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君一愣。


    傷自尊?他跟阿藏組隊會傷自尊?紀策是不是太小瞧他了?


    很快大家都進入了狀態,樑上君發現宮持的腦筋很好,對招式幾乎過目不忘,隻是耍起來的時候會有點不到位,按照他以往帶兵的經驗,這種情況一周可以帶出來。


    他們在這個理論半實訓的階段,各個項目輪流學習,包括陷阱、爆破、搏擊、射擊、偵查,還有宮持專攻的情報收集,獵鷹大隊專攻的飛行訓練,他琢磨著,每天晚飯後讓宮持練習半小時,自己很快就能跟阿藏交手了。


    上午的訓練中打得最熱火朝天的是叢建鵬和糙子那一組,那兩個人本就有仇,實力又都很可觀,纏鬥在一起誰都不肯撒手,到最後已經不是什麽搏擊了,整個就是掐架。


    尤禹那一組是尤禹獲勝了,他一見身旁情況不妙,下意識地就向梁連報告。樑上君掃了一眼說:“這事兒我不管,我不是你們保姆。”


    哢!尤禹的思維短路了一下。他不合時宜地想到糙子“近渣者渣”的理論——梁連跟紀連呆久了,被同化得有點人渣。


    頓時他心裏一股火就上來了,那是種被拋棄的憤怒。


    梁連不管他們?梁連說不管他們了?!


    尤禹深吸氣,捏緊拳頭轉身衝到糙子那一組,左一胳膊右一腳地把兩個人踹開,然後把那股火氣全撒在糙子身上。


    “糙子你他媽真給伽藍長臉了啊!打得什麽玩意兒!丟不丟人啊你!丟不丟人啊你!”


    尤禹邊罵邊踹,糙子莫名其妙遭到一頓毒打,完全一頭霧水。


    其實糙子的實力明顯在叢建鵬之上,但是一方麵他不想叢建鵬趴得那麽痛快,另一方麵叢建鵬的打法沒什麽章法,他就順著撒潑、甩開膀子瞎打……誰知道自己的弟兄半路殺出來毆他,一時不查,愣是被打趴在地上了。


    樑上君遠遠地看著,覺得好笑。尤禹踹完了糙子,斜眼睛瞪了樑上君一眼,小眼神含嗔待怨的,把樑上君也弄糊塗了。


    嗯?誰惹這娃子了?


    紀策作壁上觀,壓根不管搏擊過程,隻看結果,糙子趴地上了叢建鵬就是獲勝者。這把糙子的嘴都給氣歪了,指著尤禹“你你你”了半天,尤禹不屑地又踹一腳,於是他還是沒敢發火。


    最後樑上君、宮持、尤禹、阿藏、叢建鵬、吳二六個人解散去了食堂,糙子一邊抹鼻涕一邊抄書,心想自己今年是不是犯了太歲,怎麽一直這麽悲催。


    下午的時候紀策教他們射擊課程。


    紀策說:“我的肩膀受了點傷。”


    抗渣統一戰線的群眾們直接蔫了。


    有人小聲嘀咕:“這次該不會讓我們端著槍對掃吧。”


    樑上君掃了眼靶場,又掃了眼紀策,道:“不會,今天他好像沒有搞什麽麽蛾子。”


    事實證明梁班長真的很了解紀老師。


    紀策說:“屈平、叢建鵬,你們兩個去室內練槍場練靶,那邊的楊教官協助你們,宮持去做我交待你的事,剩下的人聽我指導。”


    能夠脫離紀策,叢建鵬差點歡唿出來,幸好他忍住了。宮持看了看紀策,紀策沖他點了點頭,之後他才離開。這些樑上君都看在眼裏,心中一片清明,他微微勾了嘴角。


    紀策開始行動了。


    是的,他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他也說過,這次迴到母校,他不會再容忍那些煩人的隱瞞和欺騙,所有的答案,他都要自己主動去尋找。


    宮持是收集情報的能手,早上他與宮持的交談,大概就是在收攏他為他搜羅信息,有一名情報高手在,確實事半功倍。


    “我們今天的訓練項目是新式7.62毫米高精狙,尤禹,你來講一下這種狙擊槍的性能。”紀策點名。


    “新式7.62毫米高精狙是在js2型7.62高精狙的基礎上改良過的,它是由高精度單動狙擊步槍、高精度狙擊彈、高倍率光學瞄準具和數位化手持式裝表模塊組成的一整套係統。狙擊子彈採用前裝彈模式,子彈尾部平整光滑,大大減少了尾部偏移的概率,8至32倍瞄準鏡……”尤禹一板一眼地迴答。


    “可以了。”說話間,紀策拿來一把新式7.62毫米高精狙。


    糙子的眼睛追著那把極富美感的狙擊步槍,咕咚吞了一大口口水。樑上君差點笑噴了,瞅著他罵:“沒出息!我怎麽教出你這麽個沒見過世麵的。”


    其實也不能怪糙子,他是個很有天分的狙擊手,雖然平時毛毛躁躁的,但是執行任務時從來沒失手過,當初在選訓的時候他就遙遙一槍救了尤禹,後來樑上君挖掘了他的能力,更是把他訓練成了一名優秀的狙擊手,可以把自己和隊友的性命交付的優秀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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