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保證立刻向上級匯報。話裏話外的甚至還有“你當時怎麽沒弄死她呢?”的意思。可見,袁博士在研究所那邊也是個遭人恨的。


    這會兒,司徒也顧不上追問砷的化驗結果,又恨恨地咒罵兩句,直接掛了老陳的電話。


    轉迴頭來,看著林遙,夫夫倆長長籲了口氣。


    半小時前,司徒趕到酒店房間,林遙才發現溫雨辰竟然一直沒迴來。本來想給小孩打電話,發現電話丟在房間裏了。司徒說,正好我也有點餓了,咱倆一起出去找雨辰,找個地方吃東西。


    虧著是倆人出來了,不然,後果不堪想像。


    ☆、28


    葉慈和唐朔披星戴月的來了。乍一見溫雨辰的樣子,唐朔氣的差點拔槍去崩了那個沒人性的女人。


    沒人性的,葉慈見得多了。袁博士的情況已經不能用“沒人性”來形容。到底是什麽,葉慈懶的去想。當務之急是要控製住小孩兒的痛感!他從提包裏拿出一個髒兮兮的布口袋,裏麵是一個看似有些念頭的盒子。


    隨著盒子打開,一股淡淡的藥味兒散發而出,露出裏麵紮在深褐色“泥”裏的幾根長短粗細不一的針。


    司徒詫異地問:“你還會針灸?”


    “不是針灸。”葉慈一向賴於解釋,取出一根比繡花針略長的針。


    針猛一瞧是黑色的,在燈光的照映下泛出深紫色來。葉慈讓林遙和司徒把溫雨辰脫的幹淨些,隻剩下一小小褲褲就可以。


    隨著黑紫色的針不斷紮在溫雨辰的身上,疼痛感逐漸消失。臉色依舊慘白的小孩兒停止了顫抖,枕著林遙的腿昏昏欲睡。


    最後一針,葉慈紮在了溫雨辰的頸側,小孩兒徹底昏睡過去。林遙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蓋好被子。這一切結束,眾人齊齊出了口長氣。


    葉慈說:“這個不是病,更像刺激了他什麽神經,就是所謂的神經痛。我隻能止痛。睡幾個小時就能恢復,不用太擔心。”


    擦去溫雨辰臉上的汗漬,林遙心事重重。司徒摸了摸他的臉頰,“放心吧,有我們在呢,他不會有事。”


    司徒知道,自家小祖宗雖然擔心徒弟,但不會顧此失彼。這時候,還是先把案子解決掉再說。他問葉慈:“試探過那位荀雨晴了嗎?”


    不等葉慈說話,唐朔搶先道:“沒為題。她不是被指使找上大兵哥的。不過,光是查了她還不能確定,畢竟當時找大兵哥的另有其人。荀雨晴說,是她想找大兵哥,知道大兵哥不會搭理她,才拐了彎請那人幫忙。至於那個人是否隻受了荀雨晴一個人的拜託,就不知道了。大兵哥的意思,那個人也要查。”


    葉慈辦事,司徒一向放心。隨後,將自己趕來h市的原因,事無巨細一一說明。


    當初在家裏,司徒什麽都沒說的原因在這裏也一併說了。


    “賀曉峰很可能涉嫌黑錢,數額巨大。光憑他,沒這麽大本事,他父親或許也參與了一些。這就難辦了。我當時什麽都沒說,也是給文堂留個時間處理一下。咱不能在背後捅文堂和文家一刀,太不厚道。”


    另外一點。司徒覺得賀曉峰與方惠的死也脫不了關係:“電話裏,賀曉月雖然沒有明說。話裏話外的也透露了賀曉峰知道那份圖紙的存在,甚至可說是下落。”


    隨著司徒的進一步分析,林遙也在琢磨。案發當天下午,方惠是準備把成圖快遞出去的,但是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就改變了主意。可見,那通電話不但重要,其內容也是涉及到了圖紙。所以,方惠才把成圖扣下,換了一份半成圖。


    然而,如此程度的分析顯然還有些淺薄。致電給賀曉月的人顯然知道她準備在當天下午快遞圖紙,故此,打了電話製止她那麽做。如果真相不是這樣。方惠絕對不可能將已經交給快遞小哥的成圖換下來。


    必然,那個人,那個電話,完全左右了方惠的行動。


    進一步分析:知道方惠手裏有成圖並即將快遞出去的人有幾個?


    司徒習慣性地抓住了林遙的手,說:“你別忘了還有個前提。當時,賀曉月說是接到公司電話,讓她去方惠家裏那圖紙,並說這是方惠自己的意思。”


    “但是,田野並沒有查到那個通話記錄啊。”唐朔倚靠在葉慈懷裏,說話的時候揉著酸痛的腰,“這個問題上,賀曉月顯然在說謊。但是這種謊話也太漏洞百出了吧。”


    司徒咧著嘴笑了,說:“謊言的確很拙劣,可偏偏賀曉月真的說了。她不是白癡,也不是二逼,知道隻要咱們去核實一下,謊言馬上就會被戳穿。這是其一。其二,在賀曉峰與賀曉月第一次通話中,賀曉峰說,讓她盡快彌補過失,最好找咱們把話說清楚。綜合這兩點來分析,你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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