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先把其他兩隊人的包袱壓麽悄的過去,悄悄的都拿走他們留守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然後才最後一個到了二世祖的馬群裏,走到看守馬匹的那個小子麵前,那小子還挺橫,張牙舞爪拿著個馬鞭想威脅我,二話沒迎麵一拳將他打倒在地,也沒使多大勁兒啊,這小子他媽的真不抗揍,一拳就打暈過去了,踢了兩腳,看著地下躺著一動不動的癩皮狗。


    也不管他,躺在地上有沒有危險,與我有啥關係?過去挑了幾匹馬,直接收進了功德空間裏,玉體淩厲,竄到樹尖展開身法,在這個山穀又轉了兩圈,散開神識到處觀察轉了兩圈都沒有發現這幫山粉沒加滿,藏在了哪裏?看來你們確實沒有藏在這附近,應該藏的比較遠。或者說這幫家夥在這裏有個臨時的點,隻是人在這躲藏著而已。


    因為這個儲物袋裏是不能存放活物的,所以他們的馬匹肯定是在一個地方偷偷藏著,既然找不到,也不想耽誤這個時間,又有了新玩具將大黑馬放出來,騎在了馬身上加加,喊了幾聲,結果這匹破馬竟然動也不動看來是有點不服氣啊,這匹馬居然還認主,唉,在空間裏找了找,剛才一起搶來的馬鞭子,拿出了一根這匹馬是欠教育,照著屁股抽了兩馬鞭,果然馬就是欠揍,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兩馬鞭抽下去,這匹馬淅瀝瀝抬蹄嚎叫了一聲,想把我扔下去,。


    真是好笑,一匹普通的馬匹也想將我這金丹大佬扔下去要是叫你這一匹凡間的小馬給摔下去了,那我這臉可就丟大了,這不扯嗎?啪啪的又抽兩鞭子,穩穩的坐在馬身上,任他怎麽蹦怎麽跳,我也紋絲不動,還想甩下我去,你能晃動我一下再說吧,折騰的得夠一盞茶的功夫,這匹馬也終於是老實了,屁股上被我抽了不少的傷痕累累的,再也沒有一開始的暴躁情緒,老老實實我著我的韁繩指引小跑著嘎達嘎達的開始正常運動起來。


    跑了有個十幾裏地,看著他傷痕累累的屁股有點不大落忍,這才叫他緩緩的停下來,在路邊打開自己的空間,找了瓶治療外傷的療傷藥捏碎了蛋包給它塗抹在了屁股上,我是看著這匹黑馬眼中露出的舒適神色,很顯然這修仙界的丹藥用在你這批畜生身上,這還不是手到並除,果然這丹藥用在他身上是管用,也就有半盞茶的功夫,傷痕累累的屁股已經全全部結痂。雖然還沒有完全的痊愈,但是這個程度也不耽誤他跑路,用不了個一兩天也就全部都會好的徹底。


    又往前跑了個二三十裏,這才停在路邊,算了算路程,這時候離縣城應該有100裏以外了,想了想和鏢局人的約定,就是在百裏外等候,當時也沒想到會是這麽早就出來呀,但是你搶了人家的馬,就算收到空間裏,能夠瞞得過去,可是自己撈不著騎啊。我搶他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騎著玩嗎?撈不著騎的馬,我搶來幹啥?再說了,這麽好看的馬,我不騎著出來得瑟得瑟,那我搶了又有啥用?所以我打算在這裏等鏢局的人來了,我會給他們解釋一下,然後獨自離開。


    不過嘛,這個時候的大黑馬的收到功德空間裏,不能再在外邊晾著了畢竟這幫二世祖的能力肯定是有的,一旦有人出來探查,發現了這匹馬,我倒是不怕他們對我動手,但總歸是麻煩,又不能隨便的打殺他們,打傷了都不行,畢竟會給舅姥爺給父母惹上麻煩,雖然自己無所謂,但是畢竟不是宗門中的正式弟子,沒有什麽話語權,雖然修為不低,但是比我高的比比皆是,一旦引起了麻煩,引起了重視,即便宗門像想保,其他宗門也會找事情。唉,無論在什麽世界,什麽地方,做人還是要低調啊。


    話分兩頭,另一邊的山穀裏,這時候還打得熱火朝天,這幫子二世祖雖然武功比較高,但是戰鬥經驗實在是匱乏,可不是說打群架的戰鬥經驗,是說生死搏殺的戰鬥經驗,一點都沒有,這個時候連當初請他們幫忙的士兵隊伍首領都頭疼嗯,雖然不請他們幫忙,也得保護他們,隻是誰能想到請他們幫忙是越幫越忙。這幫子二世主未參加戰鬥的時候,由於劫匪的三個首領已經被我重創,根本無法再爬起來戰鬥,所以劫匪與兩幫來探索峽穀的,有下麵打的是有來有迴,旗鼓相當,所以士兵的首領才想著請這幫二世祖加入,一舉拿下這幫劫匪,也算是給二世祖們創些功績。


    實際上,如果二世祖們不加入戰鬥的話他們和這幫劫匪實際上,如果二世祖們不加入戰鬥的話,他們和這幫劫匪最次也能打個旗鼓相當,雖然不能將劫匪們全部拿下,但是劫匪想安全的全部逃離也很困難,可惜的是,這個士兵的首領想巴結這些二世祖們,想將功勞送他們一些,所以這才請求二世祖們加入明麵上,是加入了一支強有力的隊伍。實際上,他心裏應該也明白,這幫二世祖們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隻不過,眼前的形勢明顯是他們比劫匪們強,拿下劫匪們隻是時間問題了。


    所以說嘛,理想是很豐滿,但是現實確實很骨感,沒想到二世祖們加入以後由於他們個個都想秀秀自己的騷操作,個個都想自己拿最大的功勞,倒是爭先恐後的上了,隻可惜能耐有限。沒打幾個迴合。這些二世祖居然有兩個落到了劫匪的手裏,不但如此,還上了幾個,這真是開了眼了,探索隊伍的士氣,立馬達到了穀底。這種情況下,根本就無法再戰鬥人家。劫匪手裏有人質,你還打個六,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劫匪帶著受傷的人員安全地撤出了山穀,好在是這幫劫匪也不敢傷這群二世族們撤出山穀之後就把人質給放了,這夥子人在山穀外揮合相對無語。士兵隊伍。即便再想討好二,師祖們也實在是拉不下臉來,隻好各自離去了。


    當然了,二世祖們離去的時候,氣氛就不大,同了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救他們的我的祖宗18代都罵上,100邊不過我倒是不在乎,反正也聽不到,嗬嗬,隨他們的便吧,氣氛的20組溫,隻好兩人一匹馬的趕迴縣城,然後去發通緝我的告示,隻可惜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即便發了告示,也隻能寫個偷馬賊,也隻能畫個帶著麵具的人臉,畫像。


    哎呀,無所謂呀,其實我要知道最後的結果是這個樣子,當時我就會再下點兒中暑,將頭領和劫匪殺一本兒,畢竟誰能想到,劫匪們會安然無恙的全部走掉呢,當然最後他的後台是不是放過他們,你就是另一說了,隻不過畢竟也會給他們後台造成麻煩,現在可好查都沒得查,直接全拋了,唉,哪能想到明明輕鬆就能幹完的活兒,結果卻幹成這個樣子。


    反正也無所謂了,這個功勞咋的也記不到我身上,即便記我也不敢認呀,我要認了的話,那就等於認了搶他們的馬了,這馬的價值可比他那些破功勞值錢的多,第二天都快等到中午了,這才看到鏢局的人急匆匆的趕來本來以為他們會很早的,就趕路,上午應該能夠趕到這百裏地的,沒想到卻趕了這麽久的路,結果一問才知道,原來一大早他們又去衙門留了口供,還是昨天山穀的事,當然我假裝不知道的仔細打聽了一下,其實也就是打個掩護,顯得我不知道,至於他們懷沒懷疑到我身上也無所謂,跟著鏢局又走了一下午,來到了落腳點,這是一個很小的小鎮,也就有個幾千人口的樣子,不過隻是落個腳也都無所謂,在這裏和楊彪師他們喝了個酒,說了下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打算明天就和他們分開,他們告訴我了具體方向,主要是出來曆練的,老是跟著鏢局的人走,啥也曆練不上。


    好在是楊鏢師他們,也能理解我出來曆練的事情,對我要獨自行走在江湖上,他們也不反對,隻是好心的提點了一些江湖上的規矩和忌諱。大多都是經驗之談,我也虛心的受教,一頓酒喝的很是歡快,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起來準備趕路了,同時也叫起了我養膘師,問了下我有沒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得到我肯定迴答,沒有後從懷裏掏出了他的一封信遞到我手裏,對我講這沿途他們可能落腳的弟弟都在心裏寫著,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在他們落腳的地方留,下話或者信,他們會幫忙給我傳遞,或者是給我一些幫助的。


    雖然自己並不需要這些幫助,但是畢竟不能佛了,人家的好意既然無所謂,接過來也就是了,將來有什麽事情他們需要幫忙,我也可以伸手幫他們還了這個人情,隨手接過信,恭敬的道了謝與他們各自的的路過,是他們先行離開了客棧,畢竟他們都是經常走這條路的,收拾起來比較快,我倒無所謂了,迴房間再睡一會,等到快中午時候再走也不晚,畢竟隻是出來曆練的,沒必要沒苦硬吃嘛,我又不急著趕迴邊塞。


    三天後在,一個不算繁華的小鎮裏,我從客棧中慢吞吞的走出來,這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三竿多高?要按現在的時間算,大概得八點多了吧?拍的鼓脹的肚子。這個小客棧的早飯不錯,味道做的很特別,雖然也是包子和高湯,但是這個包子的肉餡讓人迴味無窮,多汁嗯,鹹蛋還正好高,湯做的也是熱氣騰騰的,高湯入口鮮香濃鬱,這一口氣吃了四籠包子,喝了兩大碗高湯,這裏的碗可小不小,雖然是黑瓷黑瓷瓷的碗,但是他個兒大,這一碗湯喝下肚,暖洋洋的舒服,再加上純肉餡兒的大包子,這四籠包子24個,一籠六個,感覺這一籠一斤多,這一口氣吃了四斤多包子,一大早的又喝了兩大碗湯,哎呀,這下子不用騎馬了,得溜溜腿也不能在高處飛,感覺飛起來不爽,還是一步步走的,實在從客棧走到城牆門口,大概有兩裏來路,還別說走了,這兩裏路肚子覺得舒服多了,不再那麽暴脹的感覺。


    走出城門兒,沒多遠,也就有個兩三裏路吧就感覺迎麵有一群人走出城門兒,沒多遠,也就有個兩三裏路吧,就感覺迎麵有一群人,雖然隔著一個小樹林兒,還看不見這群人都是什麽人,但是也不想散開神勢去看,因為這兩天不管走到哪個鎮縣城門上,都掛著通緝我的畫像,雖然認不出是我,主要也是因為我沒有把馬牽出來,那匹大黑馬還在功德空間裏,隻要沒有馬,誰也不會注意我這個走路的人,再加上服飾上我改變了一下,和普通人相差不大,臉上又沒有戴麵具,更不可能認出來他那畫像上的人帶著那麽大個麵具,一點臉都沒露,叫誰他也認不出來我這個走路的。


    哎呀,又往前走了,有個二三十米,前麵那群人也拐個了彎,從小樹林那頭拐了過來,迎麵一看你還別說,大清早的還怪喜慶呢,迎麵過來的這對人披紅掛彩,一看就知道是迎親的隊伍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匹白馬,白馬上馱著一個穿著狀元服的男子,看上去有20多歲,腦袋上帶著倆耳朵的官帽,一身紅的麅子,胸前還係著個大紅花馬脖子,下邊也係著一個大紅花。


    隻不過這群人的氣色看上去不大對頭啊,馬上的人穿的怪喜慶,但是垂頭喪氣的跟著周圍的那些,包括抬轎子都煙頭打蠟腦,這是碰到啥事了,和這群人越走越近,忍不住就,稍微放出了一點神識,探查了一下這群人,不覺有點好笑,難怪這群人煙頭打蠟,腦子迎新娘的花轎子,居然坐了仨人兒,這不扯了嗎?你媽甚是著重的掃描了一下轎子,轎子裏是兩女一男女的抱著另外一個女的坐在轎子的座位上,那個男的卻躲在轎子的座位底下,這男的武功不錯呀,轎子並不大,看這男的居然用縮骨功將自己擠進了坐的下麵,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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