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順蹭了過來:“哎喲~~好漂亮的姐姐,您也賞一塊兒給咱嚐嚐吧。”


    柚子臉上一繃,竟然有幾分王妃的風範:“伺候張管事的人都去貪玩了吧?真可憐,堂堂寧親王府的管事竟然需要討別人家的食物,您稍等,我叫丫頭單給您送些來如何?不知您是愛甜的還是鹹的?苦的辣的也喜歡麽?”


    張小順嬉皮笑臉的說:“點心還有苦的?到是頭一次聽說。”


    柚子冷笑:“不稀奇,苦瓜餡兒的不就是苦的?再不然給您單做一份兒辣椒餡兒的也無妨。”說罷把碟子往我手裏一放搖搖擺擺的走了。


    張小順齜著牙笑:“小妞兒真夠勁兒。長的這麽漂亮嘴巴又這麽毒,我喜歡!”


    我吃著點心沒搭理他,這騷包兒,瞧瞧他看上的人?不用說昆布知道了會不會半夜摸到九王爺家一刀給他閹了,就隻柚子的手段他都未必受得了。


    打獵的人終於都迴來了。烤肉也正好在火上嗞嗞的冒著油,濃鬱的香味兒隨微風瀰漫。


    遠遠的就看見王妃一身紅衣與王爺並行,旁邊跟著高聲談笑的七王爺和特使圖烈。九王爺和六王爺稍微落後一點,其他王爺與眾大臣在後麵的大隊伍中。


    在外圍有單列一支的衛兵隊,領頭的是個騎著大馬的矮冬瓜。別看他矮,騎術也很是了得,見他靈活的疾馳在營地外把跟迴來的士兵調遣分散形成弧形的關卡,這個人我記得,是京畿總兵餘泰。


    主子們都迴來了,有小廝衝上去牽馬。經過一場狩獵,人人都是麵色紅潤心情開朗,連王妃都放下矜持,音容活潑。王爺舉止正常,看來沒有受臂傷的影響。


    等到馬匹都被牽走,我這才和各府貼身小廝迎上去。一時間各家的奴才都圍攏上自家主子,分別迴營帳更換衣衫梳洗打扮。


    王爺的後背已經濕透,茯苓和白薯張羅著幫他換衫,我從熱水盆中擰好手巾逐一為他淨手,換水再來,王爺說:“你們都下去吧,小甘草留下幫我擦擦,身上黏的難受。”


    拉嚴了帳簾,五月的正午雖然氣溫不低,但是山風冷硬,王爺又是一身汗,怕他著了風。退去上衣,他寬寬的後背上果然濕濕黏黏。


    “傷口疼了沒有?您打著什麽獵物了?”


    “有王妃分開他們的注意力,我就擺了擺樣子,都是福貴在暗處幫著打的。”


    身上擦洗幹淨了,我又繞到左邊去看傷口,果然還是包紮的齊齊整整的,不像拉動過的樣子。“那就好,我還怕您較勁不顧傷口自己動手呢。”


    王爺一笑,拉住我的手:“逞強這種事兒有什麽意義?就算我沒傷也不會盡全力去爭。本來就是陪別人樂一樂,正好甘居其下沒道理去搶客人的風頭。你吃點東西沒有?”


    “吃過了,您要不要先墊吧點兒?”估計一會那所謂的野餐也就是做做樣子,這麽多王爺大臣,肯定以談事兒說話為主。更不用說有六王爺那種懷著目的的……還有六王妃,這女人必然不會消停。


    “我瞧見你擺的席麵兒了,弄的挺好,兼顧了桐國人的習慣。”說著王爺手上一使勁兒把我拉過去:“沒少費心思吧?”卻不等我的迴答,嘴貼了上來。


    王爺精力旺盛,現在又心情極好,由著他去不知道要啃多長時間。我不排斥他的親吻,但是也不想被弄得臉紅脖子粗的,尤其是他高興時就會像個章魚一樣吸得死緊。


    一口咬住他的下嘴唇,王爺吃痛躲了一下,借著機會掙紮出來,小心不碰到他受傷的手臂,“我哪兒有這麽大見識啊,都是邵先生提前告訴了一些桐國風俗,剛才又和桐國的奴才們商量過才布置下來的。您可高看我了。”


    王爺仰頭一笑,掐了一下我的臉:“老是把好兒都留給別人,你不知道,越是這樣我就越喜歡。”說完又來拉扯,“我還沒親夠呢,不許咬,破了別人可就該問了,到時候看你怎麽交代。”


    今兒王爺的興致有點高的過分了吧?我跳開一步:“是不是打獵的時候發生什麽讓你高興的事兒了?”


    跳開也沒躲過他的長胳膊,又被揪了迴去:“王妃給我賺了大麵子,迴去得好好賞她。”


    賺什麽麵子了?怎麽賺的?特別想知道王妃是怎麽在人前耍威風的,可是哪裏有我再問的機會?


    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緊,再掙紮恐怕牽動了他的傷。雖然已經長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那麽深的傷口古代又沒有縫合技術,外麵那層長上了裏麵的不見得就全好。索性放鬆身體去體會這種帶著點霸道的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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