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求你。。少商,別。。別再折磨我了。]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混合著汗水淌過緋紅的臉龐。分開的大腿無法控製的劇烈的顫抖著,這說明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了。


    [別哭別哭。。。]輕柔的吻去情人的淚水,戚少商整個人壓上顧惜朝纖細的身體,把對方的雙手拉高按在頭頂,[我馬上就讓你舒服起來。。。]


    溫柔卻又強硬的吸住身下人豐潤的嘴唇,瘋狂般的灼熱唇舌互相糾纏著。大腿用力摩擦著對方挺立的根部,大手愛撫上細滑的背部和大腿,插入濃密的捲髮裏侵入到後頸。輕巧的將底下的人翻了個身按在床單上,鼓動的粗大物體從後方壓上濕潤的秘穴,一鼓作氣的插了進去,然後開始劇烈的抽動起來。


    瘋狂的刺激讓顧惜朝再也無法忍受,腰部用力的挺起,把積蓄已久的欲望全部釋放了出來。大腿激烈痙攣著,入口處強烈的收縮,讓咬住顧惜朝肩膀的戚少商也發出了呻吟,全身顫抖著,在對方的身體裏射出了白色的液體。顧惜朝的身體無力的趴在濕透了的床單上,隻有下半身高高的翹起來,與身後的戚少商相連。不給對方喘息思考的時間,顧惜朝就這樣被彼此相連的抬起了上半身,一下子整個人直接坐到了戚少商雄壯的分身上,太過瘋狂直接的刺激,讓顧惜朝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難過嗎?]


    好難受,好痛苦,顧惜朝迷茫的想,可仍然努力的張開雙腿,繼續扭動著腰部,取悅著情人。


    [少商,吻我]顧惜朝緩緩的轉過臉去懇求道,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戚少商溫柔的伸出雙手,捧住對方美麗瘦削的臉龐貼上自己也滿是汗水的臉,給了他一個如羽毛般輕輕的吻。


    意識逐漸陷入朦朧,最後進入黑暗前的記憶,是戚少商灼熱的身體,溫暖的懷抱和那句沙啞的低喃。


    愛著你,惜朝。。。


    隔日,追命才走進飯廳就讓顧惜朝嚇了好大一跳,這人根本就趴在桌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清粥,伸手去推推對方,顧惜朝差點閉上眼就栽進粥裏。


    「不舒服??怎麽不繼續睡??」追命坐在他身旁關心的邊盛粥邊問,顧惜朝卻惡狠狠的瞪他一眼。


    「鐵手呢??想不負責任啊??」戚少商倒是神清氣慡的走進來,一大早還去吵赫連春水陪他練劍,伊兒寒約戰在即,不認真點是不行的。


    「你……。」追命驚訝,看戚少商的神態,八成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有些埋怨的橫了顧惜朝一眼,他答應過不說的……。


    「你所託非人啊!!有些人是不講道義的!!」戚少商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追命肩膀,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讓顧惜朝火冒三丈。


    「戚少商,你好……。」咬牙切齒,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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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第一配對的邪念(絕對要慎入,再不爆我就去當意識流派掌門)


    雷卷一步一步的走著,很慢,不疾不徐。臉色略白,終年罩了層寒霜,瞧不出喜怒哀樂,這便是雷卷,天塌下來都不見得會揚眉的男子。


    這日,他依舊按著自己步伐走著,不會快一步、不會慢一步,依舊是堅毅不動顏色的容貌,隻是熟知他的人便明白,雷卷並不是無情、不會動情,他像把溫火,緩緩的、暖暖的在他磐石般的外表下慢慢燒著。而今日,雷卷的眼神分外的亮,是因為怒,偌大的雷家莊隻有一個敢惹得雷捲動怒,戚少商。


    每跨一步,雷卷的怒火便升高一些,戚少商像隻脫疆野馬難以馴服,這點他了解,而雷卷一直嚴謹的教誨著,導正他的前路,使他不至於偏離正道,可今日竟發生如此令人難以容忍之事,所以雷捲動怒,差點沒一指將他擊殺於伺堂裏。


    戚少商個性跳脫飛揚,不拘小節,再加上身形高挺、容貌俊朗,天生給他一切高人一等的條件,所以他很受雷家莊的女孩們歡迎。先前年紀小,成天和她們廝混在一起,雷卷可以不管不理,但他竟然膽大妄為到如斯境界,甚至還不足十六歲便幹下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當那女子哭訴一切時,雷卷差點沒一指了結戚少商,反倒是沈邊兒擋阻求情,於是戚少商讓人罰跪在雷家伺堂裏一天一夜,而沈邊兒和雷呂布兩人承擔責任去清查真相。


    雷卷站在門前,壓抑著怒火,對於戚少商,他承認多少是特別的,對於一個骨格清奇、天份高、悟性佳的少年,不由得多懷抱期望,這人,總有一日會翻騰天際,可戚少商卻讓他失望了,這份失望轉化為怒意,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跨入伺堂內,對上的是一雙亮得驚人的大眼,平日,雷卷很喜歡這雙眼睛,黑白分明,看得見笑意,可如今卻寫滿倔強和不服氣,他跪在這裏,不是因為他錯了,而是因為他勝不了雷卷。


    「不認為有錯??」雷卷冷冷的問著,隻有一個念頭,扼殺他,在戚少商懂得為害武林前先毀了他。


    「我有什麽錯??男歡女愛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戚少商哼了一句,若不是動手擒他的是雷卷,他會這般狼狽??


    「的確,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但以強硬手段欺壓弱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漢??」雷卷逼使自己冷靜,額上青筋直跳,他該怎麽教??


    「欺壓??女子本來就纖弱,這麽算來,錯的永遠是我??」戚少商揚眉。


    「她若不願意,你硬來便是欺壓!!難不成弱者生來就該被欺悔??」雷卷深吸口氣,戚少商的不受教隻有讓他愈發怒火中燒。


    「技不如人。」戚少商瞪著雷卷,有朝一日,這筆帳他要算迴來。


    雷卷眉一挑,手一指,戚少商內息立窒,一口氣仍順不過來,整個人讓雷卷拽入內堂扔到炕上,心驚,他從沒見過雷卷這樣,就算自己差點送掉小命那次,雷卷也沒發這麽大火過。


    「你不也技不如人,怎麽??認命??」雷卷冷冷的問著,動手扯過戚少商的腰帶,迫使他背轉身來反手縛上。


    「卷哥!!」戚少商驚叫,他怎麽料得到向來冷靜自持的雷卷會說動手便動手,來不及反抗便落得這般難堪的地步。


    「你也懂掙紮??在欺負人的時候,怎麽沒想過對方也會難受??」雷卷解著戚少商的衣襟,後者真的慌了,想踹開人卻使不上力。


    「卷哥!!呃……。」雙腿讓人逼得分開,一種剌痛傳來,戚少商不由得弓起背深吸口氣,雷卷真的出手教訓他。


    瞧見戚少商因疼痛雙眼罩上一層霧氣,雷卷煞時驚醒,可下一瞬腦子卻更加混亂。那是一付怎樣的身軀,戚少商不足十六歲,正處在男孩與男人間徘徊的階段,有著接近男人的身段,卻又仍保有男孩的青澀、稚嫩,長年在日光底下闖蕩,渾身散發著暖暖的氣味,還有年輕健康的小麥膚色,明知是個男的,卻又顯得有些誘人。


    雷卷微皺眉,再下去,便違背了正道,徹徹底底的毀了戚少商,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停手,也走不迴原路,於是,雷捲動了,動了心、動了情,動了他一直存有卻不敢承認的念頭。


    輕輕的撫上偏瘦卻結實的身軀,雷卷變得有些溫柔,他是想毀了人,卻不想傷了人,戚少商顫抖得更厲害,眼底裏盡是恐慌,他年紀不大,但絕不算年幼無知,所以雷卷想的,他知道,知道,更慌。


    「卷哥…住手……。」戚少商想逃,卻讓雷卷壓製的更牢,遊移在他身上的雙手更靈敏,氣息不由得漸漸亂了,畢竟人都是一樣的,更何況是初嚐滋味的少年。


    不重不輕的啃咬著頸子,慢慢的滑至胸前逗弄著,戚少商的大眼霧氣更甚,朦朦朧朧的對不準焦聚,手移至逐漸挺立的分身上規律的套弄著,戚少商瞬時火燙起來,淩亂的喘息呻吟溢出。


    「卷…卷……哥……停…手……。」戚少商最後一絲理智迫使得揚聲製止,讓人迫得如此羞辱的趴跪在炕上,前後都遭受侵襲,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戚少商承認自己挺胡來,但還沒糟糕到讓男人硬來還會覺得愉快。


    戚少商的哀求雷卷聽見了,卻沒聽從,打定主意毀掉這個人之後,非但不停手,反而加快了手指進出的力道,戚少商根本無從抵抗,隻能隨著律動愈顯淩亂。深自明白,再怎麽替他準備,戚少商是註定傷定了,雷卷抽迴已擴至三指的手,以膝頂開戚少商的腿,逼使他門戶大開,深吸口氣,貫入。


    「啊~~~~~。」那是嘶吼,戚少商渾身繃緊,這種痛楚比什麽刀傷、劍傷更甚,更多的還是心底的屈辱。


    「呃…唔……唔……。」咬著唇,心底很恨,雷卷的動作很慢,痛楚依舊存在,可另一種感受漸漸發酵,戚少商不想示弱不想哭,偏偏止不住眼中霧氣的凝結。


    雷卷刻意的放緩動作,多少有些心疼,怎麽說戚少商也未曾和另外的男人如此親密過,隻不過雷卷的心意再好,仍敵不住本能的催化,聽著對方仍有些偏高的嗓音呻吟,由全然的痛楚轉換成一絲絲的魅惑,雷卷徹底亂了。


    「啊…啊啊……卷…卷哥…啊……不要!!」突然加快動作、加重力道,戚少商抵受不住的直喊叫,淚珠斷線般的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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