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的臉終於遠離,細長的舌尖舔去樂令唇邊流下的津唾,右臂從背後攬住他緊窄的腰身,一雙黑眸沉沉如夜色,淩厲得讓人不敢逼視:“原來你是魔修。難怪我當初在明序老鬼那地牢裏見到你時,就像著了魔一樣生出執念……到現在也無法消褪。”


    樂令臉色如霜,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忙欲探出神念勾連黑蛟體內禁製。然而他方才強行斷掉探入湛墨體內的那段神念,已使得神識受了創傷,心念才動,便覺頭痛欲裂。


    湛墨目中流露出一絲笑意,輕吻著他緊蹙的雙眉:“以你的修為豈能壓製住我。強驅神識,隻會叫你自己受傷罷了。”


    他的手卻落到了樂令腦後,在玉枕穴處輕揉,微帶寒意的手卻也令得頭痛輕了些。


    湛墨也知道輕重,並不將自身真炁打入樂令識海處,隻托著他的後腦深深吻了上去。樂令看得出這蛟既無殺意,也無背主之意,隻是這舉動真是……


    他的身體被冰寒真炁凍住,此時倒覺著那副本該冰冷的蛟軀十分溫暖,熨帖地貼在胸前。而唇舌被如此無所不至地細細品嚐,也令他臉頰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原本被魔氣驅趕至丹田的陰魔慾念一發散入心頭與識海,挑誘著他原本因修煉而淡薄的慾念。


    湛墨的味道,不得不說十分美妙。而他的技巧之純熟,也叫樂令難以抵禦。隻是簡簡單單的親吻,便幾乎令他喪失了抵擋心魔慾念的意誌,眉梢眼角皆是一片粉紅,艷麗得攝人心魄。


    湛墨輕揉著才被他吻得腫脹的唇瓣,低下頭將輕吻落在樂令耳際,細長的舌尖在他耳廓來迴舔舐:“混沌時的事我也都記得,我做過的事皆會自行承擔。既然是我親自擇你為主,也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你不必擔心我會因你法力低微而背棄你。”


    湛墨的右掌已順著樂令的脊骨緩緩落下,按到了柔軟豐潤的雙臀間,親昵地揉捏著,一點點將他逼向自己懷中,指尖似有意若無意地掃過其間fèng隙。


    樂令輕哼了一聲,聲音已有些變了調:“你這哪還有一點做靈寵的本份,這是別人的地方……”


    湛墨鮮紅的舌頭舔過下唇,眼中炙熱之色已不再掩飾,指尖輕刮上了樂令因無力控製自身情慾而漸見漲大的塵柄:“我自然會盡靈寵的本份。鬥法也好,殺人也罷,我都能替你擋下,你也永遠都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他的聲音又喑啞了幾分,下半身化為長尾繞在樂令腰間,輕薄如紗的尾鰭揚起,貼在隨著唿吸顫動的赤色辱珠上撥弄,刻意低低叫了一聲:“主人。”


    第70章


    他一直把湛墨當作普通妖怪。


    從第一次見麵時起,在他印象之中,湛墨就是一隻無知無識的黑蛟,後來跟了他就更是極少現化人形,總是將身體壓製到最細小的程度。特別是這蛟有幾迴出現發狂噬主的苗頭,他就會把湛墨壓迴原形,甚至千方百計地壓製他的靈性。


    若他不是這麽一直壓製著,而是像一般主人一樣盡心竭力地幫他恢復修為靈性,湛墨恐怕也早就能化為人形,法力應當比前些日子遇到的那幾隻妖修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樣的靈寵帶出去,其實比腰帶一樣的細蛟更有麵子,出了事也更靠得住。隻可惜湛墨實在是太黏人了。他又不像別人,不隻將靈寵用於戰鬥,有時還當作內寵聊解空乏,外表像人有什麽用……


    化成人形後細密圓潤的牙齒在他耳廓上輕咬,濕潤滑膩的舌尖掃過其上細細的茸毛,將樂令從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中喚醒。湛墨烏沉沉的眸中似掀起了一場風暴,堆滿了濕潤粘膩的貪婪慾念。


    樂令的心神被那目光所奪,下意識地張了張口,從胸間透出粗重得遠不似修士該有的唿吸聲。仿佛有一把火從他冰冷的胸腔中燃起,將他的身體從內到外炙熱起來,也像一塊堅冰一樣被這熱度軟化,隻是被湛墨的長尾緊裹著,才不曾真的癱軟下去。


    湛墨的尾鰭靈活而有力,卻偏又光滑輕薄如絲綢一般,包裹在樂令半眠半醒的塵柄之外,猶如雙手般輕柔地愛撫著。他的手更是已難耐地探向覬覦已久之處,一麵毫不客氣地探索著那丘峰間滾熱的入口,一麵卻又如真正溫順馴服的靈寵般叫了聲主人:“主人……你想要我怎麽對你?”


    樂令微燙的臉頰上貼上了一片溫涼光滑的皮膚,微微顫動的身軀被人攬進懷中,腰上緊纏的蛟尾也撤了下去,重新化作了人類雙腿,跪坐在他腿間。


    他眨了眨眼,將眼前那一層霧氣眨掉,重又清晰地看到了湛墨俊美威嚴的麵龐。這情形與湛墨初見他時的情形相似,不同的是,如今被心魔蒙蔽靈台,傾倒於眼前美色的,倒成了樂令。


    湛墨的身體不像平常那麽涼,兩人身上都已是一片溫熱。隻是樂令身上還有些汗珠滲出,湛墨那身化為皮膚的鱗片卻仍是光潤如玉。他的手指光滑如玉杵一般,已叩門而入,碰到了樂令身上最滾燙軟嫩的地方。


    “湛墨……”樂令低嘆一聲,猛然抓住了湛墨的臂膀,雙手用力抓緊,五指利如鷹爪,卻是抓不透他的軟滑的肌膚。


    體內模糊的觸感和耳中傳來的粘膩聲響令他心中一顫,終於清醒了幾分。身體最脆弱卻又最要緊之處落在人手裏,樂令心頭忽然升起一絲不安,緊緊按住湛墨的手,緩緩發出半帶顫抖的聲音:“湛墨,不要再鬧了……”


    湛墨點了點頭,一手將他的身體托住,拉著他的手握上自己蓄勢待發已久的劍鋒,低下頭在他唇齒間曖昧地答道:“那我就不再客氣,直接進去了,主人——”


    那硬塞入樂令手中之物竟也和人的一樣熾熱而堅硬,隻是更長幾分,光滑得幾乎握不住。就在其蕈頭處,已是微見露滴,順著光滑的精身染了樂令滿手都是。


    那精純濃烈的元精是修采戰之法的修士無法抗拒的靈藥,樂令下意識用手指抹去緩緩滑落的元精,送到口中舔淨。


    湛墨的修為雖被人壓製到了與金丹修士相近的程試,但這元精卻是濃厚純淨得遠過於人修。服下之後,便沿著人迎穴落下,在任督二脈中流轉,透過各穴竅匯入玄關祖竅。


    他正在吸收著那些元精,唇上便微覺熱燙,似乎有什麽堅硬之物頂在了緊抿的雙唇之外,一雙手正在他兩腮上撫弄,將他頭頸拉向下方。樂令睜開雙眼,便見到湛墨腿間贅物緊頂在他臉上,其勢微微顫動,濃醇的元精也沾得他唇間盡是。


    湛墨一手壓著他的後腦,低下頭啃咬著頸後雪白的肌膚,一言一動之間,執欲如蔓糙般滋長:“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是你的靈寵,這具身體皆該屬於主人,何況是一點元精。”


    濃醇的元精就在唇邊,樂令幾乎顧不上去管眼下自己是以何等姿勢伏在湛墨懷裏,忍不住伸出舌尖將其舔入口中。舌尖掠過緊壓在唇外之物,引得其勃然而怒,更令得湛墨再難抑製,用力縱身迎上,希望能被主人完全接納。


    樂令卻不願這樣品弄,用力側過臉去,臉頰蹭過那光滑塵柄,沾染得半張臉皆是異香。玄關內外仍在散發著鬱鬱靈氣的元精勾引得他欲罷不能,深深喘息了一陣,用力按住湛墨,直起身來:“你要聽話,聽我的安排,不是這樣……”


    不能這樣暴殄天物,這麽好的元精,這麽好的靈寵……他幾乎有點後悔沒早收用了湛墨,又恍惚想到,他在羅浮是不能動用魔功,也不方便採補的。


    上迴師尊還怪他不曾藉機採補了秦弼,如今有湛墨在,他正可以趁著在外頭這段日子行幾迴採戰之法。師尊知道了,應當也會覺著他謹守師命,有進取心吧?


    若能……若能早日恢復修為,他也好斷絕與道門的牽連,迴到自家在萬骨山的洞府修行。哪一日悟破虛空、飛升上界,才不負師父的愛護。


    他總覺著心有些發慌,有些不安,卻又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幹脆放開那些想不出來的事,一手按住了那顫微微活潑潑在他手中彈動之勢,低下頭吻住了湛墨染上了他體溫的雙唇。


    “慢慢地……從這裏進來……”這話說得低沉細微、含混不清,湛墨的耳力卻是極佳,哪怕說得再輕幾倍依然能聽到。他將樂令托在懷中,順著那隻手的指引徐徐沒入,箇中溫軟熾熱的包覆感愈是深入便感受得愈是真切美妙。


    懷中的身軀滑膩如脂,緊緊攀附在他身上,溫暖潤澤的觸感更是惹人愛憐。樂令的雙目緊閉,在這種情勢之下,神色竟還有幾分嚴肅,仿佛將這亙古便存在的最親密之舉也當作了練功。


    他輕輕笑了起來,托著樂令慢慢站了起來。姿勢的改變令兩人相接之處連得更深,那嚴肅得如閉目思考之人也吃驚地睜開眼盯著他。湛墨緩緩走動,那蝕骨的歡愉便順著脊骨密密攀升,他一口咬在眼前濕潤鼓脹的紅珠上,牙關細細碾磨,逼得樂令的身體由外到內顫抖起來。


    強烈的刺激已攪亂了樂令的思緒,之前運轉得十分流暢的真炁險些失控,他腦中一片空白,隻眼看著湛墨抱著他走向雲床,腰骨綿軟得像折斷了一樣,完全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的身體就像已不存在了一樣,唯一能感到的便是自下方陰蹻處升上來的激烈波濤。


    他不由得仰起頭深深喘息,兩人之間真炁流轉的通道也霎時斷掉。直到湛墨將他壓倒在床笫間,重新含住了他的唇舌,早已爛熟於心的采戰功法才重新運轉起來。


    湛墨的身體已和樂令一般熱燙,兩人身軀交疊,緊緊依偎在一起。原本清寒的鬥室被這雲雨之聲充溢,似乎也變得溫暖如春,充滿了令人骨蘇體軟的膻腥氣味。


    蛟類不隻性yin,更是善yin。


    湛墨愈發沉溺此事,重新將雙腿化為長尾,細軟的尾尖與雙手一同在樂令身上遊走,將他的身體與精神一併占據。


    他陽關鬆動、元精盡出之時,樂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被那灼人的元精澆到之處不由得緊緊收縮,正似榨油一般榨取著他體內精華。而那些美妙精醇的元精落在他體內後,便如蛇一般鑽入尾閭,其快美猶甚於方才那場雲雨。


    雙修、采戰之樂不僅是普通敦倫之歡所帶來的愉悅,更有修行所至,那種可拋卻肉身的純粹快感。


    直到將那些元精全數吸收,樂令才長長出了口氣,擦去眼角水珠,怔怔地看著湛墨。這蛟已然不是他可以隨意擺弄的腰帶,以後卻該如何與他相處是好?特別是帶出門去時,他會不會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還是會仍這樣不管不顧,叫人都知道他連自己的靈寵都拿來採補……


    不能這麽丟人吧?


    樂令正煩惱著,湛墨微溫的手指卻已撚住了他嫣紅的辱首,指甲在上頭輕輕刮動,側過頭慵懶地笑了笑:“看來是方才我做得不好,不能叫你滿意了。且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讓我拿出些真正的手段來……服侍你可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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