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得到了死者家屬的大力幫助。劉隊也給交通隊那邊打了招唿,不要為難那些大學生。因此,這條消息即便沒有經過媒體傳播,也同樣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裏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不少年輕人也來參加,無償的,自願的,隻為能夠幫上一點忙,使上一份力。


    本地的電視台得到消息終於趕來採訪,正是這時候,司徒的車停在馬路對麵。


    白布黑字,明晃晃在馬路上拉開。二十多個大學生自動自發地印了宣傳單,散發給路人。張馨的父母手戴黑紗,被人照顧著坐在樹下跟電視台的記者說明情況。


    張馨的父母聲淚俱下,寵著疼著養了十來年的女兒說沒就沒了。這種心疼,是活活剖開讓他們的胸膛,把那顆心連血帶肉的拉出來,狠狠切割。傷者痛不欲生,詛咒兇手不得好死!


    這不是作秀,是實實在在的悲痛欲絕。林遙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握成拳,怒氣堵在心口,卡著、憋著、鼓譟著……司徒把那隻骨節發白的手包裹在掌心裏,輕撫了幾下,說:“快了,我保證。”


    林遙深深吸了口氣,讓冒出來的怒火漸漸平息。他轉頭看著司徒,看著司徒堅定不移的眼神,“幾天內我不能接觸馮果。畢竟他表麵上做的大張旗鼓,按照規矩,上麵會盡量避免讓我跟他接觸。”


    “我接觸他沒問題吧。”司徒說,“首先,我不是特案組的人,其次,你是我老婆。不過,還是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林遙沒有心情跟司徒逗趣,他估摸著電視台的人來了,亮子肯定拉著溫雨辰躲在什麽地方。打了電話,讓他們到車上來。這點功夫裏,葛東明的電話打到了司徒的手機上,說:“我見過姚誌的姐姐了,得到一點新的線索。”


    不是所有富二代都是熊孩子,姚誌家教很嚴,炫富、拚爹這種事絕對不敢幹。


    姚誌的第一誌願就是當醫生,但是理想太豐滿,現實很骨感。在大三那一年,姚父就告訴他,我讓你玩四年,畢業後你必須繼承家業。得知自己理想泡湯,姚誌也無心學業了。成績一落千丈。


    不過,姚誌對同學朋友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他從來沒有奚落過哪個貧困生。說到十六年前的事,姚誌姐姐還真知道一些。


    記得,姚誌曾經說過,去參觀科研所的同學遇到了火災,差點沒命。當時,家裏人也覺得後怕,便多問了幾句。姚誌姐姐迴憶的時候,這一段特別清楚。


    那是秋初,風季最盛的時候。姚誌得了重感冒,很不舒服因此沒有去參觀科研所。這算躲過一劫?事後,姚誌跟家人說起這事,還順帶提起一個人,就是王錚。


    那天,王錚壓根就沒上學,也沒請假。急著出門的的老教授就臨時點了兩個人代替他們,一個是馮果,一個是馬小丁。


    姚誌姐姐說:我記得那件事過了很久了,有一次小誌跟我說,幸虧當初他跟王錚沒去。


    在司徒分析,姚誌說的“幸虧”或許就是六個學生發病那時候的事。


    最後,葛東明補充:“馬小丁這個人必須找出來。”


    “你別出麵。”司徒對著已經坐進車裏的亮子和溫雨辰揮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我已經讓葉慈幫忙,你就幹點別的吧。不是要去國外麽?什麽時候走?”


    “下午三點的飛機。”


    “好,再聯繫。”


    將葛東明帶來的線索說了一遍,司徒靜候林遙的分析。而坐在後麵的溫雨辰居然搶先一步,他乖乖地舉起手,表示有話要說。


    “怎麽了?”司徒問道。


    溫雨辰說:“我聽見了東明的電話。”


    “叫哥!”司徒教育娃子,“別聽我怎麽叫,你就跟著叫。”


    司徒的教訓不疼不癢的,溫雨辰想了想,開口道:“我聽見葛哥的話了。”


    這倆字從他嘴裏出來怎麽就這麽怪呢?


    “然後呢?”霍亮知道這小子聽力絕佳,他急著知道後麵的事。


    溫雨辰不緊不慢地說:“我上學那時候,學校也組織過參加類似的活動。基本都是提前一兩天通知學生,如果出發當天誰沒來,誰請了病假什麽的,也不會另外找人替補。沒必要的事,又不是湊人頭打群架。所以,我聽說那老師又叫了兩個學生去,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咧?”


    我操,你說“為什麽”就直說行麽?眨什麽眼睛?歪個狗屁的腦袋?


    在霍亮偷偷吐槽的時候,司徒和林遙很默契地相互看了看。別說,溫雨辰這個疑問還真靠譜。所以,林遙就瞪司徒,“你怎麽沒發現?你上大學那時候都幹什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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