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這麽拚命。”


    “就是要拚命,不拚命,我姐說不定還會再自殺!”


    “想死啊你!媽的,腦子進水的?”沒忍住,廖江雨還是罵人了。


    “死了更好,省得隻有我一個人活下來受罪!”


    “我靠!你他媽的小兔崽子,灑家我救了你,半個謝字沒有還唧唧歪歪的,這世上沒爹沒娘的人多去了,比你可憐的也多去了,都像你這樣,去集體臥軌算了。一個爺們連活下去的骨氣都沒有,你他媽的幹脆當個娘們得了!”


    這是誰啊?滿口髒話粗俗不堪,翟子希三分氣惱七分驚詫,完全忘了該怎麽反駁眼前這個不良律師。


    把傻掉的翟子希拉到安全地帶,廖江雨卸去眼鏡、領帶這樣的偽裝,恢復了往日異常人的模樣。


    “狗太陽的,灑家我手裏還沒死過當事人,你他媽的想破我記錄嗎?”


    徹底是傻了的翟子希突然覺得眼前一陣模糊,自慘劇發生以來,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沒有吃過一頓好飯,原本就虛弱的身體加上見到姐姐的衝擊和廖江雨的刺激,終於快支撐不住了。


    “靠,你可別昏啊。”發現翟子希眼神沒了焦點的開始渙散,身體左搖右擺,廖江雨慌忙從隨身的小盒子裏拿出一粒藥丸,把翟子希抓住就要送進他嘴裏。


    “什麽東西,我不吃。”還剩下些神智的人推開廖江雨的手。


    “媽的,灑家我掐死你,吃了它!”徹底原形畢露的廖江雨一手製住翟子希,一手打開車門,巧用力氣就把人塞進了車裏的座位上,隨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翟子希虛弱的身體頭暈目眩,無力的倒在了座位上,而廖江雨氣唿唿的半壓在他身上。


    “嘴張開,吃下去你就能好了。”


    翟子希骨子裏也有點倔強,還來不及消化廖律師突然變異,這就要被塞進一顆不知名的小藥丸,誰敢吃啊?反正翟子希是不敢。


    “不要,拿走……”翟子希推了廖江雨一把。


    對於一身功夫的廖江雨來說,翟子希的反抗基本上和小貓玩線團差不多,他很輕易的就控製了翟子希的雙手在頭頂上,硬是把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


    “敢吐出來,我弄死你!”


    瞪大眼睛的翟子希看著暴怒中的變異律師,眼前一黑,還是暈過去了。


    這可倒好,自己把人嚇昏了,廖江雨有點不明白自己要給他餵藥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了。


    無奈之下,暫時把人送迴家再說吧。


    抽身想要出來,不知道怎麽搞的,剛才兩人一番拉扯碰到了夾在車座之間的水瓶,裏麵的水有一些灑在了車座的皮子上,廖江雨的手因為這個滑了一下,隻有一條腿支撐的身體,毫無準備的撲倒在座位上。


    好巧不巧的就趴在翟子希身上,好死不死的和他嘴對了嘴。


    軟綿綿的觸覺中還有些冷冷的酸澀,嘴唇和淚水沾了廖江雨的唇,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恍惚中在心裏開了個大洞。


    番外 和尚與書生


    從翟子希的包裏翻到了鑰匙打開門,再把昏迷的人抱進去,放在床上,廖江雨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


    十幾分鍾後,覺得自己太矯情的廖江雨脫下外衣,坐在床邊開始為翟子希把脈。


    問題不少也不小啊,這孩子先天不足,後天匱乏,導致原本該治癒的頑疾拖到現在成了惡病,再加上生活環境的關係,如果再不治療怕是他會英年早逝了。


    媽的,誰讓自己這麽好管閑事,當時不追過去就好了。師傅說過,“既然能遇到,就是緣分,你不願意懸壺濟世,可也不能見死不救。”


    那個酒鬼師傅,給自己立下大門規,對其他師兄弟都沒用,唯獨用約束自己,想想就有氣,這一手的遺屬又不是跟他學的。


    想當初,自己還隻是九歲的孩子,玩耍的時候在藏經閣找到一本古醫書,無聊之餘翻翻看看,在不認識多少字的情況下,盡然記住了人體所有的穴位和其相生相剋的規律。


    這事後來被師叔知道,就和師傅打了聲招唿,要他每日日課完畢以後,晚上跟著師叔修習醫術。


    學到二十歲,也是他出徒下山的時候,師叔之告訴他,不要輕易出手醫病,你不過是略有小成而已。


    當時被師叔嚇住了,還發誓絕對不會違反師命,而師傅卻說要自己醫治有緣人 。


    那時候的廖江雨不明白,其實師叔嘴裏的“略有小成”在當今的現代生活中,就是“聖手”的級別了。


    那兩個陰險狡猾的老頭!廖江雨在心裏迴憶著當年在寺裏被戲耍的時光,根本忘了自己曾經把師傅師叔n次氣到翻白眼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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