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


    林歸來電話響起,薑家那邊已經十分穩妥的辦好了入學證明,隨時都可以進入天海大學。


    就這點讓林歸來對薑家十分欣慰,辦事效率極高,一些瑣事讓其辦理十分合適。


    見自己馬上就要去大學裏,紀雪言頗為興奮,不過她也會有所擔心,害怕那些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插班生走後門而排擠自己。


    敲門聲響起,是李白襲來了,不過身邊還帶著兩個陌生人,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男人,一個一身醫袍的八旬老者。


    中年男人身材精壯,氣勢淩人,不過他臉色暗沉,腳步頓挫,顯然是身體有恙。


    醫袍老者則表情孤傲,一臉不屑,一進來就不停打量,最後更是難以琢磨的皺起了眉頭。


    “前輩,有些日子沒見了。”李白襲見到林歸來抱拳恭敬道。


    “嗯,好久不見。”林歸來點了點頭。


    李白襲還想說些什麽,但胳膊被一旁的年男人拉住,隻聽男人滿臉疑惑小聲問道:


    “李兄,你不是來找一位前輩替我看病嗎?可別和我講眼前的小子就是你所說的前輩!”


    李白襲嚇得連忙捂嘴,“陳風兄,甚言,你這可是大不敬啊!”


    看著幾人,林歸來大概知曉來意,問了一句:“說吧,找我什麽事?”


    李白襲哈哈一笑,“林前輩,實在是打擾您了!”


    “這不是我一個朋友身上有些毛病嘛,平日經常乏力失神,特別是一練功就感到十分昏沉,跟中邪一樣。”


    “要是一時也罷,可是常年如此,身體實在苦不堪言!”


    “想讓您給看看是個什麽情況!”


    這種小疾林歸來隨意一掃就得出了結論,隻聽他悠悠說道:


    “他的身體本來就有舊疾,又因為常年高強度習武的原因,使得舊疾沒有完全康複,導致後麵拖垮身體。”


    “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你腎部有傷,還越來越不節製,腎虛虧精,影響精氣神。”


    “想要康複很簡單,安心養傷,節製縱欲,加上外部調養幾年就能康複。”


    “如要想緩解,紮兩下氣海俞就行。”


    “哼!一派胡言!”話音剛落,藥袍老者就出聲反駁。


    老者替陳風看病半年有餘,一直不知其病理何在,見林歸來隨口判定病症當場不服起來。


    李白襲眉頭一皺,“扁藥前輩,您可不能亂言啊!”


    誰知扁藥冷哼一聲,“誰說我在亂言!”


    “醫者最關鍵就是望聞問切,可他卻連看都沒看,就憑空斷定症狀,這不是胡謅是什麽?”


    “是不是胡謅,你問本人不就行了。”林歸來淡淡道。


    名叫陳風的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大男人當眾承認腎虛實在有些難為情。


    “這位林先生說得確實不錯,和我症狀確實對上了!”


    “對啊…你看當事人都發話了,說明前輩確實說對了!”


    扁藥有些傻眼。


    自己看了半年的病沒查出一絲端倪,這小子真一眼就看出來了?


    怎麽可能!


    “醫者都是常年學習,常年積累,哪一個不是刻苦學習多年!”


    “這小子才學醫幾年,肯定是蒙的!”


    心底的傲氣讓扁藥依舊不信。


    “誰跟你說我是醫者的?”林歸來搖了搖頭,懶得根這種蠢貨多說廢話。


    此話一出,扁藥更加不悅,不是醫者還是說出病症,這是再向自己示威嗎?諷刺自己無能嗎?


    “哎呦,扁藥大師,您就別爭這些了!”


    “你不是帶針了嗎?真假往我身上紮兩針不就行了!”


    陳風此時十分無語,這些老中醫真的一個比一個固執,明明自己沒那本事治病,還不相信別任的判斷!都將病症說出來了,但見人年輕就是死活不承認。


    真是無語!


    聽了陳風的話,扁藥舒展了一下眉頭,說道:“要是我紮出什麽病了,你可不要怪我!”


    “放心紮,絕不怪你!”陳風保證道。


    “行,接下來我會施針,你不要亂動。”


    扁藥從藥箱拿出盒子,從中拿出一根銀針。


    陳風趴到一個無人的沙發上,掀開上衣。扁藥拿著銀針一旁躍躍欲試。


    找到氣海俞,這一針迅速落下!


    “啊!!”


    頓時一聲大叫,嚇得得扁藥眉頭瘋狂跳動,連忙問道:“陳賢侄,怎麽迴事?”


    “爽!太爽了,好久沒有這麽神清氣爽過了!”陳風大叫道。


    “不是還有一針嗎?趕緊給我紮下去!”


    扁藥全身緊繃,有些不可思議。“隻是紮了個穴位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好的反應!”


    那小子說的難道是真的?


    那剛剛我說的那些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扁藥起了小心思,將銀針往下麵的大腸俞紮了一紮。


    陳風再次發出了喊叫,不過這迴是痛苦的喊叫。


    “怎麽迴事!好痛啊!”


    扁藥一副擔心樣,“他說的有問題,別擔心,我能補救!”


    隻見他再次朝著氣海俞下了一針,陳風的疼痛這才緩解了過來。


    事後,扁藥假意扶額摸了一把冷汗,“陳賢侄,這小子說得確實有些道理,可也隻是一知半解,他那第一針確實能暫時讓你感到舒爽,但第二針會對身體照成嚴重損害!”


    “虧我補救及時,不然就釀成大禍!”


    “不過人家也是年輕,有些手段難免會想著顯擺,你就別怪他了!”


    “趁剛給你紮完針,還有些效果,我們趕緊離開去給你上藥!”


    “保證你身上惡疾統統消失!”


    陳風也無暇多想,自己的病最關鍵,眼看就能痊愈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跟著有些慌張扁藥欲要離開。


    林歸來一旁看著,心中有些佩服。


    這老頭還挺聰明,知道自己要被打臉,故意紮錯針,然後再紮對。


    把錯誤賴到別人身上,再一副補救的模樣把好處歸功於自己,事後再借口跑路,這樣一來自己不用被打臉,又可以借著別人的指點去邀功。


    當真一舉兩得!


    可林歸來怎麽可能讓他這麽容易溜之大吉!


    “站住…誰讓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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