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寧靜仍然裝暈,王濤與費亮的話她都聽在耳中,盡管焦急萬分,但她此刻什麽都做不了,麵對兩個淫賊,她隻能繼續裝暈。


    耳邊又傳來王濤充滿怨毒的聲音:“費亮!我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這些年我們在北夏,也多虧你的照拂,我們今日就要一雪前恥了。


    為表謝意,所以我讓你先嚐嚐鮮,這可是我們南梵國太子,和北夏小皇帝都鍾情的女子,想來一定不會差,看她如此清純的模樣,應該還是處子之身。


    也不知道是劉暢不中用,還是北夏那個小皇帝不能人事,總之,這破瓜的機會,兜兜轉轉最終還是留給了你,不得不說你倆還真是有緣…


    我今晚就要讓這裏所有的人,都享用一番這美人的滋味,以彌補大家這些跟著我吃的苦。


    明早劉暢到時,我就當著他的麵,再享用一番,我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愛慕的女子,在我胯下承歡。


    我要讓他死不瞑目,再將他倆的衣裳剝光了,然後請北夏小皇帝親自來看看。


    我就不信,北夏小皇帝能忍?


    北夏揮兵南下之日,就是我們的出頭之日。”


    王濤滿臉恨意,咬牙切齒的說完了這些話,就帶上門出去了。


    此刻屋內,就剩費亮跟躺在床上裝暈的寧靜在屋裏。


    寧靜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息,她記得那個負心人說過,遇到壞人不要害怕,如果能殺,就果斷的殺了,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待救援!


    她知道自己今日,多半不能幸免了,她狠了狠心給自己打氣,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了。


    於是她想起手腕上的魚骨匕首來,今日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這匕首了。


    那費亮突然壓到寧靜身上,用他的鼻子碰了碰寧靜的鼻子:“小美人,別再睡了,起來陪哥哥玩玩。”


    見寧靜沒反應!他將寧靜的身子翻了過來,兩個人位置互換,變成寧靜趴在費亮的身上。


    費亮忍不住,雙手伸到寧靜腋下,開始撓癢癢,寧靜沒辦法再裝昏迷,隻好故意露出一陣迷茫的樣子問道:“這是哪兒?你是誰啊?”


    見寧靜如此嬌憨的模樣,費亮頓時來了興致。


    他是花叢老手,調教未經人事的女子,他最是拿手。


    費亮柔聲道:“小美人!都不記得你費亮哥哥了,哥哥可是記得你哦!那時你十二歲的樣子。


    當時在南梵國京都城,王尚書家的別苑裏,若不是劉暢那個廢物出現,我們就差一點,成了一對野鴛鴦了!


    幾年不見,哥哥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哦!這幾年你出落的越發明豔動人了,哥哥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天可憐見,今日我們還能再續前緣!就讓哥哥,好好彌補一下虧欠你的吧!”


    費亮一邊說著話,一邊拉著寧靜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寧靜像觸電一樣,立刻就明白了所有。


    她記得那負心人曾說過,遠離處於這種狀態下的男子。


    寧靜故意撒嬌道:“我好熱,我想先把大衣脫下來!”


    費亮眼睛一亮,頓時覺得孺子可教也!


    可他還沒高興多久,他就感覺自己胸口的位置,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然後……然後就發覺喉嚨裏,有東西堵著發不出聲來,漸漸的……他感覺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


    原來寧靜借著脫大衣的掩護,抽出魚骨匕首,她對著費亮的心髒,使出全部力氣紮了下去。


    直到匕首開刃部分,都沒入費亮的心髒,她才在慌慌張張之下,停止了力量的輸出。


    魚骨匕首造成的傷口極細微,因此費亮的胸口位置,其實並沒有流出大量的鮮血。


    寧靜刺殺費亮時,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此時她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睛盯著死不瞑目的費亮,寧靜也不知道害怕。


    等自己氣息喘勻之後,她才開始想下一步該怎麽辦,她悄悄挪到窗口處,小心翼翼望向屋外,此刻屋外靜悄悄的,隻有遠處傳來的聊天和說笑聲。


    她又迴到床邊,仔細的記下每個角落都有何物,然後再吹滅燭火,蹲守在門口。


    因為她發現,木屋的門是從外麵栓著的,以她現在的能耐,還無法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自己打開,所以她隻能等人來開門。


    此時她還來不及害怕,隻是在想,下一個進來的人,她如何才能一擊致命?因為她隻有一次機會。


    等待的這段時間是那樣的漫長,仿佛像一頭老牛,拖了沉重的東西,走得那麽緩慢一樣,分分秒秒對於此時的寧靜來說,都是危險,更是一種無形的煎熬。


    她好不容易挨過了半個時辰,內心剛適應過來,就聽到外麵的喊叫聲:“費亮,時間差不多了,其他兄弟們都等著呢!不是你這樣吃獨食的啊!”


    寧靜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隻聽門栓拉開的聲音,一個人影笑著走了進來:“喲!你小子何時變得這般害羞了,不是說小美人……”


    王濤的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因為他被寧靜一擊斃命了!


    寧靜在無比煎熬的等待過程中,不斷在心中模擬了無數遍,最終用她隨身攜帶的,小小的魚骨匕首,幹脆利索的抹了王濤的脖子。


    黑暗中,她沒讓王濤的身子瞬間倒地,是怕驚動了外麵眾人,而是扶著王濤尚未死透的身子,靠著牆慢慢滑了下來。


    門悄悄地打開了,她不敢耽擱,出了房門後,又小心翼翼的再帶上房門。


    這才發現,其他的人此刻都圍坐在,五十步遠的一堆篝火旁。


    外麵下著雪,狂風暴雪的天氣,那些人雖然搭了棚,但還是需要火堆保暖的。


    寧靜還有些猶豫,要不要將這些人也放倒了再逃,現場至少在三五十人左右,正圍著篝火在說說笑笑。


    她很快就決定了,還是放倒這些人,才逃得比較安心,不然就憑雪地上留下的足印,自己也跑不遠,就會被抓迴來的。


    寧靜感受了一下風向,就悄悄摸到風口處,將身上攜帶的迷藥都拿出來,選了藥效最強也最霸道的那一種。


    悄悄摸到距那些人十步左右,才開始撒粉,慢慢的一點點的撒……


    沒過多久,有人就無聲無息的低下了頭,其他人也沒在意,以為是犯困了,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低下了頭。


    寧靜還在暗處等待,直到等所有人都倒下了,她才開始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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