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淩歌冷哼一聲,不屑地說:“大哥,就你那賊眼還沒看見?”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陰陽眼已經被封到現在還沒打開。要不然,祁律師被拘走魂魄的時候,我還用抱著他使勁叫他的名字嗎?”這話剛說出口,黑楚文就意識到不對勁了。怎麽一時走神把實話說了!偷偷地瞄了一眼祁宏,見他低著頭吃東西,倒也沒怎麽在意的樣子。,


    坐在兩人對麵的夏淩歌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笑的那叫一個欠抽!黑楚文狠狠的瞪過去一眼,繼續說道:“你吃完飯也別幹其他的了,反正你把血留在苗興元的屍體上了,隔著十萬八千裏也能感應得到,你就負責找賈武的屍體吧。他和苗興元一樣,既然已經在夢魘術裏出現,十有八九是死了。如果能找到他的屍體,說不定我們就能找出和李笑聯手的人。”


    “那個人很可怕嗎?”祁宏終於抽空說句話。


    黑楚文對他笑著,道:“死者並不怕,怨靈也隻是心有怨恨,真正可怕的活著的人。”


    對於這種迴答祁宏覺得有點微妙,但他也承認,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這時候,付康林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別墅那邊發現了點東西,黑楚文放下筷子留下錢拉著還沒吃飯的祁宏就要跑,剩下的夏淩歌賊心不死地喊著:“你們倆小心變成粉紅色的。”


    祁宏這麽聰明的人當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有點裝傻地低著頭。身邊的黑楚文抽了抽眉毛,沒好氣地說:“他色盲。”


    趕到了別墅以後,黑楚文在幾個方位看見了懸掛著的九麵玉石鑲邊的銅鏡,可說是價值不菲。這樣一來,就可以百分百確定是九陽九陰煉魂陣了,可幾乎把整棟別墅拆了,都沒找到第九具屍骨,黑楚文就覺得這事像是一塊石頭壓在心上。


    付康林遣散了部分屬下和工人,一直跟在黑祁倆人的身邊,見黑楚文一直緊鎖眉頭就問:“有問題?”


    “對。這裏麵缺少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沒找到陣眼就等於是無法破陣,換句話說,如果他和李笑最後對決的場地是這裏的話,那自己就會吃大虧。奇怪,第九具屍骨到底在哪裏呢?難不成真要拆了整棟別墅?


    整件事處處都有無法解釋的事。首先說,為什麽警察局會鬧鬼?二,為什麽在祁宏的辦公室大白天的也鬧鬼?三,苗興元和李笑的關係到底是什麽?四,李笑的幫手是誰?五,賈武什麽時候死了,死在哪裏?最後,也是黑楚文一直在考慮的,自己的陰陽眼被封,是巧合還是對手的設計?


    想著想著,黑楚文覺得有點疲憊了,畢竟是兩天一夜沒睡,他多少也會吃不消的。晃了晃腦袋,說:“付局,這幾麵鏡子先不要動我明天過來處理。最近有點累,得迴去好好睡一覺。”


    付康林沒有反對,他也看得出來黑楚文需要休息,這就點頭答應了。於是,黑楚文帶著祁宏急匆匆的迴到了家裏。


    祁宏是第一次來黑楚文的家,這裏非常幹淨整潔,一點不像單身男人的住所。祁宏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了女朋友。


    “隨便坐,我先去洗澡。”黑楚文隨手把東西扔在沙發上,直奔著浴室就去了。祁宏也沒客氣,走到廚房裏找到冰箱,從裏麵拿出冰鎮啤酒大口大口地喝起來,樣子真是豪慡。


    黑楚文剛剛進了浴室,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突然推開門,露出頭來,朝著祁宏說:“不是要形影不離嗎,你怎麽不進來?”


    噗!祁宏一口剛進嘴的啤酒全噴出來了,嗆的他直咳嗽,看著黑楚文氣唿唿地說:“你倒是記得很清楚,我進去你不也不怕失控?”


    黑楚文哈哈笑著關了門,站在廚房的祁宏可就心猿意馬了。總覺得心裏邊啊有一個小勾子,勾搭著他想要進去瞧瞧。覺得自己有點色過頭 祁宏紅著臉抿了口啤酒,心說:等這些事都過去吧,好好琢磨琢磨黑楚文這個人。


    黑楚文洗澡快,也就十五分鍾便結束了戰鬥。他催促著祁宏也去洗洗,見他拿著換洗衣服進了浴室,黑楚文便直接走進了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徹底放鬆自己的身體。


    說睡覺有點難,腦子裏事太多,在加上疲勞過度,反而毫無睡意了。黑楚文閉著眼睛養神,細想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多一會,就聽見祁宏推開房門問:”我說你這沒客房嗎?”


    “有,不過被我當成書房了。家裏很少有人來住,不要太挑剔了,過來跟我擠擠吧。”


    說者無心,聽者也沒多想。祁宏把擦頭的毛巾送迴浴室以後返迴臥室,躺在黑楚文的身邊就舒服的長嘆了一口氣,還頗為感慨地說:“你這窗簾不錯,大白天的也能伸手不見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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