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旁係的黑晨鬆第一個不滿地反問:“三叔,你怎麽就知道對方是邪門歪道?怎麽,天底下除了祭靈師都不是正宗了?那茅山,龍虎門那些教派肯定來找你理論。”


    “晨鬆,聽你這話,似乎很清楚對方的身份?”黑南樹也不是簡單人物,盡管不是祭靈師,但人生閱歷可是遠遠超過這些年輕後生們。他抓住晨鬆的話不放,就知道這小子肯定看出點什麽門道。


    黑晨鬆咂了舌,有些不耐煩地說:“能施法七星守魂燈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麽邪門歪道,我隻知道這個。剩下的,你們慢慢琢磨,我走了。”


    “鬆子,我跟你一起走。”旁係的黑晨瞳也起了身,絲毫不把黑南樹放在眼裏。


    “你們倆給我站住!”黑南樹氣惱地吼了一聲,又道“眼下的事最重要,你們把其他的事都放下。”


    黑晨鬆嘿嘿一笑,道:“三叔,跟美女約會比這個重要,您知道我也快到三十五大限,說不定哪天我就嗝兒屁了,這事我不管,您呢,也別惦記著我,就當我死了比較好。”


    “黑晨鬆,你怎麽跟三叔說話呢,你一個旁係能來參加會議就不錯了,別給臉不要臉!”


    跟黑晨鬆叫板的人也是旁係那邊的,叫黑晨東。而晨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大搖大擺地帶著晨瞳就離開了。這個晨鬆本來就是混世魔王,誰拿他都沒辦法,黑南樹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這會議還怎麽進行下去?黑南樹頭疼欲裂,這時候,他還是把希望寄托在親侄子黑楚風的身上。


    “楚風,你怎麽看?”


    黑楚風坐在角落裏,推了推眼鏡,語調平靜地說:“楚聿活下來了,這比什麽都強,何必追求對方是誰?黑家有這麽多人在,就算有人想要圖謀不軌,你還擔心我們鬥不過他?”


    黑南樹忽略了侄子言語上有些不敬的態度,贊同了他的觀點。


    轉過頭說說黑晨鬆和黑晨瞳,倆人離開三叔家之後,並沒有去約會,而是趕往爺爺黑永鋒的家。路上,黑晨瞳一臉的沉重,問道:“鬆哥,你說楚聿真的隻是因為七星燈活下來了?”


    混世魔王黑晨鬆咧嘴一笑,道:“晨瞳,做好準備吧,黑家馬上就要分成兩個陣營。”


    哼哼,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這筆帳算上四年的利息,叔伯們要怎麽還呢?


    日落時分,陣陣微風帶著鄉間泥土的芬芳,從窗外吹進來,愜意而又暢快。黑楚文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打開扣子再次看著心髒的位置上隱隱透出一個黑色的小點。這又讓他想起昨晚在昏迷前感覺到的那個靈力。


    迴想起昨晚的情景,黑楚文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楚聿有了生命危險,他也不會提前實施解除惡咒的計劃。那個計劃還沒有完善,他冒著風險下了賭注,結果怎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時,在意識到生命漸漸消失的時候,他立下誓言,如果他能活下來,他會加快腳步去把祁宏追迴來。


    但是,事情卻朝著他難以想像的方向發展,在他感覺到十幾股力量撕扯著自己生命的時候,竟然有一股外力從地下而來,直接護住了他的心脈,強行把那十幾股力量融合在一起,聚集在心髒上,隱而不發。


    那外力不是祭靈師的靈力,也不是其他修道者的靈力,是一種黑楚文從沒見識過的法力,強大而又邪惡。目前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一點頭緒都沒有就冒出多少股勢力了?神秘古木、祁宏車上不著痕跡的法力、把十幾股力量強行融合的力道、要殺祁宏的神秘人。基於這種種情況,黑楚文必須靜下心來,籌劃好所有的事情,應對各種突發事件。也因此,他想要衝到祁宏麵前的打算還是擱淺了。


    而此時此刻因為工作脫不開身的祁宏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算來算去,最快也要明天開完公司會議才能去找黑楚文。


    在時間的煎熬中,誰能掌握未知的變數呢?


    黑 家 24


    又過了一周左右,表麵上是風平浪靜,誰知道暗流之中有多少危險潛伏著?至少,黑楚文就從沒有鬆懈過。他忙於應付把偵察連都放出來要抓他問個清楚的爺爺,還要時刻提防著跟蹤自己的人,順便要按時迴到夏家接受淩歌的治療。因此,他一點時間都分不出時間去找祁宏。黑楚文覺得奇怪,這都一周的時間了,祁宏怎麽一點動靜沒有?


    就在黑楚文忙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付局來了電話,告訴他三義會裏有幾個老傢夥要反宗雲海,祁宏被當成了替罪羊,一條腿受了槍傷,正被禁足在一個醫生的家裏。得知了祁宏的消息,黑楚文心裏急躁,思前想後,還是放不下祁宏,隻好去見宗雲海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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