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闕聽了卻不欣喜,而是把臉一沉,雙目炯炯望著向華陽與池煦:“說起我這徒兒,我倒有件事想問問貴派——為何我蒼兒才剛度了元神上關小天劫,就有人趁他身體未復時施行暗算?若非他還有些護身之法,傳送到了我身邊,就要被人害死在外頭了!”


    雖然玄闕現在算是個海底出來的孤家寡人,但合道的身份修為在,就沒人敢拿他的話不當迴事,也沒人敢對他的弟子不客氣。這話一出,池煦的心立刻提了起來,暗自傳聲於樂令:“你那天失蹤究竟是何人所為,該不會是有人猜出你的身份了吧?到底是朱陵師叔還是雲師兄那裏出了岔子……”


    樂令師蹤之後他叫人徹查過,但問道峰和雲錚那邊表現得極為正常——他一開始懷疑雲錚,後來又懷疑朱陵,可這兩人都毫無動靜,唯有一個秦弼因為閉關,自那天之後就沒再出來見人。但秦弼修為比樂令低兩個小境界,性情又一向耿介,若是真知道了樂令的身份應當會直接揭穿,倒也沒什麽可懷疑的地方。


    樂令輕輕搖了搖頭,也傳聲道:“這事已過去了,我師尊就是氣不過我受了傷,也不一定要羅浮怎麽樣。我迴去好生勸勸他也就過去了。”


    他們兩人私下交流,樂令自是打著息事寧人的主意。玄闕卻不是隨意讓人欺上門的人,對著華陽道君坐地敲起竹槓來。


    樂令失蹤的事從頭到底都跟師父說過了。既然知道秦弼不可能出來揭穿他們師徒的身份,此事到底是怎麽出的,結果如何,自然就都由著玄闕拿捏。華陽就算打落了牙齒也得和血吞下,把該給的補償給了樂令,還要掘地三尺找出真兇給玄闕個交待。


    待玄闕覺得敲得差不多了,才又輕咳兩聲,撫著胸口有氣無力地說道:“罷了,我如今有傷在身,不能為了這種事費神,一切都由華陽道友作主就是。我們師徒如今都有傷在身,不能再陪道友聊天,還望道友為我們安排個安全的地方住。”


    華陽道君連忙答應,叫池煦把他們師徒就安排在池煦原先的洞府。那裏才算是羅浮正式的地方,四下陣法也好,看守的人也好,都不是樂令原先那個小樓可比。就是個合道道君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潛進去,在陣法中困上幾個唿吸的工夫,也就能驚動華陽,親自過去收拾局麵。


    樂令攙扶著玄闕進到洞府中,也顧不得和池煦道謝,就直接鎖了洞府大門,取出流珠白雪丹與艮霄丹之類的治傷靈藥,一股腦倒在掌心要餵他服下。


    玄闕把他的手掌合起,握著那手將人按到雲床上,左手托起樂令的下巴,慢慢俯下身去:“我這是分神化身又不是本尊,哪裏需要吃藥。這都是為了矇騙羅浮那些人,免叫他們看出我的根腳,你這傻孩子倒是當真了?”


    輕柔的觸感如雨點般密密落在臉上,樂令苦笑一聲,低聲答道:“因為我怕……我隻怕師尊真的受了傷,我在下界,卻是連替你餵藥療傷都做不到。”


    頰上的親吻頓了一頓,那溫柔微涼的嘴唇落在他唇間,靈活熾熱舌尖探入,用力欺了下來。


    第140章


    “師尊……”


    樂令手中的丹藥滴溜溜滾落到了碧遊床上,唇齒間品嚐到的氣息卻比丹藥更精純甘冽,竟是從這場交歡開始就是採補的架勢。雖然玄闕與他在一起時,多半兒都會犧牲分神化身給他做爐鼎,可這麽急切卻是頭一迴。難不成師尊真是在那老鬼手裏吃了暗虧,以後就不能維持分神化身了?


    可若真是如此,他怎麽還能坦然接受這些神炁……


    樂令用力側過頭,抓著玄闕的肩骨推開幾分,神色還有幾分迷濛,更多的卻是堅定,直直看向玄闕眼中:“師尊這樣急切地給我補益真炁,可是真傷了法體,不能再留在下界了?若然如此,咱們就隻像普通道侶一樣歡好也罷雙修也好,絕不能再行采戰了。”


    玄闕按住他的手,慨然嘆道:“你這麽懂事,我本該高興,卻又有些難受了。之前叫那星河老鬼傷了我一具化身,確實是損了我的法力,待送你迴幽藏之後,為師便要閉關一陣,不能再來看你。”


    樂令雖早有預感,但真得知他傷重卻和未聽到這話之前不同,一顆心頓時沉沉落了下去,按著玄闕的手似乎都沒了力氣。他平生從未見過玄闕受傷的模樣,甚至他要殺什麽人,滅哪一派,也從沒有過失敗的時候,何況後來又飛升上界,成就長生不死的真仙。


    這樣的人竟然為了自己受傷,樂令心裏簡直無法接受。他雖然恨那星河老祖和不爭氣的正道修士,卻更恨自己——那時候明明可以在仙府裏和秦弼多呆一陣,等著師尊出來以後再說,怎麽偏偏就鬼迷心竅一般,非要去找他不可了?


    若是沒有他在,那星河老鬼也不敢對他師尊出手,就算出了手,隻要將化身散去,也不會受什麽損傷……樂令想得越發入神,臉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握著丹藥的手緊緊攥起,將還留在掌心的一枚艮霄丹碾成了碎末。


    玄闕像是猜出了他在想什麽,姆指揉著他眉心堆起的豎紋,低聲勸道:“我閉關時不能像平常那樣盯著你,可你修為又低,連個才入元神境的小輩都敢暗施偷襲,叫我怎麽放心?你聽為師的話,趁我還在下界時多採補幾迴,把修為堆上去了我才放心。”


    他不容分說地將樂令的手壓到床上,右手探入半掩的衣襟中,來迴撫弄著胸前已然脹得發硬的辱珠,低下頭咬著白晰光潔的頸項——那上麵原本殘留的紅腫齒痕都被他親手治好了,但礙眼的印記還印在他腦中,此時終於得暇處置,玄闕自是用力吸吮啃咬,將自己侵占的痕跡牢牢附在徒兒身上。


    樂令的後頸在空中拉出一道弧線,隨著身上落下的刺痛和溫柔愛撫輕吟出聲。他的衣裳已被玄闕扯開,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其上留下的點點濕潤痕跡很快冷下來,而那熱得能融化人心的感觸便會在另一處重新出現,似永無止境的火焰此起彼落,燒得他的心和身體都融化了一般。


    魔修對於床笫之間的享受一向放縱,就是之前有再多擔憂不安,到了這一刻也再沒有半分推拒之心了。玄闕的吻落到丹田下方之際,樂令終於掙出一絲清明,握住玄闕的手,急促地低聲說道:“師尊……這迴、這迴讓我……服侍你……”


    玄闕帶著疑問的目光落到他臉上,樂令一手撐起身子,拉過玄闕的臉吻了上去,將舌尖探入他口中攪動,主動將腰身弓起,小腹貼向玄闕。已然堅硬如鐵之物隔了幾層衣物炙熱地頂在他身上,樂令的手慢慢滑落下去,握住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師父,攀著玄闕的肩膀變換了姿勢,跪到了他兩腿間。


    唇角猶有糾纏留戀的銀絲落下,樂令已俯身下去,解開玄闕的衣帶,牙齒咬住褲腰處慢慢拉下去。猛然彈出的巨物幾乎直拍到他臉上,樂令微一側頭躲了過去,又將臉頰貼了上去,抬起眼看了玄闕一眼,伸出舌尖在柱微上舔了舔:“小師尊生得這樣好,徒兒可得討教一二了。”


    玄闕微微閉上眼,享受著樂令輕柔的親吻和撫弄,撫著他的後腦懶懶問道:“它又聽不懂你的話,你要怎麽請教?”


    樂令從下方細品著那處的滋味,一手握住筋脈怒張的塵柄,抬起頭在頂端蕈頭上咬了一口,低聲笑道:“自然是用嘴請教,師尊教了我這麽多年,還不知道我有多麽勤學好問麽?”


    他不隻勤學好問,還訥於言而敏於行,舌尖捲住此物用力吸了一口,雙手擺弄著尚未入口的部分,連下方兩個小球也把玩了半晌。舌下華池玉液順著合不攏的嘴角滑落下去,染得玄闕身下一片濕潤,叫外頭天光照著,閃動出一片動人光澤。


    雖是自己弄出來的,樂令看著這景色仍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頂在喉頭的那敏感之物受到這樣輕柔完美的包裹擠壓,顫抖著又漲大幾分,連玄闕也不禁眯了眯眼,低聲叫他:“你若再這麽弄下去,我可就持不到進去那一刻了。”


    這聲音喑啞低沉,如一根羽毛搔在樂令心頭。他口中偏又說不出話,隻好狠狠睃了玄闕一眼,微微擺頭,舌頭艱難地在口中滑了半圈,讓師父也和自己一樣說不出話來。玄闕的唿吸聲越發沉重,抓著樂令後腦,將自己之前特地束好的頭髮弄得淩亂不堪,雙手從他衣領中探入,在弓起的光滑脊背上撫摸揉捏。


    就算不提被含在口中的感受,隻這麽看著心愛之人伏在腿間的姿態,就足以叫玄闕動情。就算不提被含在口中的感受,隻這麽看著心愛之人伏在腿間的姿態,就足以叫玄闕動情。這樣熱切的刺激已讓他快要控製不住精關,身下巨物更隨著樂令的動作彈動漲大,似乎全身神炁都歸攏到那裏,蓄勢待發。玄闕抓起一縷長發放到鼻下輕嗅,啞聲道:“好徒兒,你學得太快了,為師忍不住要傾囊而授了。”


    樂令發出一聲含糊的輕笑,揮手將身上衣物脫去,從法寶囊中取了一瓶萬載空青倒入掌中,滋潤遍了手指,緩緩伸向高高翹起的雙丘間。指間近乎凝滯的濃稠辱液落在蒸成粉紅的肌膚上,平空添上了一段引人遐思的旖旎氣息,而手指探入那入口的動作更是足以叫人目眩神移。


    他的手指細長光滑,絕無粗大的骨節,又沾滿了粘滑雪白的石中辱,出入時滑利無比,帶起陣陣細微卻不容錯辨的水聲。玄闕忍不住擺動身體,將被包覆在口中之物體會到更強的快意,身體感受與眼中看到的美景交融,竟是從未有過的極致美好。


    樂令將剩下的石辱一股腦倒了過去,看起來竟有幾分像是從中流出來愛ye的模樣,探入的手指也增加了兩根,一麵順著口中律動的節奏出入,一麵盡力撐開入口,方便待會兒容納更寬的、更有力的東西進入。


    那入口處的顏色越發紅潤成熟,隨著手指出入,甚至有些淡薄的汁液流出,看得人神魂搖盪。他的臉也染上一片酡紅,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著,喉中發出一聲聲消魂的低吟,不時吞咽口水,每一下最細微的動作都刺激得玄闕瀕臨失控。


    玄闕急促地低喘著,拍了拍徒兒光裸的脊背,啞聲說道:“乖徒兒,為師這就要將畢生精化澆給你了,可要好生接著,勿浪費了我這一腔精血。”


    濃厚的元精入口後便化作精純真炁融入血脈,即便是流了再久也不怕吞咽不及。樂令到底還是不能違逆玄闕的意思,讓那些元精白白浪費,也唯有在這床笫間讓他多得些趣味,方一抵損失元精的不適。運化精炁之餘,他還不忘了努力吞咽吸吮,讓還未完全疲軟下去的塵柄也享受到更多歡悅。


    待那些元精都已化作他體內精炁,玄闕才撤身出來,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右手從背後摟著他按到了自己懷裏。兩人之間重新恢復了毫無間隙的親近,玄闕一麵勾著樂令的舌尖糾纏,一麵伸手落到他雙丘間,握住那沾滿了石辱與他自身汁液的手指徐徐推送,剛剛平復下來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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