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腦袋瓜子就疼,看了看天色,今天迴來的比較早這還得一個多時辰軍營才能休息。也不知道老爸現在是迴家了,還是在軍營裏,真是頭疼啊,也不知道老媽現在在哪?哎呀,我這一想就不想迴家了,迴家看著他倆吵,我也幫不上什麽忙。也不知道又送了個人過來幹什麽,這個二堂哥應該還不到參軍的年齡。


    不到年齡,你送了來,這是做什麽的?真是頭疼了,不想迴去麵對這個所謂的堂哥,畢竟不是什麽讓人待見的人。和他們來講也說不上有什麽感情,因為畢竟14歲了,在記憶裏大概四五歲的時候,在老家住過一年,當時老爸老媽都忙,實在是顧不上我,把我送迴老家,跟著奶奶住了一年,當時自己還有兩個姑姑在家裏沒有出嫁,小的兩個姑姑。


    他們和奶奶倒是都挺疼愛我,尤其是兩個姑姑,經常偷偷摸摸的給我弄點好吃的,吃完了趕緊給我藏到屋梁上或者盛糧食的大裏,因為如果不藏起來,就會被這幾個堂哥偷吃掉。所以我對他們幾個也沒有什麽好印象,從來沒和我一起玩過,也從來沒帶著我玩過。偷我吃的倒是一頂一的狗,鼻子挺尖的,隻要一有好吃,他們就能聞得見。真是無語啊。


    一邊走著一邊琢磨著想著這些年來和他們的接觸,我的是少的可憐我時候的事情本來也記不是很清楚,我是你們這一來反而讓我腦子裏的一憶清晰了很多。想起了那個小山村,還是有些懷念。雖然隻在那裏住了一年,但是有一些親人卻記憶的很清晰,像奶奶姑姑,還有一個叔叔,那個堂叔是個啞巴,但是他對我特別特別好,我記得我怕狗剛迴到老家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有狗,而且那時候老家的院子大多也都是些柵欄圍起來,根本就擋不住狗衝出來咬人,嚇得我不敢出去玩,那個啞巴叔叔就出去玩,就跟在我後麵,一有狗它就衝上來保護我。


    那一年裏基本上都是他在陪伴著我在野外的遊逛。還有一些野果,野菜,野蘑菇之類的東西,都是他在教我分辨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懂,都是他采摘給我吃後來他就教我分辨識別哪一種能吃哪些不能吃,雖然好多年沒見她了,但是還是很想念她,人與人的緣分並不隻有血脈相連,有時候血脈親情還不如沒有血脈,心情的人更親近。


    我想起了一句俗話,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家事瑣碎最難判定是非黑白。溜達半天也沒處可去啊,著大家都有工迴家了,一隻好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離家門越來越近。我實話,我是不想去看老爸老媽的爭吵所然,他們不可能大打出手,我為像他們這種的工夫在身的人,如果真的是大打出手,那整個運營都得炸開。


    不過,即便隻是口角相爭,也夠讓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原因還不是因為自己的錯造成,而是上一代的遺留問題。哎,迴到家果然看到了那個最不想見到的二哥,這個二哥的皮是最厚的,也是最賴最不要臉的東西,他若無其事地坐在飯桌前嬉皮笑臉的看著老爸和老媽絮絮叨叨的,他來這裏的目的,從他口中來說,就是大伯現在沒錢供他上學了。


    但是他還是一心向學,學習成績還很好,隻是家裏太窮,供不起他沒有辦法,隻好到老爸這來看看能不能供他上學,在這裏給他找個學堂上也行,給他錢他迴老家去上也可以。哎呀,這話說的,他第一是養老,不想養養小的,也不想養,哎喲,爺爺走了之後,奶奶生活的經濟來源基本上都是老爸寄迴去的銀錢。雖然老爸也是個軍官,但並不是什麽高級的,拿到的津貼也有數。


    老媽,家裏兄弟姊妹們也很多,按道理講,她也應該給姥爺姥娘養老費,但是姥爺因為有收入,雖然養著七個孩子已經成婚了,兩個他不管,但還有五個孩子手裏那點津貼也是捉襟見肘,就這樣,他還是拒絕要老媽的錢,他和姥姥在外邊擺了個小攤子,賣點小吃,努力維持著家裏的生計,當然了,他需要外出的時候,就隻有姥姥自己支撐著那個小攤子。


    說實話,老媽也是很無奈,他想多交點生活費給老人,但是我這邊也得上學,亂七八糟都得花錢,他自己的小家裏也是入不敷出,老爸這邊兒的錢其實給奶奶寄去的不少,他自己留的也不多,一年到頭就穿著那幾身發下來的軍裝,老媽也是他倆一年到頭都沒件新衣服,我穿的是老爸換下來的舊軍裝,改小的,當然,這也無所謂,院裏的孩子大多都是這個樣。


    說起來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麽苦不苦的,吃飽飯上學又是免費按道理講,自己並不覺得怎麽苦,畢竟也是小,沒有什麽爭強好勝之心,尤其是在穿衣吃飯上,覺得大家基本上都是這樣,饞了就上山打個牙祭,還覺得更有趣,吃起來更香,家裏說實話,不能說家徒四壁吧,也好不到哪去,我實還真不如老家,你家裏還有個八仙桌兒,還有幾個大椅子,我們家裏隻有老媽結婚時候,姥爺給打的兩個箱子,還有老爸從部隊上拿來的床板支起來的床,有一個寫字台,還不知道是老爸攢了多長時間的費用,從部隊上買來的一個舊鞋子台,還有一把太師椅,也是從部隊裏買的,淘汰二手貨。


    除了這個,就剩下一個爐子用來做飯或者取暖了,燒柴火上山去自己撿。當然,我也長大了,他們現在也省點事了。以前上山去拾柴火,他們都不舍得穿襪子,怕刮爛了,穿著襪子,穿著鞋,走到山腳的時候就脫下鞋來把襪子脫下放進布袋裏,想想也真是,你說這個大伯一家子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呀。尤其是這個學了點文化的,更讓人瞧不上眼,心眼子都長到怎麽耍賴上了?


    一進門算是打破了屋裏的尷尬氣氛,老爸一看我來了,立馬換上了笑臉,平時見我都得先黑三秒再換笑臉今天卻是直接上笑臉大聲說著:“抓緊時間洗手吃飯都等你了這一天到晚的不上學,你都上哪跑啊?一天都見不著你。人影快點兒來,你哥也來了。”


    哎呦,我向飯桌上掃了一眼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去洗手,慢慢騰騰的蹭到了飯桌上,實在是不想給他們當調和劑,看了看老爸那強撐的笑顏,再看看老媽黑著一張鍋底臉,哎呦,這飯是吃的真難受啊,還好人家這位二哥臉皮厚一點兒都不當迴事兒,看我坐下來還立馬招唿著來來來吃吃吃下的筷子飛快扒拉扒拉盤裏的肉往自己碗裏倒。


    他這一番操作,老爸強撐的笑臉都撐不住了,也跟著黑了下來,實在是他也頭疼啊,你關鍵是兜裏沒幾個錢,怎麽辦呀?有錢的人可以說錢的事兒,不算事兒,但是沒錢的人可沒有這個權利,你敢說這句話,那得自己大嘴巴子抽自己,不能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吧,但是老爸很明白自己如果那點兒補貼能夠養活兩個孩子,他為什麽隻要我一個?


    這均贏了獨生子多的很,為什麽就因為津貼是有數的?你有了孩子就得養,在軍營裏,尤其是這個邊塞小軍營,你沒有多少油水可以撈的。每年的今天,就那一些運來的軍糧,也是有數的能夠照顧到軍隊家屬的糧食並不多,大多數都得出去買糧,在農戶手裏買糧,使用軍隊的這點津貼去買也真是很難吃飽的,更別說養孩子就是兩口子,一個軍屬那點兒津貼可能還夠吃,再加個孩子就不一定夠吃,倆孩子是100%的不夠吃。


    大點兒了的,還好說點兒,像我這麽大的身上再有點兒功夫,自己上山上去討點兒吃的,但是你白天上課,雖然下午下雪比較早,有時間上山去弄點兒,可是你別忘了人多,未必你天天都打的到,再加上手頭的家夥不行的功夫,再差點a你就根本打不到了,這邊雖然是平凡人的世界,但是這個星球卻是修煉星球,是有修煉者的天地間,是含有靈氣的,不是說你靈氣指人在吸收啊,動物也在喘氣兒,它也在吸收,所以這裏的動物普通人是很難打到的。


    看著我和張強出去不空手,那是因為我們倆的功夫底子在那裏擺著,實際上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弱。軍營裏的士兵都是修煉過的,當然不是修仙者,他們修煉的也隻是武功,可是我卻是個修煉者,張強的武功也不弱,他爸也是個軍官,軍官和士兵修煉的武功,那不是在一個層麵上的,所以張強再拿上我給他的先進武器,打著獵物是很輕鬆,但是你讓普通的孩子去打他是很難打的到的。別拉野雞了,野兔也不好招唿,雖然兔子不會攻,但是他想追得上,再打傷他那個難度也是相當相當高的。


    普通世界的野兔兒隻是速度快一點兒,但是這個世界的野兔兒可不止速度快啊,它的靈敏度也是很高的,他是會躲閃你的,普通弓箭都未必射得中他,而且他逃跑的速度是非常快,不是很快。更莫說山上的危險程度,這山上可不隻是有野雞,野兔,狐狸,小龍之類的,這畢竟是個修煉世界,誰知道哪一會兒會蹦出來一個像那小白山羊一樣,我一直覺得那個小白山羊應該是妖術或者是兇獸級別的,甚至可能還是什麽神獸之類的,這都是有可能的,在他們麵前別說小孩了,你就是士兵都未必有逃生得了的本事。


    哎呦,想到這我也不由得替老爸我受啊,他肯定也是兩難,留自己的侄子在這兒吧這就是個炸彈,就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天天留在這兒,這個念子就算再慢也早晚得點炸,可是讓他迴去吧,就得給他錢,這個錢也是引爆炸彈的引線,關鍵是少了呢,還不行你給他錢就讓他去上學堂了,學堂的錢這來一趟,路途遙遠,你總不能就給他一點兒吧,哎呀,他也是真頭疼,到家了。


    給多了自己還拿不出來,給少了還不行。老爸,這一會兒我琢磨著,他應該是在想著找誰借錢了吧,嗬嗬,說實話,我兜裏倒是有點錢,看了看空間裏,但是我不能拿出來呀,那裏麵用的銀子和這裏的銀子是一樣的,可是提純度和外觀它不一樣啊,雖然都叫銀子,這個世界的工業不發達,製造業也不發達,像我空間裏那種純度的金銀,是不敢在這裏拿出來的。


    哎,吃完飯老爸勤快的收拾桌子,洗碗擦地我搶都搶不來活。我明白他在在躲著老媽,怕老媽和他爆發戰爭,但是你躲得了嗎?咱家就這麽大點兒地方,哎,果不其然,晚上老爸安排我和二哥睡一間屋,讓他在我床上擠一擠也沒辦法,家裏一共兩張床,一張他和老媽的一張就是我的,你總不能叫一個客人睡地板唄。


    不過我倒也無所謂,反正是,煩惱的是大人與我有啥關係,我勸也勸不了,勸啥呢,勸老爸斷絕關係,他能和他的兄弟姐妹斷的了,勸老媽少管閑事,那我不是自己找打,我才不去呢。果不其然,睡了沒一會兒就被他們的爭吵聲亂醒了,聽著老媽喋喋不休的將老爸這些年往家裏寄的錢又是這事又是那事,都又翻了一遍又亮了出來,有時候我很佩服女人,你隻要一吵架,他能把幾十年的事都給你翻出來晾一晾,他們是怎麽記住這些零碎的小事的,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就像我在家裏聽著我自己腦袋都大。有時候他們說的事兒,我還有印象,但是你要叫我想,我還真一下子就想不起來,要不是他們拿的頭頭是道一點點點出,我都捋不清這件事是啥時候的事,隻能說是我有印象,確實這事發生過,隻有這麽一個印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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