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風聞言也不閃躲,任由潘雲壓住他。“寶貝,別這麽主動,我還沒準備好!”


    對手的臉皮之厚讓潘雲覺得汗顏,他很難想像這個人曾在法國留學,受過法國人優雅做派薰陶過。他揚起拳頭,勢必要給身下這個一臉壞笑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可還沒等拳頭砸上去。潘雲隻覺下身一涼,隨即溫熱的東西就附上了自己的臀部。──未風那傢夥竟扯掉了他的浴巾。


    “你!”潘雲是徹底歇斯底裏了,他掐住未風漂亮的脖子,往死裏頭用力。“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亂摸!”這絕對不是平時的潘雲能做出的事情,平日裏的潘雲優雅大方,處變不驚,對暴力壓製嗤之以鼻,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但未風的出現讓他所有的理智徹底的湮滅。


    在潘雲用力之際,未風也沒閑著,他雖被掐的不太舒服,但還沒到不得動彈的地步,況且潘雲騎在他身上,雙手掐住他脖子的姿勢,為他非禮潘雲的屁股提供了極大的方便,因此他把握了時機,掰開極怒中潘雲的臀瓣,把麽指塞進他幽閉的後門。


    “啊!”潘雲立刻大吼一聲,從未風身上彈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被自己捏的唿吸不暢卻依舊笑眼盈盈的少年。


    “咳咳,潘雲身下死,做鬼也風流。”未風的氣還沒順過來,卻沒忘調笑潘雲幾句。


    潘雲的臉色果然更加精彩了,“法國的教育沒有教會你禮儀廉恥這迴事麽!”潘雲視未風為毒物,往後退了幾步。


    未風的笑更大了一些,他碧綠的眸中閃過了一絲漂亮的光彩,“他隻教會了我,麵對愛人要勇敢出擊,熱情大方!”


    “不、要、臉!”潘雲的一字一頓顯示出了他對少年的痛恨程度,也隻有鬼佬的教育能培養出這種沒皮沒臉、不識好壞的敗類!


    “別這麽說嘛!雲,真是的,熱情有什麽不好!你總能讓我悶騷地把感情放在心裏不說吧!愛在心頭,口難開這種憋屈,我才不要。”未風全然沒了雜誌報紙上優雅貴公子的形象,他黏在潘雲身邊,“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為我自己的遲疑,而讓自己的寶貝被別人搶走!”


    未風的話像是狠狠甩潘雲一個巴掌,“悶騷”、“愛在心頭,口難開”、“痛失愛人、”這些事情擺明了就是在說他和溫陌!大受打擊的潘雲怔忪地站在原地,忘記推開越黏越緊的未風。


    忘記推開未風的結局就是──他被未風用床單裹著身子拖出房門,然後載到未風的家。


    “有病吧你!”潘雲緊裹著床單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造成床單滑落的悲劇,要知道他裏麵可是寸縷未著。“放開我!”


    未風的屋子還和潘雲初次來時一樣,寬敞整潔。但潘雲卻非常不喜歡這屋子,他試圖掙開未風的禁錮,卻沒成功。隻能像白癡一樣一手抓著床單,一手被未風捉住。


    “去洗澡,別凍著!”未風把潘雲托到盥洗室,把他推進去,鎖上門,自己則守在門口等。


    被推進浴室的潘雲先是一愣,隨後“!”地砸了記門,“你白癡啊你!我剛剛洗過!”


    未風卻外頭用似笑非笑的聲音說,“洗熱點,幹淨點,要睡的是我的床,太髒我受不了。”


    “你受不了,那就放手啊!嫌我髒!我呸,老子還看不上眼你呢!混蛋!”潘雲儼然已沒了上三十的男人該有的沈穩,他在浴室裏頭罵了很久,但未風一直不給響應,他也就漸漸罵乏了。不一會兒未風就聽到從裏頭傳來了水聲。


    等潘雲折騰到好,已經淩晨五點多了,天都蒙蒙亮了。他敲了敲門,說洗好了,讓未風放他出去。未風替他開了門,迎麵而來的就是潘雲有力的拳頭。


    “好兇啊!”未風不知是說笑還是說真的,側身卻未能躲掉,側臉被潘雲的拳頭擦到,嘴角立刻腫了起來。


    潘雲也就是發發瘋,誰知竟真打到未風了,看到未風捂著嘴角哀怨地看著自己,一時說不出什麽滋味,有點尷尬地麵麵相覷了會兒。


    也許潘雲也覺得自己在未風麵前失態失大發了,悶聲說了句我要睡了,就進了未風的臥房。


    由於,不是第一次來了,潘雲對未風家的格局還是比較了解的,他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床並霸占了它,剛躺下又突然覺得不妥,惡聲惡氣地威脅,嘴角淤青,雙眼紅紅,可憐兮兮的未風,“你敢睡過來,我絕對讓你整個人腫得像你的嘴一樣!”


    未風站在門口沒動,潘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鑽進被子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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