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韓棟相比,馮果對蘇子健來說是主子。當翁叔和馮果找到蘇子健,拉他就加入計劃的時候,蘇子健毫不猶豫地決定陷害韓棟。他的任務是:監視韓棟,控製韓棟。


    如果,韓棟沒有拿出那份名單,馮果也打算在最後殺了他。


    在翁叔招供的時候,林遙也在分析他話裏的真假。沒錯,韓棟的確符合衛君試驗品的條件,但是那份醜小鴨名單是怎麽落在韓棟手裏的?亦或,那是司徒彥給韓棟的?


    案情基本清楚,雖說幾個重要問題還沒理清,但林遙已經坐不住了。他不停地摸著眼睛上的紗布,隱忍著不適感。司徒這才想起看看時間,原來他們一天一夜沒睡,這都是第二天上午九點了。


    林遙的眼睛昨天就沒有換藥,估計這會兒開始難受。司徒還是放下了案子,帶著林遙去醫院換藥。他們家小祖宗別別扭扭的不願意走,司徒隻好半強迫地拉著他離開審訊室。


    幾個犯人都認罪了,你還在這耗什麽?眼睛重要啊,必須去醫院。就這樣,林遙被司徒塞進車裏,不情不願地趕赴醫院。


    司徒的疑惑跟林遙是一樣的,韓棟怎麽會有名單,是他本來持有的,還是司徒彥給的?司徒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小。司徒彥雖然陰損陰損的,但他不是敵人。協會遺留下來的毒瘤不是小問題,司徒彥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藏。所以,那份名單從一開始就在韓棟手裏的可能性更合理些。


    司徒彥和韓棟的關係,像是一把癢癢撓,撓的司徒渾身不自在。他給唐警監打了電話,開口便抱怨:“你們搞來的那個司徒彥怎麽迴事?帶走嫌疑人了,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偷走。還把溫雨辰也帶走了。他想幹嘛?他什麽意思?這是那個什麽畫像協會指使的,還是他個人行為?”


    唐警監在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說跟畫像協會聯繫一下,有了消息馬上告訴司徒。林遙在一旁聽著,末了兒,說:“你不是懷疑司徒彥手裏有韓棟想要的東西麽。你想想,韓棟要什麽?他都懶的活著了,他還能要什麽?還有一點。我們調查他她娛樂城的時候,有人說姚誌懷疑自己被跟蹤。我估計,跟蹤他的人應該是蘇子健,因為韓棟吧。問題就出在這裏,十六年前的事故過去這多年了,姚誌怎麽會對韓棟感到愧疚?當年,韓棟並沒有參與追究研究所索賠的事件裏去,可以說,韓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姚誌為什麽對他懷著愧疚之心要照顧他?”


    說著說著,林遙的手習慣性地摸上了司徒的大腿。捏捏,揉揉,似乎這樣做可以讓他的思考更加專注,“以這一點為中心繼續分析。當年被輻射患病的人一共有六個。排除馬小丁和馮果,還剩下四個。但是我們隻找到了韓棟,剩下的三個人怎麽一點消息沒有?”


    所以說,這案子的水太深。


    車子停在醫院大院裏,司徒還沒拿下鑰匙,先將林遙的手握緊。他有著片刻的猶豫,方才說:“小遙,如果衛君留下的後遺症不止是一個醜小鴨,我想,咱倆的小日子又要不消停了。”


    林遙握緊了司徒的手,“隻要我們還在,誰都別想顛倒黑白。”


    彼此扶持著走到了今天,今後再有什麽困難也都能坦然麵對。隻是一個協會攪了他們幾年沒有安穩日子過,林遙還多次險些喪生。司徒還是很忌諱這些的。如果說,衛君留下的東西再度掀起風浪,司徒無法保證繼續維持已經被林遙調教出來的君子風度。


    君子個球!對那幫孫子就得比他們還要狠。


    帶著滿心的殺伐決斷,司徒將林遙推進了處置室。這一刻,他的臉上才浮現出些許的陰冷。恰好,唐警監的電話終於迴來了。他已經向畫像協會提出了控訴,要求他們無論如何都要給個明確的交代。那邊並沒有及時解釋什麽,隻說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司徒彥,讓他當麵澄清一切問題。所以,說到底,還是一個字——等。


    唐警監讓司徒等人迴去,在特案組裏辦公畢竟要比在v市順手順腳的多。他已經安排了楊磊等人過來,帶犯罪人迴特案組。知道林遙的眼睛出了問題,唐警監特別安排了幾名眼科專家等著給林遙會診,司徒一聽這話,再也沒有迴劉隊那邊的念想了,馬上聯繫了霍亮,讓他迴酒店收拾東西。


    這時候霍亮在幹嘛,司徒沒多琢磨。他以為,霍亮還在醫院看守蘇子健。哪知,霍亮早就離開了醫院,趕到警局的時候剛好聽見司徒那一聲怒吼。當時的霍亮沒有半分的猶豫,調轉車頭直接跟上了司徒彥的車。


    司徒彥的車被霍亮緊緊咬住。沒了辦法,隻好讓溫雨辰跟霍亮直接通話。溫雨辰苦哈哈地告訴霍亮:“我就是一條池魚,我是順便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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