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秦立東,本來還想找小馮痛快一迴,這下完了,倆大傻跟遊泳館望天兒啊。


    自己下手動靜兒太大,與其樹大招風,不如分批買進好地段的現房,李津京不是提到炒房的嗎?這到是個值得探討的路子。


    今天有點兒冒進了,秦立東能被忽悠一時保不齊轉天就琢磨過味兒來,到時候還是麻煩,不如從了他算了。不行不行,我的宏偉計劃還沒開始執行呢……


    “京京。”


    李津京一哆嗦:“啊?”


    “謝謝你。”


    抽不冷子來這麽一句還真嚇人,李津京故作淡定,哥們兒你謝什麽呢?“不客氣。”


    秦立東揮手拍了一下那張裝模作樣的臉蛋:“又他媽裝!”


    李津京迴手打了一下秦大少的爪子:“你謝的我,我說不客氣怎麽啦?這也有錯兒?”


    秦立東笑了,顯然心情大好:“以後我也不勉強你,這邊兒的買賣你願意參與就參與,不願意跟著幹也可以。但不許因為今天的事兒跟我生分了,我心裏很拿你當根兒蔥,明白嗎?”


    “不是洋蔥就行。”


    “又耍貧嘴!”


    李津京咧嘴一笑:“明白啦,你秦大少在我心裏也是個人物兒。”


    秦立東看著李津京伸出的手,重重握住。這個大男孩兒確實有點邪乎的,真是越來越招他待見了。


    李津京抖來抖去:“鬆開鬆開,我就是要根兒煙!”


    後來的後來,秦立東特別喜歡跟朋友說當年李津京十八歲的時候就對他“五體投地”,而且是特別標準的藏民朝拜布達拉宮的那種五體投地。


    而李津京往往接話茬兒說:自從秦大少脫離穿開襠褲的年紀之後,還敢跟他動手兒的也就隻有他李津京一個了。


    咳,這是後話。


    12、第十二章


    大學,在李津京眼裏是陌生而神聖的地方兒。


    那裏聚集著全國各地闖過高考獨木橋的勇士們,那裏有無所不知的教授,有神秘的研究生院,還有東方不敗的老巢——博士樓,更有會傷春悲秋的文藝小青年兒以及各種另類的憤青兒。對於這些,他都很感興趣。


    記得以前聽朋友或同事說話的時候,總會提起一個詞兒,“我大學同學”怎麽怎麽的,說話那人的語氣腔調,甚至眼角眉梢最細微的動作都讓李津京記憶猶新。


    羨慕,特別的羨慕。


    在李津京的印象裏,大學同學,往往代表著在校區相處若幹年後,曾經的青蔥少年會在未來突然變成某成功人士,然後背後放著光芒被一群老同學提及,讚嘆的嘖嘖有聲。


    他希望能結交到這樣的未來牛逼人士?不,李津京要親自當這個未來的牛逼人士,這是他一最終幻想。


    經貿大學就在b市,離李津京的家騎自行車不過一小時路程。對此李津京很滿意,至少不用每年為迴家過節而和全國人民一起勇闖恐怖的春運大潮。


    就小李同學住不住校的問題,李家人很快達成一致:住。


    這是李四海用聲嘶力竭的怒吼,各種花樣翻飛的拍打桌麵兒得到的最終贊成票。


    雖然老爺子口口聲聲說這是鍛鍊“精飼料”餵養出來的小李同誌的大好機會,是他社會實踐的第一步,但李津京總覺得老頭兒嫌他在家裏礙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難道……這是老爸為了和風韻猶存的老娘過上甜蜜美滿的二人世界的一個陰謀?


    李津京覺得自己特猥瑣,所以這個想法很快拋到一邊兒。老頭畢竟是很有眼光兒的,在秦立東的問題上,就是他點醒了夢中人。


    離報到還有幾天的時間,李津京的東西就收拾好了。人也煥然一新,格子襯衫牛仔褲,球鞋帆布大書包,標準的學院派。


    席硯最近不知道抽什麽風,迷上了打網球。


    先不論技術怎樣,人家那身兒裝備可都是最專業的。聽寧非說,一把prince的拍子就上千或者更高,網球服左一套右一套,一水兒的耐克。


    李津京雙手插在褲兜兒裏倚著網球場的鐵絲網,看席硯怎麽虐待那個倒黴陪練,時不時還和寧非交換一個壞笑。


    這他媽哪兒是打網球啊,整個兒一高射炮炮台。


    “李津京!你笑什麽呢?進來陪我打!”席硯一張俊臉泛著運動過後的潮紅,橫眉立目的都透著股誘人的風情。


    “我不會。”


    “正好我教你啊。”


    李津京沉默了。大哥你是要教我怎麽當炮台麽?


    “快點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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