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安靜的越發詭異,外麵的下課鈴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祁宏在三十幾個木頭人的注視下收拾了筆電,邁著優哉遊哉的步伐走到了門口,停下來,迴頭一看。笑道:“我叫祁宏,電話號碼是137xxxxxxxx,有想試探一下我耐性的同學迴家後可讓你們的老子直接找我。”


    第一堂課下來,祁宏的心情格外慡朗。他沒有迴到辦公室,而是直接離開了教學大樓返迴自己的車中。打開筆電,點開剛才錄下的影像仔細觀察。


    果然剛才那個時候不是自己的錯覺。就在教室最後一排靠著牆的位子上,一個男生始終沒有動過,他好像透明一樣,對任何變故都沒反應,隻是一直緊盯著講台上的自己看。


    截屏保存,把這個古怪男生的圖像發到自家老大的手機裏,並告知“我要這個學生的所有資料。”


    本以為宗雲海那傢夥會過十幾個小時才能迴復,沒想到不到半小時就來了電話。說:“我說祁宏,查死人你應該去找文哥啊。”


    “死人?”


    “對。這學生名叫‘翁旭’在三個月前就死了。”


    見鬼了?祁宏的神經恍惚了一下,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從跟了黑楚文到現在,是人是鬼他早已能夠分辨,可這個甕旭是怎麽迴事?在教室裏注意他的時候完全沒發現他是個魂魄啊?再者說,魂魄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就跑出來。


    一時間太多古怪的事擠滿了腦子,他來不及多想,隻問道:“雲海,翁旭是怎麽死的?”


    “心髒病發作,死在寢室了。沒有半點可疑。這小子有先天性心髒病,身體也不好,晚上睡覺的時候死了,沒什麽痛苦。”


    “想辦法找到他所有的資料,父母的,朋友的,我全部都要,給你二十小時。快點。”


    不等宗雲海還要問什麽,他已經掛斷了電話。本想先跟楚文說說這事,一看時間,該是跟孔柳見麵了。


    二十分鍾後,孔柳坐在祁宏麵前還沒開口說話,先把手中的一本殘破的書拿了出來。祁宏瞄上一眼,發現這並不是書而像是手記一類的東西。表皮上的字是繁體的,看來有些年頭了。


    “這是什麽?”祁宏問道。


    “我希望你能仔細看看。”孔柳很嚴肅地說“在那之前,先要聽我把話說完。”


    祁宏點點頭,並未去碰那本手記。很耐心地聽孔柳說:“第一個被害的人是龍虎門的弟子,時間是三個月前。他死的時候也是被挖去雙眼和心髒。那時,我們還沒聯想到水清事件,隻以為那孩子是遇上有些道行的冤鬼,不敵身亡。直到,不出半月,茅山派的一名弟子也死了,死狀相同,接著,我藥骨門和青雲觀的弟子相繼被害,死因相同。我們幾個老傢夥湊到一起才想到當年的水清。”


    “最後死的人是誰?”


    “是崇天閣的弟子。”


    崇天閣,祁宏略知一二。他們本身並無任何法術,修習的都是梅花易數、周易八卦和推背圖的那些門類。在異術界中崇天閣的地位比較尷尬,他們隻做推算卜卦,雖是精準卻沒多大用處。故此,崇天閣的門人甚少與其他門派有往來。


    “你手裏有死者的資料嗎?”祁宏問道。


    孔柳先是擺擺手,最後說:“你先告訴我,昨晚發生什麽事?”


    祁宏沒想過把宇文天贊的事說出來,他懷疑宇文和幾大門派中的人有牽連,在情況未明之前,還是三緘其口比較明智。故此,他隻把在校園裏發生的案件說了一遍。結果,孔柳的神色越發疑惑凝重,並說:“茅山那個被殺的弟子也是t大的學生。”


    這條線索讓祁宏為之一振!趕忙問他:“剩下的那幾個呢?跟t大有沒有關係?”


    孔柳搖搖頭,表示並無關係。但祁宏還是認為,事件的起因很可能是t大!楚文曾經說過,早些年頭冤死的人並不是都有機會跑出來作祟的,要有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才行。而且,必要事出有因。就是說,那些很早以前冤死的人經過長時間的沉澱,魂魄的記憶會越來越淩亂,它們是很難辨認出現在和自己死亡時的時間差別。債主早已死亡,它們在尋不到目標之後才會濫殺無辜。


    那麽,會不會是在t大發生過什麽事?把水清引了出來?想到這裏,祁宏問道:“當年水清死的地方是哪裏?是本市嗎?”


    “不。我查過,水清被害的地點在國內的西部,跟我這裏距離非常遠。”


    “那就奇怪了。按理說,滯留陽間的魂魄很難離開自己的埋骨地,為什麽水清可以離開這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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