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起精神來,祁宏推開了黑楚文,轉身與他對麵而坐:“我懷疑是你找到的那些梵文有問題,我已經記不住了那些古怪的字了,楚文,你應該還記得。”


    聞言,黑楚文的頭垂了下去,悶悶地說:“你身上沒有被施過法的痕跡,所以,我知道你腦子裏的記憶是真實的。但是,我不覺得有人能在我身上動手腳而毫無破綻。”


    眼中閃過一點疑惑,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眼前的人,祁宏冷靜地問:“你什麽意思?不相信我?”


    突然,黑楚文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祁宏,那表情怎麽看都是非常狠戾的,祁宏下意識的開始後退,不等他開口說,黑楚文猛撲過來發了瘋一樣的吻他。


    一瞬間的呆愣,祁宏的心被刺得生疼,猛地推開了黑楚文,警告他:“別碰我。你身上還有那個男人的味道。”


    黑楚文把人抓進懷裏又是揉搓又是吻咬,仿佛要將壓抑已久的恨與愛都宣洩出來。他不管他的質問,也不顧自己背叛的事實,幾個月來的苦痛難以用任何一種語言表達清楚。是突然而來的事實和為了自己不惜自殺的祁宏將驚喜和悔痛同時壓在他的肩上,錯亂的思緒,絞痛的心情,隻有這瘋狂的親吻才能緩解下來。


    錯綜複雜的現實是一把雙刃劍,傷了他,也傷了他。


    祁宏迷醉了,不知何時抱住黑楚文的手也在不停地撫摸著,吻咬在一起的唇紅腫不堪,絲絲的疼點點的甜。在喘息之間不可抑製的呻吟溢出口中,渲染著瘋狂的親密變成了炙熱的修羅場,想要滿足彼此就要奉上骨血靈肉,這樣才能抹殺心中的痛。


    想必是那聲聲的呻吟勾起了什麽東西,黑楚文彎下腰像以往親密時那樣咬住了祁宏的喉結,對方激靈了一下,雙腿發軟被黑楚文趁機壓在了冰涼的地上。


    急躁的雙手似要撕毀所有的衣物,祁宏抱著他微微發抖的身子開始一聲聲地唿喚著:“楚文,楚文……”而名字的主人卻不肯抬起頭來也不肯迴答一聲,隻是手越發地抖了起來,牙齒也咬得咯咯直響。


    如果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一定會做到最後。所以,當夏淩歌和黑楚風闖進來的時候,第一個恢復了清醒的人是祁宏。他臊的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偏偏身上的人無視闖入者,壓在他身上一口一口咬著他的鎖骨。


    “我操!黑子,你他媽的沒完了?”夏淩歌氣得走過去給了黑楚文一腳,趁他抬頭瞪著自己的時候,把人扯了起來。


    這其中,最無語最無奈最無辜的當屬黑楚風,他可是各項指標都健康的大好青年,目睹了兩個男人如火如荼的場麵,內心實在為自己感到憂心。不等他那憂心的嘆息湧到喉嚨,夏淩歌那邊便開始質問起來。


    “你們倆有心沒心?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著辦事呢?祁宏,你看看,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


    “你的手錶是五點半。”


    “我讓你幾點出去?”


    “六點之前。”


    “你拿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別廢話了,趕緊迴去,再晚就來不及了。”夏淩歌急著讓祁宏的魂魄迴到肉身,伸出手拉著他就要跑。哪知黑楚文一巴掌拍掉他那隻爪子,悶唿唿地說:“不用你多事。”


    “黑子,你真是狼心狗肺!你抱著新歡慡得要死那時候我可是為了你們倆忙碌奔波。”


    忽然,祁宏用力地甩開了黑楚文的手,推開他率先走了出去。不用問也明白,祁宏為了那新歡的事生氣,這下子,黑楚文有點傻眼,夏淩歌有點幸災樂禍,至於黑楚風,他仍在三無中保持淡定。


    三個異能人士為他遮光避陽,一路平安地迴到了夏淩歌的家中。這一路上,黑楚文都不敢跟祁宏說話,因為他始終保持著冷冷的麵色。到了夏家,黑楚文一馬當先為祁宏的肉身治癒傷口,恭請他的魂魄迴到肉身的時候,人家祁宏看都不看他一眼。八卦法師在黑楚文的耳邊說了些什麽,結果挨了好幾拳。


    好歹算是有驚無險地復活了,祁宏活動著僵硬的身子,開口道:“現在必須找出這個世界的破綻,想辦法讓一切恢復過來。楚文,你怎麽看?”


    一聽祁宏是在對他說話,黑楚文難掩喜悅的表情,卻又不好意思被夏淩歌那鄙視的眼神盯著,隻好故作正經地說:“我在你記憶裏看到了整個過程,我想,那些梵文是沒問題的。”


    “理由呢?”祁宏問道。


    “我們倆記憶中的梵文不一樣,我記得那是一段上古咒語,而你看到的梵文是一段古蘭經。所以,我想問題不是出在梵文上。相比梵文而言,我更懷疑這是個類似夢境的世界。你迴憶一下,吳靜也是夢中見到了一個男人並與他相戀一場,這跟你現在的情況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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