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麵具人
狐妖：雅雅小姐倒追最強咒術師 作者：Azure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十天後，塗山，涼亭。
夏日炎炎，陽光熱情如火地照耀著大地，將萬物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藍天白雲下，翠綠的草地如同翡翠般延伸。
“原來你在這裏啊。”
石龍轉頭看向身後說話的人，隻見白月初雙手放在後脖頸慢慢走了過來。
“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這裏？”
“明天。”
白月初走到石龍的身邊，兩人並排，“蘇紫雙和你一起走嗎？”
“嗯，她說陪我一起守護邊境。”
“喔，真是皆大歡喜啊——”白月初手朝上伸直，拉伸了一下。
暖風撲麵而來，吹動了石龍額角的頭發，他看著白月初的側臉沉默了一會，隨後將眼神移開，說道：“白月初，我想和你說句話。”
“哈？”白月初能夠聽出石龍的語氣有點不對勁，他眯了眯眼，抱住自己的雙臂，“等會啊，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石龍額角出現一個生氣的符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白月初，你在想什麽呢？”
“拜托，是你一副奇奇怪怪……”
“其實我是想和你說，謝謝你。”
一句感謝的話堵住了白月初的嘴，他與石龍相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尷尬和不知所措。
白月初手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咳了兩聲：“咳咳，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我的工作。”
“如果不是你堅持讓我和蘇紫雙續緣，我想，我和她一定就這麽錯過了。”
迴想起自己以前的態度，石龍很是抱歉，“以後，要是有什麽事用的上我，盡管來找我。”
“要是我在塗山混不下去了，我一定來權家找你！”白月初開玩笑似的說道。
“沒問題。”
白月初和石龍看著對方，都笑出了聲：“哈哈哈哈！”
這大概就是羈絆。
十天前，白月初和王富貴聽了百裏鑰徽的話，將塗山蘇蘇和清瞳一起帶迴了塗山，不出半日，百裏鑰徽和塗山雅雅就迴來了，後續的事情，白月初也隻是聽說……
聽說塗山雅雅和黑狐大戰了幾迴合，最終以壓倒性的勝利戰勝了黑狐，將重刃給奪了迴來！
還聽說了百裏鑰徽以壓倒性的實力將墨桀給消滅了，自此就再也沒有黑氣的存在。
還有就是梵雲飛找到了厲雪揚，兩人相擁而泣，很幸運的是，墨桀離開基地之前並沒有想起厲雪揚，加上厲雪揚一直在房間裏沒出去，墨桀在處理了駝背老頭後就帶著人偶離開了。
……
塗山處事廳
塗山容容將塗山雅雅離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部與其複述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些事情~”塗山容容眯眯笑道。
“都不用細想，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墨桀做的。”百裏鑰徽盤坐在一旁說道。
“姐夫，就算大部分是墨桀做的，還有一小部分可是你做的呢~”
聞言，塗山雅雅看向了百裏鑰徽，百裏鑰徽一時啞口，塗山容容所說的那些破事就是他毀了肖家別墅那件事。
“再說了，現在墨桀已經不在了，這些事情要怎麽處理才好呢？如果那些失蹤案件不能處理好的話，人和妖之間的關係會變得很緊張呢~”塗山容容對此也是有些苦惱的，畢竟墨桀和他的幫兇已經被百裏鑰徽殺了，那就沒有辦法證明是他做的。
哪怕是墨桀還活著的時候，恐怕也很難去證明。
說到底，源頭還是百裏鑰徽，好在知道黑氣從何誕生的人並不多。
“我和肖家的事情已經讓王百萬從中協調，另外，我將焱的副本已經寄給他，他應該能解決肖家的問題。”百裏鑰徽聳了聳肩。
“那剩下的事情呢？”
“我看過失蹤的妖怪的案卷，雖然沒有什麽地位特別高的妖怪，但底層的妖怪並不少，可想而知，墨桀應該也是想到了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塗山容容說道。
“容容，你這麽聰明，應該想到解決方法了吧？”百裏鑰徽笑嘻嘻地問道，被譽為塗山智囊的塗山容容要是還想不到解決辦法的話，那這件事恐怕就沒法解決了。
“姐夫，先聽我說完~”
“行，你說吧。”
“後來，我也去做過實地調查，報案的妖怪們和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麽嘛？”
“什麽？”
“都是和人類有關的。”塗山容容微微睜開了眼睛。
“人類？”塗山雅雅和百裏鑰徽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嗯~大致就是他們在失蹤前都和人類起過衝突，報案的妖怪們和我描述的是，那些人類身穿黑色的道服，身後背著一把長劍，戴著不同樣子的麵具~”
聞言，百裏鑰徽挑了挑眉，問道：“戴麵具的人類？”
塗山容容笑了笑，看著百裏鑰徽迴答道：“我知道姐夫你在想什麽，所以我已經向王家確認了，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哦～”
“不是就好，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沒有哦～姐夫，在你和我說了是墨桀做的實驗以後，我就有兩個猜測～”
“什麽？”
“第一種，要麽墨桀和麵具人是同一個人，至於墨桀為什麽要戴麵具是因為他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幹的～”
百裏鑰徽舉手打斷道：“等等，我有疑問，你剛才不是說報案的妖怪說的是‘那些人類’嗎？不是一個吧？”
“嗯～確實如此，可也不能排除是墨桀自己一手策劃的～你不是說他會製造怪物嗎？”
“喔。”
解答完百裏鑰徽的疑惑，塗山容容接著說道：“第二種，要麽墨桀和麵具人是兩夥人，他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讓麵具人做為一個前奏，而墨桀做為後續的行動～這樣一來，就算查起來第一時間也查不到墨桀身上～”
“隻不過呢～這種可能性必須要有人或者妖怪的配合～那麽，誰會想要破壞現有的和平呢？”
塗山雅雅聽完塗山容容的分析，開口說道：“黑狐。”
“這麽說來，是他們倆合夥在搞鬼咯？”
“嗯～怎麽說呢～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倒還是好的情況～畢竟黑狐臭名昭著，能和她一夥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大家肯定是這麽想的～”
百裏鑰徽心想道：我怎麽感覺這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怕的是，有些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家夥惡意破壞人與妖之間的關係～”
“這麽說的話，容容，你應該有懷疑對象了吧？”
塗山容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說道：“勉強算是有吧～”
“既然是你懷疑的對象，那肯定有理有據，還能說是‘勉強算是有’嗎？”百裏鑰徽認為，塗山容容能夠懷疑上的人肯定有哪裏不對勁。
不然，她這個塗山智囊的稱號就‘德不配位’了。
“姐夫，你這是在捧殺我呢～”
“捧什麽殺呀，我這是在誇你辦事有效率，如果白月初能夠像你一樣就好了～”百裏鑰徽笑眯眯地說道。
“嗬嗬～如果白月初能夠像我一樣，我也省了很多的心呢～”
此時，白月初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絕對有人在說他的壞話！
“好了，你們倆別貧了，說重點。”塗山雅雅嚴肅地說道，就憑百裏鑰徽和塗山容容拉扯下去，恐怕今天都聽不到重要內容了。
“好呢～”塗山容容接著說道，“後續我又去了解了一下關於麵具人的事情，聽那些妖怪們說，麵具人出沒的時間地點是隨機的，有可能走在大街上就突然遇見了他們，麵具人每次出現都會帶走他們身上重要的東西，有些是錢財，有些是物品，還有些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比如說是手指。”
這麵具人肯定不是墨桀。百裏鑰徽心中斷定，他多少對墨桀有些了解，像塗山容容所說的那種小癖好，墨桀一定不會有，作為黑氣誕生的他壓根就沒有一絲感情，能夠做到不動聲色分屍那麽多人和妖的家夥，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微小的癖好？
“另外，我還打聽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兩年前，西西域曾經出現過一批盜匪～”
“盜匪？”百裏鑰徽疑惑地問道，“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盜匪？”
“嗬嗬～姐夫，雖然大勢所趨是這樣，但也不妨礙有比較落後的地方，就像人類世界，也會有被拐賣到山村裏的女大學生不是嗎？”
塗山容容的話讓百裏鑰徽找不到話來反駁，這女大學生的新聞真是每年到處都有，更離譜的是，基本上失蹤了的女大學生就沒了音訊。
世道再和平也沒有辦法消除黑暗，這也恰恰證明了，有光亮的地方必定有黑暗。
“兩年前的事情？怎麽沒聽西西域那隻老狐狸提起過？”塗山雅雅淡淡道。
“因為這件事在當時也不是很大的一件事，所以沙皇也沒有對外公開，更沒有去尋求道盟的幫助～”這是塗山容容打聽到的版本，當然，如果是她猜測的話，她肯定認為是沙皇丟不起這個臉，就一群小小的盜匪還要找別人幫忙，豈不是辜負了這沙皇的名號？
“你現在的意思是，兩年前的盜匪和現在的麵具人有關聯？”
“一半一半吧～不然我怎麽說是勉強算是有呢？”塗山容容微笑道，“兩年前出現在西西域的盜匪是一個團體，他們不是妖怪，是人類，他們通過打劫路過的旅人、妖怪來獲取財物，後來，沙皇得知了這件事，就派人去解決盜匪，結果派去的人沒有迴來，盜匪也不知所蹤，這件事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然後呢，我就在想，這個麵具人喜歡帶走他人重要的東西，會不會和這夥盜匪有關係～”
聽到這，塗山雅雅沉聲道：“光這一點，不足以判斷盜匪和麵具人有關係吧？”
“那是當然～所以我有這個猜測的時候特意去了西西域一趟，找到了兩年前被盜匪打劫的妖怪，說起來，那個地方確實挺落後的，居然連燈泡都沒有呢～”塗山容容腦海中浮現了一間破破爛爛的小屋子。
百裏鑰徽心想：這是重點嗎？！
“我和那個妖怪了解了一下盜匪的事情，他說，盜匪出現的時候根本是沒有征兆的，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將他身上的東西拿走後就消失了～”
“像幽靈一樣？”百裏鑰徽挑了挑眉，“還有人能像幽靈一樣行動？”
“我隻能暫時將他的話作為參考，可信度我認為隻有百分之七十左右，畢竟過了兩年的時間，再迴憶起當時的事情，多少會有些記憶的惡化～”
塗山容容認為，不管是人還是妖，對於自己記憶裏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美化或者惡化，對於那些美好的事情，越迴憶就會覺得越美好，而那些不好的事情，越迴憶隻會越憎恨，在這種情緒下，迴憶起來的場景隻會被添油加醋。
“然後呢？”百裏鑰徽問道。
“然後啊，然後我就去問了更多的妖怪～”
“他們怎麽說的？”
“他們的迴答和第一個妖怪的迴答相差不大，但有一句重要的話，幾乎他們都說了一次～”
“什麽話？”
“像幽靈一樣。”
“哈？”百裏鑰徽突然有點搞不懂了，難道還真的有人能像幽靈一樣飄過來飄過去？絕對不可能吧？
“嗯～後來我也問過那些報案的妖怪們，他們口中所說的麵具人，也是以這樣的方式出場～”塗山容容頓了頓，“所以呀～我才說，盜匪和麵具人之間很有可能有關係～至於是什麽關係我暫時還沒結論～”
聽到這，塗山雅雅算是聽明白了，意思就是現在不僅僅是一個墨桀的事情，還牽扯出來了墨桀的同夥，墨桀不止黑狐娘娘一個同夥，還有一個叫麵具人的同夥。
所以，現在的重點在這個麵具人身上。
“麵具人隻出現在西西域麽？”
“並沒有，幾乎是每個地區都會出現～”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要麽就把墨桀當做最終的兇手來處理了，隻是大家認為的可信度不高，我是不建議這麽做～”
“更何況，沒人知道麵具人會不會再出現。”
夏日炎炎，陽光熱情如火地照耀著大地，將萬物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藍天白雲下，翠綠的草地如同翡翠般延伸。
“原來你在這裏啊。”
石龍轉頭看向身後說話的人，隻見白月初雙手放在後脖頸慢慢走了過來。
“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這裏？”
“明天。”
白月初走到石龍的身邊，兩人並排，“蘇紫雙和你一起走嗎？”
“嗯，她說陪我一起守護邊境。”
“喔，真是皆大歡喜啊——”白月初手朝上伸直，拉伸了一下。
暖風撲麵而來，吹動了石龍額角的頭發，他看著白月初的側臉沉默了一會，隨後將眼神移開，說道：“白月初，我想和你說句話。”
“哈？”白月初能夠聽出石龍的語氣有點不對勁，他眯了眯眼，抱住自己的雙臂，“等會啊，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石龍額角出現一個生氣的符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白月初，你在想什麽呢？”
“拜托，是你一副奇奇怪怪……”
“其實我是想和你說，謝謝你。”
一句感謝的話堵住了白月初的嘴，他與石龍相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尷尬和不知所措。
白月初手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咳了兩聲：“咳咳，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我的工作。”
“如果不是你堅持讓我和蘇紫雙續緣，我想，我和她一定就這麽錯過了。”
迴想起自己以前的態度，石龍很是抱歉，“以後，要是有什麽事用的上我，盡管來找我。”
“要是我在塗山混不下去了，我一定來權家找你！”白月初開玩笑似的說道。
“沒問題。”
白月初和石龍看著對方，都笑出了聲：“哈哈哈哈！”
這大概就是羈絆。
十天前，白月初和王富貴聽了百裏鑰徽的話，將塗山蘇蘇和清瞳一起帶迴了塗山，不出半日，百裏鑰徽和塗山雅雅就迴來了，後續的事情，白月初也隻是聽說……
聽說塗山雅雅和黑狐大戰了幾迴合，最終以壓倒性的勝利戰勝了黑狐，將重刃給奪了迴來！
還聽說了百裏鑰徽以壓倒性的實力將墨桀給消滅了，自此就再也沒有黑氣的存在。
還有就是梵雲飛找到了厲雪揚，兩人相擁而泣，很幸運的是，墨桀離開基地之前並沒有想起厲雪揚，加上厲雪揚一直在房間裏沒出去，墨桀在處理了駝背老頭後就帶著人偶離開了。
……
塗山處事廳
塗山容容將塗山雅雅離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部與其複述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些事情~”塗山容容眯眯笑道。
“都不用細想，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墨桀做的。”百裏鑰徽盤坐在一旁說道。
“姐夫，就算大部分是墨桀做的，還有一小部分可是你做的呢~”
聞言，塗山雅雅看向了百裏鑰徽，百裏鑰徽一時啞口，塗山容容所說的那些破事就是他毀了肖家別墅那件事。
“再說了，現在墨桀已經不在了，這些事情要怎麽處理才好呢？如果那些失蹤案件不能處理好的話，人和妖之間的關係會變得很緊張呢~”塗山容容對此也是有些苦惱的，畢竟墨桀和他的幫兇已經被百裏鑰徽殺了，那就沒有辦法證明是他做的。
哪怕是墨桀還活著的時候，恐怕也很難去證明。
說到底，源頭還是百裏鑰徽，好在知道黑氣從何誕生的人並不多。
“我和肖家的事情已經讓王百萬從中協調，另外，我將焱的副本已經寄給他，他應該能解決肖家的問題。”百裏鑰徽聳了聳肩。
“那剩下的事情呢？”
“我看過失蹤的妖怪的案卷，雖然沒有什麽地位特別高的妖怪，但底層的妖怪並不少，可想而知，墨桀應該也是想到了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塗山容容說道。
“容容，你這麽聰明，應該想到解決方法了吧？”百裏鑰徽笑嘻嘻地問道，被譽為塗山智囊的塗山容容要是還想不到解決辦法的話，那這件事恐怕就沒法解決了。
“姐夫，先聽我說完~”
“行，你說吧。”
“後來，我也去做過實地調查，報案的妖怪們和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麽嘛？”
“什麽？”
“都是和人類有關的。”塗山容容微微睜開了眼睛。
“人類？”塗山雅雅和百裏鑰徽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嗯~大致就是他們在失蹤前都和人類起過衝突，報案的妖怪們和我描述的是，那些人類身穿黑色的道服，身後背著一把長劍，戴著不同樣子的麵具~”
聞言，百裏鑰徽挑了挑眉，問道：“戴麵具的人類？”
塗山容容笑了笑，看著百裏鑰徽迴答道：“我知道姐夫你在想什麽，所以我已經向王家確認了，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哦～”
“不是就好，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沒有哦～姐夫，在你和我說了是墨桀做的實驗以後，我就有兩個猜測～”
“什麽？”
“第一種，要麽墨桀和麵具人是同一個人，至於墨桀為什麽要戴麵具是因為他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幹的～”
百裏鑰徽舉手打斷道：“等等，我有疑問，你剛才不是說報案的妖怪說的是‘那些人類’嗎？不是一個吧？”
“嗯～確實如此，可也不能排除是墨桀自己一手策劃的～你不是說他會製造怪物嗎？”
“喔。”
解答完百裏鑰徽的疑惑，塗山容容接著說道：“第二種，要麽墨桀和麵具人是兩夥人，他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讓麵具人做為一個前奏，而墨桀做為後續的行動～這樣一來，就算查起來第一時間也查不到墨桀身上～”
“隻不過呢～這種可能性必須要有人或者妖怪的配合～那麽，誰會想要破壞現有的和平呢？”
塗山雅雅聽完塗山容容的分析，開口說道：“黑狐。”
“這麽說來，是他們倆合夥在搞鬼咯？”
“嗯～怎麽說呢～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倒還是好的情況～畢竟黑狐臭名昭著，能和她一夥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大家肯定是這麽想的～”
百裏鑰徽心想道：我怎麽感覺這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怕的是，有些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家夥惡意破壞人與妖之間的關係～”
“這麽說的話，容容，你應該有懷疑對象了吧？”
塗山容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說道：“勉強算是有吧～”
“既然是你懷疑的對象，那肯定有理有據，還能說是‘勉強算是有’嗎？”百裏鑰徽認為，塗山容容能夠懷疑上的人肯定有哪裏不對勁。
不然，她這個塗山智囊的稱號就‘德不配位’了。
“姐夫，你這是在捧殺我呢～”
“捧什麽殺呀，我這是在誇你辦事有效率，如果白月初能夠像你一樣就好了～”百裏鑰徽笑眯眯地說道。
“嗬嗬～如果白月初能夠像我一樣，我也省了很多的心呢～”
此時，白月初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絕對有人在說他的壞話！
“好了，你們倆別貧了，說重點。”塗山雅雅嚴肅地說道，就憑百裏鑰徽和塗山容容拉扯下去，恐怕今天都聽不到重要內容了。
“好呢～”塗山容容接著說道，“後續我又去了解了一下關於麵具人的事情，聽那些妖怪們說，麵具人出沒的時間地點是隨機的，有可能走在大街上就突然遇見了他們，麵具人每次出現都會帶走他們身上重要的東西，有些是錢財，有些是物品，還有些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比如說是手指。”
這麵具人肯定不是墨桀。百裏鑰徽心中斷定，他多少對墨桀有些了解，像塗山容容所說的那種小癖好，墨桀一定不會有，作為黑氣誕生的他壓根就沒有一絲感情，能夠做到不動聲色分屍那麽多人和妖的家夥，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微小的癖好？
“另外，我還打聽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兩年前，西西域曾經出現過一批盜匪～”
“盜匪？”百裏鑰徽疑惑地問道，“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盜匪？”
“嗬嗬～姐夫，雖然大勢所趨是這樣，但也不妨礙有比較落後的地方，就像人類世界，也會有被拐賣到山村裏的女大學生不是嗎？”
塗山容容的話讓百裏鑰徽找不到話來反駁，這女大學生的新聞真是每年到處都有，更離譜的是，基本上失蹤了的女大學生就沒了音訊。
世道再和平也沒有辦法消除黑暗，這也恰恰證明了，有光亮的地方必定有黑暗。
“兩年前的事情？怎麽沒聽西西域那隻老狐狸提起過？”塗山雅雅淡淡道。
“因為這件事在當時也不是很大的一件事，所以沙皇也沒有對外公開，更沒有去尋求道盟的幫助～”這是塗山容容打聽到的版本，當然，如果是她猜測的話，她肯定認為是沙皇丟不起這個臉，就一群小小的盜匪還要找別人幫忙，豈不是辜負了這沙皇的名號？
“你現在的意思是，兩年前的盜匪和現在的麵具人有關聯？”
“一半一半吧～不然我怎麽說是勉強算是有呢？”塗山容容微笑道，“兩年前出現在西西域的盜匪是一個團體，他們不是妖怪，是人類，他們通過打劫路過的旅人、妖怪來獲取財物，後來，沙皇得知了這件事，就派人去解決盜匪，結果派去的人沒有迴來，盜匪也不知所蹤，這件事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然後呢，我就在想，這個麵具人喜歡帶走他人重要的東西，會不會和這夥盜匪有關係～”
聽到這，塗山雅雅沉聲道：“光這一點，不足以判斷盜匪和麵具人有關係吧？”
“那是當然～所以我有這個猜測的時候特意去了西西域一趟，找到了兩年前被盜匪打劫的妖怪，說起來，那個地方確實挺落後的，居然連燈泡都沒有呢～”塗山容容腦海中浮現了一間破破爛爛的小屋子。
百裏鑰徽心想：這是重點嗎？！
“我和那個妖怪了解了一下盜匪的事情，他說，盜匪出現的時候根本是沒有征兆的，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將他身上的東西拿走後就消失了～”
“像幽靈一樣？”百裏鑰徽挑了挑眉，“還有人能像幽靈一樣行動？”
“我隻能暫時將他的話作為參考，可信度我認為隻有百分之七十左右，畢竟過了兩年的時間，再迴憶起當時的事情，多少會有些記憶的惡化～”
塗山容容認為，不管是人還是妖，對於自己記憶裏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美化或者惡化，對於那些美好的事情，越迴憶就會覺得越美好，而那些不好的事情，越迴憶隻會越憎恨，在這種情緒下，迴憶起來的場景隻會被添油加醋。
“然後呢？”百裏鑰徽問道。
“然後啊，然後我就去問了更多的妖怪～”
“他們怎麽說的？”
“他們的迴答和第一個妖怪的迴答相差不大，但有一句重要的話，幾乎他們都說了一次～”
“什麽話？”
“像幽靈一樣。”
“哈？”百裏鑰徽突然有點搞不懂了，難道還真的有人能像幽靈一樣飄過來飄過去？絕對不可能吧？
“嗯～後來我也問過那些報案的妖怪們，他們口中所說的麵具人，也是以這樣的方式出場～”塗山容容頓了頓，“所以呀～我才說，盜匪和麵具人之間很有可能有關係～至於是什麽關係我暫時還沒結論～”
聽到這，塗山雅雅算是聽明白了，意思就是現在不僅僅是一個墨桀的事情，還牽扯出來了墨桀的同夥，墨桀不止黑狐娘娘一個同夥，還有一個叫麵具人的同夥。
所以，現在的重點在這個麵具人身上。
“麵具人隻出現在西西域麽？”
“並沒有，幾乎是每個地區都會出現～”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要麽就把墨桀當做最終的兇手來處理了，隻是大家認為的可信度不高，我是不建議這麽做～”
“更何況，沒人知道麵具人會不會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