平靜,就像麵對著並不像一個多次找她麻煩的人。


    兩隻流浪貓!


    聽到這個網名夏油傑不由得多看了眼那個小孩兒,那個不就是偷拍希遙和那個禪院直哉的那個賬號嗎?還引得悟想要跟他比美來著。


    “原來是這樣,這就是你們的底牌啊,平花子在被柏原荼獻祭後變成了咒靈,被他帶了迴來,不,不對,不是被他帶了迴來。”亂步的目光在太宰身上上下遊走。


    “是你將她帶的過來,也是你導致她關在這裏麵的吧。”亂步的話相當肯定。


    太宰笑了,笑的相當的開心,“嗯,你說的不沒錯,花子那個笨蛋想要拿迴自己的力量,我就幫了她一把,你看,現在她不就拿迴了自己的力量嗎?而且還比之前強了那麽多倍。”


    這時,從昏迷中醒來的中也剛好看見太宰這個扭曲的笑容,“醜死了,太宰治,不想笑就別笑,別平白的這惡心人。”


    太宰治?怎麽怪耳熟的?在哪兒聽過?夏油傑開始轉動翻動自己的腦子。


    太宰的笑一下冷了下來,“呦,小怪獸醒了,小怪獸果然是小怪獸,打不過大怪獸啊。”


    “混蛋,誰是怪獸啊,你自己才是一座黑泥呢!那個女孩消失時,不知道是誰躲在牆角裏哭的稀裏嘩啦那。”


    “嗯?哭的稀裏嘩啦?”希遙好奇了,想想那個隔著一個世界算計她的人,更別提初見時那種冷酷憂鬱,一副算盡天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了。


    哭的稀裏嘩啦什麽的,好想看啊!


    中也眉眼彎彎,幸災樂禍的道:“我在和那個“卡穆伊”交手的時候,被人塞了一堆記憶,某人因為操作失誤導致小夥伴消失,還用東西威脅“卡穆伊”來者。”


    太宰臉色一下變得相當難看了。


    中也才不管他呢,還有淺朝嵐,最後居然變成了一個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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