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躺躺,沒想到睡著了。”崇秋說著,胸前的突起忽然被人按住揉捏,他驚得掙紮,抓住邵湘宇的手求饒:“不要不要,等晚上……”


    “現在已經天黑了。”邵湘宇把他扣在懷裏,另一隻手伸進去撩撥他的欲望。


    崇秋無力地扭動著,邵湘宇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隻沒幾下,他就在這個男人手裏顫抖著射出來。


    拿紙巾擦了手,邵湘宇又把崇秋翻過來吻了會兒,才問:“餓不餓,我買了蛋糕。”見崇秋疑惑的表情,邵湘宇在他耳邊曖昧低語:“等你吃飽了,我再吃你……”


    崇秋羞得一把推開他,骨碌起身去浴室。邵湘宇看著他的背影發笑,一會兒聽崇秋在裏麵“啊”了一聲,他濕著手和臉出來說:“沒有毛巾。”


    邵湘宇指了指自己的襯衫:“來,擦這裏。”


    崇秋無視他,跑到客廳去了。


    邵湘宇整了被子跟出去,見崇秋跪坐在茶幾前拆蛋糕,便道:“稍微吃點,一會兒我們去附近餐館吃飯。”


    崇秋“嗯”了一聲,也不拿盒子裏的塑料刀去切,直接用手指挖奶油,很沒形象,不過邵湘宇喜歡,他也學崇秋的樣子去吃奶油,嚐了一口覺得太甜,見崇秋一臉好笑的表情,便問:“我臉上沾奶油了?”


    崇秋眼睛閃閃:“你嘬手指了。”


    邵湘宇挖了些奶油點在崇秋的鼻尖上:“跟你學的。”


    崇秋把臉湊到邵湘宇的襯衫上抹,水藍條紋印的白玉色襯衫,被蹭得滿是奶油的香甜味道,崇秋調皮道:“你讓我擦的。”


    邵湘宇絲毫不介意,崇秋已經很久沒對他這麽親昵了,他心裏好歡喜。


    崇秋見他不生氣便覺得沒趣,邵湘宇揉揉他的頭髮說:“走吧,我們去吃飯。”


    院外的晚霞與暮光漸隱,小巷被層層槐樹包圍,城市霓虹被隔絕在冬夜的墨色之外,隻餘月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灑落在石板弄堂,影影綽綽。


    此刻正是晚飯時間,巷子邊上的院落飄出絲絲米飯的香味,偶有打著鈴騎自行車路過的教師,車兜裏裝著書。


    不似榮景周圍的偏遠寂寞,這裏有屬於家的寧靜與溫馨。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邵湘宇自然地握住了崇秋的手,他知道崇秋膽小,他們在一起後極少在外麵牽手,便輕聲安慰:“天黑了,這裏人少,沒關係的。”


    崇秋放鬆了些,邵湘宇的手得寸進尺地穿過他的指間,與他緊緊相握。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會兒,崇秋忽然開口:“邵湘宇……”


    邵湘宇說:“以後別連名帶姓地叫我。”他想起白天崇秋給他發的簡訊,這才心存疑惑,按照崇秋的性格不會一下子就這麽熱情奔放,便開玩笑地問:“你怎麽不叫我老公了?”


    還好是天黑,崇秋就算臉燒起來也看不出,他結結巴巴解釋:“我原想問你生日,寫的是你的名字,後來祥生替我改了發給你……”


    邵湘宇一瞬間對陸祥生好感倍增,心道這兩人在一起,祥生肯定會教崇秋不少事,對他來說真是個難得的好友。


    “你都叫他祥生了,怎麽換了我就那樣生疏?”邵湘宇故意吃醋,語氣僵硬地問。


    崇秋心慌,無意識地討好說:“那我也叫你湘宇?”


    “很多人都這麽叫我,區別不開。”


    崇秋冥思苦想,邵湘宇知道這已是他現在的底線,於是改口說:“湘宇就湘宇吧。”


    崇秋釋然,繼續剛才想說的話:“你為什麽送我倉鼠的鑰匙圈?”


    邵湘宇自然道:“因為你像倉鼠啊。”


    “哪裏像了?”崇秋非常驚訝,可見他毫無自覺。


    “膽小,貪吃,可愛,嗯,還喜歡躲在角落裏睡覺。”其實當時聽霍春山提起倉鼠後,邵湘宇查看過資料,覺得崇秋跟這動物實在相似,才給他買了這個。


    “……”崇秋鬱悶地反問:“我是倉鼠,那你是什麽?倉鼠的同學嗎?”


    邵湘宇失笑:“我是你的飼主。”


    沒想到邵湘宇會這麽迴答……


    崇秋心中七上八下,好像有一點開心,但更多的是不解和失落……似乎心裏期待著另外的答案,可又是什麽?


    原來自己對邵湘宇來說是隻是寵物麽?


    兩人到附近一家江南菜館吃了飯,晚上邵湘宇不打算迴榮景。


    崇秋從吃飯開始就有點心不在焉,邵湘宇捉摸不透,便不問他,直接帶他去邊上24小時便利店買簡單的生活用品。選套子的時候崇秋緊張得要命,邵湘宇還不怕死地問:“這個螺紋的,要不要試試?”崇秋臉色發白地環顧四周,邵湘宇說:“哦我忘了,你喜歡香甜味的。”他拿了兩盒一併去付帳,崇秋提早走出店在外頭等他,心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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