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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動從天公子那裏得到的地圖自然就是玩偶山莊的地圖,一張地圖基本涵蓋了玩偶山莊的所有部分,房屋布局、花園構造、山林走勢以及河流流向……


    王動認真研究地圖,任何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他當然知道出路不會直接標注在地圖上,他隻是要確認幾個信息。


    第一個是紅櫻綠柳二人看守的那座九曲橋;


    第二個是一座懸崖,一座改變了原故事整體走向的懸崖——殺人崖。


    在原來的故事世界中,蕭十一郎和天公子逍遙侯在殺人崖有一場決鬥,不過這場決鬥的過程除了當事人,沒有任何一個旁觀者,實際上,原世界的至高意誌開始也沒有去描述那場決鬥,隻是敘述到他們即將決鬥的部分就戛然而止,留了一個開放式的結局。


    直到三年後,那道至高意誌對這個結局實在難以滿意,才以《火並蕭十一郎》續之,當然,這個續作同樣留了一個開放式結局,由此可見彼世界那道至高意誌的矛盾以及對人物塑造的成功。


    即便如此,續作總算是交代了逍遙侯和蕭十一郎那場決鬥的結果,並且由此引出了另外一位重要的人物,一位高貴而神秘的女子,一位npc式的人物。


    王動第一次接觸這個故事的時候,就覺得這場決鬥的結果有bug,等到那位女子現身之後,更覺得是大bug,簡直是可以跟某丐幫幫主強行打死愛人的那個bug相提並論。


    所以,王動很好奇當時那座殺人崖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以及那位驚鴻乍現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王動手持毛筆,在地圖上圈圈畫畫,嚐試做出關鍵定位。


    歐陽秀端過來一杯茶,也好奇地看著地圖,問:“公子這地圖哪裏來的?”


    “跟天公子換的。”


    歐陽秀一聽,似乎又緊張起來,“這,這地圖看著是很重要的東西,公子用什麽東西與他做的交換?”


    王動轉頭看了歐陽秀一眼,笑著道:“你放心,不是用你跟他交換,我隻是把連城璧要對付他的事情告訴了他而已。”


    歐陽秀臉色微變,道:“公子你,出賣了連城璧?”


    王動微笑不語。


    歐陽秀想了想,道:“難道是反間計?”


    “怎麽說?”王動繼續看地圖,隨口問道。


    “你假意告密,其實為了獲得天公子的信任,獲得接近天公子的機會,等到連城璧正式向天公子發難時,你突然偷襲天公子,幫助連城璧給他致命一擊。”


    王動再次轉頭看向歐陽秀,問道:“秀兒姑娘看過兵書嗎?”


    歐陽秀搖頭,“我一姑娘家,又不用去前線打仗,也不想做花木蘭,看兵書做什麽?不過就是看過幾本史書,學認字罷了。”


    “難怪。”王動了然,“讀史使人明智,從某些角度來說,史書就是兵書。”


    歐陽秀嫣然一笑,道:“這麽說,我猜對啦?”


    “差不多。”


    “可是我聽說那個天公子是非常厲害的人物,他是這座玩偶世界的主宰,這世上根本沒有人能打贏他,而且他手下高手又那麽多,公子怎敢確定連城璧一定能成功?”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為武林除害乃是我輩己任。”王動看著歐陽秀,補充道:“再說,我們如果要想逃離這個鬼地方,隻有打敗天公子。”


    歐陽秀嘟噥道:“可是,我覺得那個連城璧也不是什麽好人……”


    “哦,何出此言?”


    歐陽秀搖頭,“直覺。我覺得他……在利用公子……”


    王動笑道:“各取所需。”


    說著把毛筆放下,收起地圖,道:“我還要再出去一趟。”


    王動走後,歐陽秀斂起表情,陷入深思。


    ……


    河邊。


    八角亭。


    紅衣和綠袍兩位老人今天沒有釣魚,而是在下棋,邊下邊隨口閑聊。


    紅衣老人道:“如果可以不用釣魚不用下棋,讓我做什麽都可以,販夫走卒、小偷強盜、龜公馬夫……”


    “我真不明白為什麽那些文人隱士那麽喜歡釣魚下棋,在我看來,這兩件事簡直比坐牢還要痛苦。”


    綠袍老頭道:“任何一件事,你連續做了很多年,反複做了很多遍都會厭倦,甚至見到,提到都會想吐。再說,我們在這裏,豈非就是坐牢?”


    說著都是相對一陣歎息。


    紅衣老頭道:“可惜啊,明明知道這裏是牢房,還有一些傻子主動迴來。”


    “他們之所以迴來,一定是有不得不迴來的理由。”


    “那個理由一定是他們想早日向閻王爺報道。”


    “誒,可惜啊……”


    “可惜啊,第一次出去容易,這次再想出去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有一道聲音插進來:“兩位前輩可是在說我嗎?”


    話音落下,一個身穿黑衣,濃眉大眼的男子麵帶笑意地走過來。


    紅衣綠袍兩個老頭頭也不迴,道:“我們愛說誰就說誰,總之我們說的這個人一定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我也覺得他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說笑著走進亭內,站在一旁觀棋。


    恰在這時,又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那是一道歌聲:


    “暮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人心憐羊,狼心獨愴,天心難測,世情如霜……”


    紅衣綠袍二老專心棋局,無暇聽歌,黑衣男子卻猛地轉過頭,看到那園中一株鬆樹下站著一個年輕人,歌聲正是由他發出。


    黑衣男子肩膀一斜,忽而從亭內消失。


    下一刻。


    黑衣男子來到鬆樹下。


    “你從哪裏學的這首歌?”黑衣男子問唱歌的年輕人。


    年輕人沒有迴答這個問題,反問道:“相比於這首歌的來曆,我想你應該更加關心沈璧君沈姑娘的安危才對……”


    黑衣男子聽到這個名字,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但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道:“她現在和自己的相公在一起,很好很幸福,不用我關心。”


    那年輕人像是忍了很久終於給他逮到機會似地吐槽了一句:“你們可真矯情啊。”


    “實話告訴你吧,沈姑娘此時正在天公子的房間,你所謂的她的好相公把她當做交易的籌碼,正在和天公子玩換……”


    剛說到這裏,黑衣男子已經從眼前消失,隻見一道黑色殘影疾速離去。


    像風一般。


    “任務完成,再去挑戰一把天外殺手的劍氣吧。”


    那年輕人自言自語了一句,抬步朝八角亭走去。


    ……


    天公子房間。


    沈璧君已經撕開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脖子和雙肩已經展現在天公子的麵前。


    她的身體禁不住地顫抖。


    “很好,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


    天公子帶著滿意的表情,嘴角噙笑,說道:“繼續,隻要你有本事讓我心動,讓我沉醉,你就有機會殺我,我雖然是這個世界的神,但我終究還是一個男人,男人隻要動了心,女人就有可趁之機……”


    “現在的問題是,你到底有沒有本事讓我進入到那種忘情忘我繼而諸事索然無味的狀態……”


    沈璧君身子顫抖得更加劇烈,罵道:“你簡直禽獸不如!”


    天公子大笑道:“禽獸又怎會有我這種欣賞美人的雅趣,請繼續,馬上就要到更美的地方了,我也很好奇呢……”


    天公子的語氣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邪意。


    沈璧君咬緊牙關,突然心一橫,把衣服向下一拉,那冰清玉潔的身體,已有一半呈現在天公子麵前,不過他還沒來及欣賞,不知從哪裏飄進來一件黑袍,把沈璧君裹了起來。


    一個雙目噴火,怒發衝冠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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