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破元計劃
狐妖：雅雅小姐倒追最強咒術師 作者：Azure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四天後，妖盟總部大廳。
妖盟總部，位於塗山境內，由四大妖國共同維係，各大妖國分別在妖盟總部布下人手，一般情況下，普通會議就由長期駐足妖盟的代理參會。
這一次，塗山雅雅將所有妖皇聚集在一起，也是相當難得的。
為了不讓其他妖國之間發生矛盾，塗山雅雅提前一天和百裏鑰徽來到了妖盟總部，為的就是第二天的會議。
夜幕降臨，月明星稀。
屋頂上，百裏鑰徽雙手向後撐住，抬頭看天上那彎彎的月亮，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遠處看著，竟還有些許孤寂的意味。
噠噠噠。
塗山雅雅坐在百裏鑰徽身邊，風吹動她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視線。
塗山雅雅用纖細的手指將頭發撥開掛在耳後，問道：“你不去休息麽？”
“待會再睡，現在還早呢。”
“你有心事？”
“那倒沒有，你說，明天他們看見王家人的時候會不會嚇一跳？”
塗山雅雅收起雙腿，將手圍在膝蓋前，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怎麽了？”百裏鑰徽看向身旁的人，塗山雅雅這種反應有點不像她。
“沒事。”
百裏鑰徽眨了眨眼，莫非是她今天太累了？
“要不你先去休息？”
“百裏鑰徽，我想，再問你一些問題。”
“你問。”
“當初，姐姐為什麽非要用全部的妖力和東方月初續緣？”
對於塗山雅雅來說，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執念，她不知道紅紅為什麽要這麽做，原本的妖盟之主、塗山之主一夜間就變成了塗山蘇蘇。
任誰，都不能接受吧。
這個問題，塗山紅紅並沒有和塗山雅雅說過，正因如此，塗山雅雅心中才一直有執念，即使百裏鑰徽和三少爺說過有辦法讓紅紅迴來，那也是往後不知道多久去了的事。
百裏鑰徽咂了咂嘴：“作為旁觀者來看，紅紅和東方月初之間的羈絆很深，紅紅能夠正麵迴應東方月初的感情已經超出我的意料，她選擇用全部的妖力和東方月初續緣是為了給東方月初一個完整的她。”
“我是這麽認為的。”
“完整的她…”塗山雅雅低眸，若不是她和百裏鑰徽之間也擁有很深刻的感情，不然，百裏鑰徽的這番話她是絕對不能理解的。
“雖然說她什麽都沒說就把塗山交付給了你，但是她肯定知道你能夠扛起這個重任，雅雅，不要執著於以前的事情，紅紅會迴來，東方月初也會迴來，不用擔心。”百裏鑰徽的話如同定心丸喂進塗山雅雅的嘴裏，她相信百裏鑰徽。
“我知道了。”
隻是，有些事情一直壓在心裏，沒有那麽容易就想清楚。
“好了，睡覺去！”百裏鑰徽迅速起身，伸手到塗山雅雅麵前，“來。”
“嗯。”
塗山雅雅將手搭在他的手心，百裏鑰徽拉起她，兩人牽手一同進了房間。
第二天，妖盟大廳。
主位之上，塗山雅雅坐在上麵，手指敲打著扶手，另外，百裏鑰徽坐在大廳左旁的座位上，戴著眼罩仰天張口睡覺。
昨晚上他過於勞累，早上又起的早，沒什麽精神，在等待的過程中就想眯一下。
塗山雅雅也默認了他的行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第一位參會者到了，是北山妖帝石寬的下屬，他孤身一人前來。
走到大廳中央，他沉聲道：“北山，參會。”
“石寬呢？”
“妖帝近期身體不適，讓我代替他來參會。”
“啊…也是。”百裏鑰徽突然吧唧了一聲，輕聲道：“石寬要照顧公主，不來也是意料之中。”
塗山雅雅沒有再說話，讓石妖入座了。
漸漸的，西西域、南國的人都來了。
西西域狐皇，歡都擎天都一一入座。
入座三分鍾後，歡都擎天點起煙袋，吸了一口，吐出煙圈，淡淡道：“塗山之主，現在大夥都到齊了，有什麽事就開始說吧。”
“還有一個人沒來。”
“還有一個人？還有什麽人？”歡都擎天疑惑道。
妖盟除了這四大妖國以外，還有別的？
“南皇，先別急。”仰天的百裏鑰徽將眼罩摘了，他轉了轉脖子，鬆了鬆身體，接著說道：“我還請了一個人。”
歡都擎天看向百裏鑰徽，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他笑道：“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白鑰徽。”
“是有幾百年沒見了。”
“我聽說落蘭在塗山呆了一段時間，沒給你添麻煩吧？”
“瞧你這話說的，公主殿下分得清輕重，怎麽會製造麻煩呢？”百裏鑰徽笑道。
兩人的談話中有些許爭鋒相對，要說歡都擎天不知道歡都落蘭幹的那些事是不可能的，他縱容歡都落蘭到塗山搞破壞，要不是有百裏鑰徽在，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麽容易收場。
“所以，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等會你見到就知道了。”
百裏鑰徽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眾人都看向門口，這姍姍來遲的第五位究竟是什麽人？
“這…這是？”
“人類？”
“竟然是人類？”
“哎呀，我應該沒有來晚吧？”
王百萬緩緩走了進來，他麵容和善，風度翩翩，其實內心慌得一批。
塗山雅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王百萬突然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說他不怕塗山那是不可能的，當然，他也隻和塗山打過交道。
“坐。”
王百萬坐到百裏鑰徽身邊。
五百年前，東方月初帶領的道盟與塗山紅紅帶領的妖盟實現了人妖和平共處的場麵，後來東方月初退位讓賢，一代一代的傳承下，人與妖的關係還算和諧，可實際上暗流洶湧。
五百年的更迭，讓道盟不再和從前一般，當然，能夠維持和平的現狀也和道盟之中沒有優秀之資的人有關，妖盟在塗山雅雅的帶領下，一直秉承塗山紅紅的理念：人與妖和平共處。
“怎麽？我們妖盟的會議還能讓道盟的人來參加了？還是說道盟要投靠妖盟了？”歡都擎天冷聲道。
對於王百萬的出現，他是不太能夠理解的，北山和西西域之所以沒說什麽話，也是因為他們幾乎不會質疑塗山雅雅的抉擇。
其一，北山承了塗山的人情。
其二，西西域壓根沒實力質疑。
能夠提出疑問的，也隻有南皇。
百裏鑰徽起身，走到歡都擎天身邊，咂了咂嘴：“南皇這話說的就有點難聽了，咱們人妖是和平共處的，妖盟和道盟也是合作關係，王家作為道盟的首席，來到這裏也不是不可以。”
“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歡都擎天一臉嚴肅道。
妖盟在塗山雅雅手上這麽多年來，她很少召集大家開會，如今，突然召集，百裏鑰徽又在現場，還有道盟領頭人在，所以，這件事極大可能是百裏鑰徽的手筆。
百裏鑰徽笑了笑，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和塗山雅雅對視，兩人眼神交流一番。
“現在人到齊了，會議，開始。”
哢哢哢！
整個大廳突然暗了下來，沒有一絲光亮，王百萬左右看了看，小聲問道：“百裏鑰徽，這是什麽情況？”
“可能是他們的儀式感吧？”
下一刻，燈光打在每個人的頭上，王百萬冷不丁嚇了一跳。
很快，他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端坐在凳子上，也許是他第一次參加妖盟的會議，不清楚具體的流程，顯得有些大驚小怪了。
“此次會議，我要和大家夥說的是關於圈外的事。”
“圈外？”
石妖和狐皇彼此看了一眼，圈外的事情他們不是很了解，但也是聽說過的，特別是三少爺畫圈之事。
提到圈外之事，歡都擎天握煙袋的手頓了頓，這麽多年來，圈外一直是個迷，圈內對圈外所了解的可謂是零零碎碎。
“各位對於圈外，有什麽想法麽？”
“你是想開始著手圈外的事？還是說，隻是科普一下關於圈外的知識？我記得，黑狐也是圈外生物吧？”
百裏鑰徽淡淡道：“沒錯，黑狐是圈外生物，如今我們對圈外的一切了解的太少，我想，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三少爺畫的圈能阻擋圈外生物多久我們根本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意外發生，三少爺的圈消失了，我們應該怎麽辦呢？”
“所以，你想怎麽樣？”
“我想的是，各大妖國都有妖皇級別的領袖，我們可以共同合作，對圈外進行整頓。”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狐皇問道：“整頓？怎麽個整頓法？”
“占領土地。”
“占領土地？”
“也可以理解為開疆擴土，除塗山以外，各大國家都有邊境，那道黑色的溝壑是將圈內和圈外相隔的結界，我們可以出圈，對圈外進行掃蕩，將安全的區域劃為自己的領地。”
“圈外，之前也有人與妖想去觸及，可最終的結果都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說到這，王百萬不得不歎口氣，道盟曆史上，被稱為最強一代的人類因為年少輕狂去往了外麵，最終死的死殘的殘，道盟的勢力也就此衰落了。
百裏鑰徽正色道：“路總要有人走，如果因為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就停滯不前，那和井底之蛙有什麽區別呢？我叫王家主來，也並非沒有理由，道盟當中，原本的王權家被分割成王家和權家，王家在裏，權家在外，幾百年來，權家一直潛心研究圈外生物，想必收獲頗多。”
眼神給到王百萬，他連連點頭。
“有了權家的信息，我們對付圈外生物也會輕鬆一些，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狐皇舉起手，問道：“你說的是除塗山以外的國家都有邊境，那是不是代表塗山不用在這上麵出力？”
“塗山不用出力那請問我來幹嘛的？塗山之主來幹嘛的？”百裏鑰徽挑了挑眉，“我和塗山之主都會加入到這個計劃當中，地區的劃分待會我會和你們商議。”
“喔。”
“那麽，現在還有誰不明白的嗎？或者說，有別的意見的，也可以提出來。”
石妖：“沒有意見。”
狐皇：“可以不參與嗎？”
歡都擎天：“……”
王百萬：“沒有意見。”
百裏鑰徽早就猜到了，這個計劃不可能這麽簡單就被他們接受，他看向狐皇：“不如，你說說理由？”
“圈外那麽危險，我實在是不想讓吾兒去冒險呐！”
“梵雲飛是四大妖皇之一，你這是在質疑他的實力嗎？”
“那倒也不是…”狐皇扭扭捏捏的。
“那你還有什麽可擔心的？要知道，一旦邊境出現問題，別說是一個梵雲飛，就算是四個梵雲飛都不一定能夠抵抗住。”
狐皇一時間無話可說。
歡都擎天還在考慮當中，這件事並非小事，長遠來說，百裏鑰徽說的也沒錯，一旦三少爺畫下的圈出現問題，遭殃的隻能是自己。
正是應了他那句話，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沒意見。”
綜合考慮之下，歡都擎天還是認可了百裏鑰徽的計劃。
目前，隻有狐皇一個人沒有同意，他看著大家都同意，也是不好意思再拒絕，於是乎。
“我也同意好了。”
眾人一致通過，百裏鑰徽與塗山雅雅對視，兩人互相點了點頭。
“那我們這個計劃，就稱為破元計劃。”
“王家主，散會以後麻煩你將權家收集到的關於圈外生物的資料複印幾份發放給其他妖國，然後，關於地段問題，塗山接管北山邊境的一半範圍。”
王百萬：“好。”
“我們對圈外進行整頓的時候，將整頓好的地界插上自己國家的旗幟，方便其他人認出來，另外，還可以在外麵設置一些醫療點，在外受傷以後能夠及時進行治療。”
“往後，每過半年，就進行一次匯報，將自己所打下來的土地範圍在會議上說明出來，如果有什麽困難，也可以及時溝通，做出相應的對策。”
石妖、歡都擎天、狐皇分別點點頭。
塗山雅雅淡淡道：“散會。”
妖盟總部，位於塗山境內，由四大妖國共同維係，各大妖國分別在妖盟總部布下人手，一般情況下，普通會議就由長期駐足妖盟的代理參會。
這一次，塗山雅雅將所有妖皇聚集在一起，也是相當難得的。
為了不讓其他妖國之間發生矛盾，塗山雅雅提前一天和百裏鑰徽來到了妖盟總部，為的就是第二天的會議。
夜幕降臨，月明星稀。
屋頂上，百裏鑰徽雙手向後撐住，抬頭看天上那彎彎的月亮，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遠處看著，竟還有些許孤寂的意味。
噠噠噠。
塗山雅雅坐在百裏鑰徽身邊，風吹動她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視線。
塗山雅雅用纖細的手指將頭發撥開掛在耳後，問道：“你不去休息麽？”
“待會再睡，現在還早呢。”
“你有心事？”
“那倒沒有，你說，明天他們看見王家人的時候會不會嚇一跳？”
塗山雅雅收起雙腿，將手圍在膝蓋前，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怎麽了？”百裏鑰徽看向身旁的人，塗山雅雅這種反應有點不像她。
“沒事。”
百裏鑰徽眨了眨眼，莫非是她今天太累了？
“要不你先去休息？”
“百裏鑰徽，我想，再問你一些問題。”
“你問。”
“當初，姐姐為什麽非要用全部的妖力和東方月初續緣？”
對於塗山雅雅來說，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執念，她不知道紅紅為什麽要這麽做，原本的妖盟之主、塗山之主一夜間就變成了塗山蘇蘇。
任誰，都不能接受吧。
這個問題，塗山紅紅並沒有和塗山雅雅說過，正因如此，塗山雅雅心中才一直有執念，即使百裏鑰徽和三少爺說過有辦法讓紅紅迴來，那也是往後不知道多久去了的事。
百裏鑰徽咂了咂嘴：“作為旁觀者來看，紅紅和東方月初之間的羈絆很深，紅紅能夠正麵迴應東方月初的感情已經超出我的意料，她選擇用全部的妖力和東方月初續緣是為了給東方月初一個完整的她。”
“我是這麽認為的。”
“完整的她…”塗山雅雅低眸，若不是她和百裏鑰徽之間也擁有很深刻的感情，不然，百裏鑰徽的這番話她是絕對不能理解的。
“雖然說她什麽都沒說就把塗山交付給了你，但是她肯定知道你能夠扛起這個重任，雅雅，不要執著於以前的事情，紅紅會迴來，東方月初也會迴來，不用擔心。”百裏鑰徽的話如同定心丸喂進塗山雅雅的嘴裏，她相信百裏鑰徽。
“我知道了。”
隻是，有些事情一直壓在心裏，沒有那麽容易就想清楚。
“好了，睡覺去！”百裏鑰徽迅速起身，伸手到塗山雅雅麵前，“來。”
“嗯。”
塗山雅雅將手搭在他的手心，百裏鑰徽拉起她，兩人牽手一同進了房間。
第二天，妖盟大廳。
主位之上，塗山雅雅坐在上麵，手指敲打著扶手，另外，百裏鑰徽坐在大廳左旁的座位上，戴著眼罩仰天張口睡覺。
昨晚上他過於勞累，早上又起的早，沒什麽精神，在等待的過程中就想眯一下。
塗山雅雅也默認了他的行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第一位參會者到了，是北山妖帝石寬的下屬，他孤身一人前來。
走到大廳中央，他沉聲道：“北山，參會。”
“石寬呢？”
“妖帝近期身體不適，讓我代替他來參會。”
“啊…也是。”百裏鑰徽突然吧唧了一聲，輕聲道：“石寬要照顧公主，不來也是意料之中。”
塗山雅雅沒有再說話，讓石妖入座了。
漸漸的，西西域、南國的人都來了。
西西域狐皇，歡都擎天都一一入座。
入座三分鍾後，歡都擎天點起煙袋，吸了一口，吐出煙圈，淡淡道：“塗山之主，現在大夥都到齊了，有什麽事就開始說吧。”
“還有一個人沒來。”
“還有一個人？還有什麽人？”歡都擎天疑惑道。
妖盟除了這四大妖國以外，還有別的？
“南皇，先別急。”仰天的百裏鑰徽將眼罩摘了，他轉了轉脖子，鬆了鬆身體，接著說道：“我還請了一個人。”
歡都擎天看向百裏鑰徽，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他笑道：“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白鑰徽。”
“是有幾百年沒見了。”
“我聽說落蘭在塗山呆了一段時間，沒給你添麻煩吧？”
“瞧你這話說的，公主殿下分得清輕重，怎麽會製造麻煩呢？”百裏鑰徽笑道。
兩人的談話中有些許爭鋒相對，要說歡都擎天不知道歡都落蘭幹的那些事是不可能的，他縱容歡都落蘭到塗山搞破壞，要不是有百裏鑰徽在，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麽容易收場。
“所以，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等會你見到就知道了。”
百裏鑰徽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眾人都看向門口，這姍姍來遲的第五位究竟是什麽人？
“這…這是？”
“人類？”
“竟然是人類？”
“哎呀，我應該沒有來晚吧？”
王百萬緩緩走了進來，他麵容和善，風度翩翩，其實內心慌得一批。
塗山雅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王百萬突然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說他不怕塗山那是不可能的，當然，他也隻和塗山打過交道。
“坐。”
王百萬坐到百裏鑰徽身邊。
五百年前，東方月初帶領的道盟與塗山紅紅帶領的妖盟實現了人妖和平共處的場麵，後來東方月初退位讓賢，一代一代的傳承下，人與妖的關係還算和諧，可實際上暗流洶湧。
五百年的更迭，讓道盟不再和從前一般，當然，能夠維持和平的現狀也和道盟之中沒有優秀之資的人有關，妖盟在塗山雅雅的帶領下，一直秉承塗山紅紅的理念：人與妖和平共處。
“怎麽？我們妖盟的會議還能讓道盟的人來參加了？還是說道盟要投靠妖盟了？”歡都擎天冷聲道。
對於王百萬的出現，他是不太能夠理解的，北山和西西域之所以沒說什麽話，也是因為他們幾乎不會質疑塗山雅雅的抉擇。
其一，北山承了塗山的人情。
其二，西西域壓根沒實力質疑。
能夠提出疑問的，也隻有南皇。
百裏鑰徽起身，走到歡都擎天身邊，咂了咂嘴：“南皇這話說的就有點難聽了，咱們人妖是和平共處的，妖盟和道盟也是合作關係，王家作為道盟的首席，來到這裏也不是不可以。”
“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歡都擎天一臉嚴肅道。
妖盟在塗山雅雅手上這麽多年來，她很少召集大家開會，如今，突然召集，百裏鑰徽又在現場，還有道盟領頭人在，所以，這件事極大可能是百裏鑰徽的手筆。
百裏鑰徽笑了笑，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和塗山雅雅對視，兩人眼神交流一番。
“現在人到齊了，會議，開始。”
哢哢哢！
整個大廳突然暗了下來，沒有一絲光亮，王百萬左右看了看，小聲問道：“百裏鑰徽，這是什麽情況？”
“可能是他們的儀式感吧？”
下一刻，燈光打在每個人的頭上，王百萬冷不丁嚇了一跳。
很快，他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端坐在凳子上，也許是他第一次參加妖盟的會議，不清楚具體的流程，顯得有些大驚小怪了。
“此次會議，我要和大家夥說的是關於圈外的事。”
“圈外？”
石妖和狐皇彼此看了一眼，圈外的事情他們不是很了解，但也是聽說過的，特別是三少爺畫圈之事。
提到圈外之事，歡都擎天握煙袋的手頓了頓，這麽多年來，圈外一直是個迷，圈內對圈外所了解的可謂是零零碎碎。
“各位對於圈外，有什麽想法麽？”
“你是想開始著手圈外的事？還是說，隻是科普一下關於圈外的知識？我記得，黑狐也是圈外生物吧？”
百裏鑰徽淡淡道：“沒錯，黑狐是圈外生物，如今我們對圈外的一切了解的太少，我想，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三少爺畫的圈能阻擋圈外生物多久我們根本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意外發生，三少爺的圈消失了，我們應該怎麽辦呢？”
“所以，你想怎麽樣？”
“我想的是，各大妖國都有妖皇級別的領袖，我們可以共同合作，對圈外進行整頓。”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狐皇問道：“整頓？怎麽個整頓法？”
“占領土地。”
“占領土地？”
“也可以理解為開疆擴土，除塗山以外，各大國家都有邊境，那道黑色的溝壑是將圈內和圈外相隔的結界，我們可以出圈，對圈外進行掃蕩，將安全的區域劃為自己的領地。”
“圈外，之前也有人與妖想去觸及，可最終的結果都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說到這，王百萬不得不歎口氣，道盟曆史上，被稱為最強一代的人類因為年少輕狂去往了外麵，最終死的死殘的殘，道盟的勢力也就此衰落了。
百裏鑰徽正色道：“路總要有人走，如果因為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就停滯不前，那和井底之蛙有什麽區別呢？我叫王家主來，也並非沒有理由，道盟當中，原本的王權家被分割成王家和權家，王家在裏，權家在外，幾百年來，權家一直潛心研究圈外生物，想必收獲頗多。”
眼神給到王百萬，他連連點頭。
“有了權家的信息，我們對付圈外生物也會輕鬆一些，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狐皇舉起手，問道：“你說的是除塗山以外的國家都有邊境，那是不是代表塗山不用在這上麵出力？”
“塗山不用出力那請問我來幹嘛的？塗山之主來幹嘛的？”百裏鑰徽挑了挑眉，“我和塗山之主都會加入到這個計劃當中，地區的劃分待會我會和你們商議。”
“喔。”
“那麽，現在還有誰不明白的嗎？或者說，有別的意見的，也可以提出來。”
石妖：“沒有意見。”
狐皇：“可以不參與嗎？”
歡都擎天：“……”
王百萬：“沒有意見。”
百裏鑰徽早就猜到了，這個計劃不可能這麽簡單就被他們接受，他看向狐皇：“不如，你說說理由？”
“圈外那麽危險，我實在是不想讓吾兒去冒險呐！”
“梵雲飛是四大妖皇之一，你這是在質疑他的實力嗎？”
“那倒也不是…”狐皇扭扭捏捏的。
“那你還有什麽可擔心的？要知道，一旦邊境出現問題，別說是一個梵雲飛，就算是四個梵雲飛都不一定能夠抵抗住。”
狐皇一時間無話可說。
歡都擎天還在考慮當中，這件事並非小事，長遠來說，百裏鑰徽說的也沒錯，一旦三少爺畫下的圈出現問題，遭殃的隻能是自己。
正是應了他那句話，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沒意見。”
綜合考慮之下，歡都擎天還是認可了百裏鑰徽的計劃。
目前，隻有狐皇一個人沒有同意，他看著大家都同意，也是不好意思再拒絕，於是乎。
“我也同意好了。”
眾人一致通過，百裏鑰徽與塗山雅雅對視，兩人互相點了點頭。
“那我們這個計劃，就稱為破元計劃。”
“王家主，散會以後麻煩你將權家收集到的關於圈外生物的資料複印幾份發放給其他妖國，然後，關於地段問題，塗山接管北山邊境的一半範圍。”
王百萬：“好。”
“我們對圈外進行整頓的時候，將整頓好的地界插上自己國家的旗幟，方便其他人認出來，另外，還可以在外麵設置一些醫療點，在外受傷以後能夠及時進行治療。”
“往後，每過半年，就進行一次匯報，將自己所打下來的土地範圍在會議上說明出來，如果有什麽困難，也可以及時溝通，做出相應的對策。”
石妖、歡都擎天、狐皇分別點點頭。
塗山雅雅淡淡道：“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