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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完藥酒澡之後,任圖影四人相互攙扶著迴到了鎮南王府。


    在迴鎮南王府的路上四人也引來很多目光,多次被人認為是四個要飯的叫花子,可任圖影四人也管不了那麽多,唯一想的就是馬上到家洗個澡然後休息。


    “白玉!白玉!”還在大門口,任圖影就歇斯底裏的大叫起來。


    此時白玉正在書房中利用神念通訊法器遠程指揮前線作戰,驚聞任圖影的聲音,一下子衝出書房,一看之下,杏眼不禁圓瞪。


    “夫君,你……你怎麽……”她嬌軀顫抖。


    任圖影無力的趴在地上,就跟要死了一樣,艱難的對白玉伸出手,“白姑娘,請救救在下啊……”話未說完,暈了過去。


    另一邊,炎詩瑤三女的情況也跟任圖影差不多,這一路四人都是忍著痛過來的,那種藥酒通過傷口滲進體內所產生的痛苦,簡直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方雅,你去照顧一下她們!”白玉對一旁的方雅說了一聲,旋即從地上抱起任圖影離開。


    她很清楚任圖影身上的酒味是怎麽迴事,想當初自己泡藥酒的時候,剛踏進桶裏就昏了過去,任圖影四人還能堅持走到王府,已經很了不起。


    白玉將任圖影抱入房中,二話不說,將他身上的衣物扒的一幹二淨,然後丟進澡桶裏替他清洗身體。


    看著任圖影身上各處密布的傷口,白玉心中一陣刺痛,但她也並不擔心,因為這些傷口正在迅速複原,結了疤之後用水一搓就消失不見,羽竹親手調製出來的藥酒,那可不是蓋的。


    此時任圖影已經清醒過來,靠在澡桶裏,一臉享受,眯著眼睛,“舒服,舒服,真舒服,快搓搓背。”


    白玉一邊給他搓背一邊說道:“看來你們這一個月的訓練很辛苦,是不是要你們去偷東西?”


    任圖影納悶了,睜開眼睛,“你咋知道?”


    白玉神秘笑道:“因為我也是這麽過來的。”


    任圖影撇撇嘴,想起這一個月的艱辛,“那真是辛苦你了。”


    “夫君,你別動,我給你刮刮胡子。”


    “嗯好。”


    “看你頭發亂糟糟的,要不要理一下?”


    “嗯好。”


    任圖影眯著眼睛,繼續享受,覺得有老婆就是好。


    白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兩組明天要進行一場比賽。”


    “比賽倒沒什麽,隻是嘛……”任圖影突然睜開眼睛,壞壞的看著白玉,“話說……我這個月憋的好慌。”


    “啊?”白玉一臉疑惑,“什麽憋的慌?是不是很久沒吃過好東西了?你等著,待會兒我去給你做。”


    任圖影一臉鬱悶,“你怎麽就這麽不懂事呢?”他哭喪著一張臉,痛心疾首的道:“那羽竹簡直太可惡了,故意把詩瑤和小妍小饒和我分到一組,偏偏要把炙潔和我分開,你不知道這一個月我都是怎麽憋過來的!”


    任圖影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饒是白玉再笨也能明白任圖影的意思,況且她這個僵屍女王本來就不笨,情商也是蠻高的,俏臉倏然紅了起來,低著頭,“討厭,現在大白天呢。”


    “大白天又怎樣?”任圖影一臉壞笑,猛地站起身,很粗魯的將白玉拉過來抱在懷中,旋即踏出澡桶,直接把她丟到了床上。


    “啊!夫君你要幹嘛……我……我好久都沒那個了……啊……你輕點……門還沒關呢……”


    “乖,聽話,把裙子拉上來……太高了,腰再向下彎一點,腿再稍微並攏一點。”


    “啊!你……你這個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大,還這麽長……別一下子放進來啊……很疼的……”


    “大才好嘛,你們妹子不就喜歡大的?”


    “哎呀討厭……你把它弄濕了再放進來行不行……這樣很疼的!”


    “你不濕我要怎麽濕?”


    “……”


    (此處省略五百萬字。)


    ……


    時間過得很快。


    任圖影和白玉從下午一直折騰到傍晚,吃了晚飯後,對於某事食髓知味的任圖影又將白玉給拉走。


    “夫君,你又要幹嘛?”


    “走,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哼,鬼才相信你!”


    “這次我們換一個姿勢。”


    另一個地方。


    羽竹一臉壞笑的湊到玄凰身前,“那啥,凰兒,你看……我們都有一個多月沒那啥了,你看今晚上是不是要犒勞犒勞我一下……”


    玄凰笑了笑,“你想碰我?”


    “你看你,什麽碰不碰的,說話多難聽,咱們都老夫老妻了。”


    玄凰指著門外,“門在那邊,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踹你?”


    羽竹猛地一個激靈,然後咳嗽兩聲,一本正經的道:“看來你的意誌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堅定,其實你早就看出來了,我就是想考驗你對不對?嗬嗬,沒錯,人就應該這樣,在這方麵要節製,不能被酒色掏空身體,更不能被欲望掌控而迷失心誌,凰兒,你合格了!恭喜你!”


    玄凰一臉黑線,“見過能裝的,可像你這樣不僅能裝還不要臉的人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


    任圖影已和白玉大戰了五百個迴合,最終任圖影敗下陣來,繳槍投降。


    但白玉可不幹了,而且濕都濕了短時間裏也幹不了,要說憋的久,她可是憋了幾十萬年,怎麽能輕易放過任圖影?所以不把他榨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翌日清晨。


    任圖影迷迷糊糊的醒來,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腰很酸痛,忍不住嘶了一口涼氣,感覺身體被掏空。


    他看了看身旁衣衫不整的白玉,兩隻鹹豬手不老實的伸過去揉了揉,又撚了撚那兩顆櫻桃,想提槍再上,但想到馬上就要比武,還是算了,下床穿衣,去廚房找吃的。


    時過良久。


    鎮南王府的後院。


    羽竹不知是被打了還是被揍了,或者是被扁了,他腫著一張豬頭臉站在任圖影等人前方,儼然道:“今天,將是驗證你們這一個月以來訓練成果的日子,都做好準備沒?”


    任圖影有氣無力的說道:“準備好了。”


    羽竹一臉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麽樣子,年輕人,要注意節製,不能被酒色掏空身體啊!”


    任圖影嘀咕道:“你其實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有本事你也找玄凰嫂子讓她把你掏空,有句話是怎麽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很抱歉,我就是這麽沒誌氣,寧願趴在女人身上死,也不願被敵人給幹死。”


    羽竹嘴角抽搐,心中一百萬個羨慕,咳嗽兩聲後,轉移話題:“玄凰組的人馬上就要到了,都給我打起精神!”


    時過少頃,六道身影徐徐走入後院。


    任圖影一眼看去,不由瞪了瞪眼,他發現炙潔等人滿臉笑容,各個穿的花枝招展,一群鶯鶯燕燕在那裏嘰嘰咋咋,哪裏像是去訓練的,分明就是出去旅遊剛迴來!


    白小菟看到任圖影,揮舞了一下小拳拳,“師父,這次我們一定會贏!”


    雅紮菲挑釁的看了看炎詩瑤,“你等著吧!待會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這一個月的訓練成果!”


    炙潔憤怒的看著任圖影,“你們這一個月天天跑來我們這邊搗亂,又是偷內褲又是偷文胸,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是你幹的!圖影,我實在沒想到你還好這口!看我今天揍扁你!”


    任圖影一臉黑線,“誤會,這都是誤會!”


    羽竹心中一陣陰笑,暗想機會來了,轉身瞪著任圖影,怒道:“好哇你,好你個任圖影,居然做出這種齷齪事,你你你……你怎麽就好這口呢!”


    雅紮菲一臉驚訝,“影哥哥,我們丟的那些內褲真的是你偷的?你……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呀,你要多少都可以,幹嘛要用偷?”


    “我……我是為了任務……”任圖影一巴掌拍在額頭上,真是百口莫辯。


    羽竹怒道:“簡直是一派胡言!荒謬!天大的荒謬!什麽任務?誰交給你的任務?!任圖影,自己做了這種下三濫重口味的事就想要我背黑鍋?你說你呀你……”他大義凜然的道:“行!誰叫我是你哥呢,這個鍋我不幫你背誰來幫你背?”


    語畢羽竹看著炙潔等人,大聲道:“其實是我叫他偷的!這事跟圖影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羽竹這樣一說,炙潔等人根本不相信,反而還很敬佩他,覺得他是個爺們兒,是個好哥哥,為了自己的弟弟甘願來背鍋。


    任圖影渾身僵硬,啞口無言,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羽竹瞟了任圖影一眼,心中冷笑,嘿嘿,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差的遠呢!


    炎詩瑤和任妍任嬈三女咳嗽一聲,相視一眼,然後一起指著任圖影,異口同聲的說道:“好哇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為什麽我們會跟你分在一組!”


    炎詩瑤激忿填膺的說道:“怪不得你每次出去都要很晚才迴來,原來是去偷內褲去了!”


    任圖影:“……”


    突然仰天長歎:“套路,他麽的滿滿都是套路啊!”心中悲憤的無以複加,心想好歹我也是個主角,多少給點麵子,能木能表這樣虐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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